谷雨看著兩人抱在一起,只覺得自家殿下可算是開竅了,太好了,馬上就要有小殿下了,后繼有人啊。
他拉著康玉兒就要走,但是唐一芙趕跑過來一把拉住康玉兒:“別走,搬鹽,把鹽都搬出去,該干活了。”
還轉頭狠狠的瞪了凌衡川一眼,讓他別來。
凌衡川無所謂的挑眉,倒是很喜歡這一刻。
他決定把這人拉進自己的陣營里,為了讓活著,那就一定要贏。
唐一芙心煩意,決定出去靜一靜。
指揮著二牛他們先把鹽搬出去,然后準備開鍋過濾細鹽等。
怎麼過濾細鹽的辦法,之前已經教給二牛了,現在要二牛帶著大家做就可以。
這里有套的過濾細鹽的設備,是調整過幾次的品,用起來也很方便。
唐一芙之前弄出來的細鹽也賣過一部分,但都是量出售賺點小錢,還賣給過孔方先生。
現在一下子要做幾千斤,需要很多天才能完全做好。
為了早點做好,他們就所有人一塊趕工,早點做完早點回去。
因為這個辦法不能泄,所以也不能用外人,只能他們這些人一塊忙活。
一眾人燒火的燒火,挑水的挑水,還有人過濾晾曬,連著忙活了五六天。
唐一芙在一邊看他們從水桶里往上提水,十分麻煩。
吃過飯休息的時候,就盯著那個井看。
凌衡川過來問:“你在看什麼?”
唐一芙指了指井:“提水太麻煩了,很累,應該讓水自己上來。”
饒是平時胡話說得多,這話也實在是太奇怪了,凌衡川忍不住手了的額頭。
“你瘋啦?”
“你才瘋了。”
唐一芙覺得他才是傻瓜,比劃著說:“見過噴泉嗎?”
凌衡川想了想:“就那種自己往外鼓水的水潭嗎?”
唐一芙說是:“你知道為什麼那些水會自己流出來嗎?”
見他搖頭,就帶了幾分得意的說:“那是因為里面有空氣,空氣強之下會把水給出來,別說讓水自己流出來了,就是吹得飛起來也有可能。”
其實,做個水井也不難,只是現在沒時間,等過幾天有空了做個水井,嚇死凌衡川。
凌衡川不太明白的意思,但卻覺得肯定能做出來。
為了表示自己能做出來,唐一芙還給他做了個實驗看。
弄了一個盛水的皮袋,在里面裝滿水,用兩秸稈進袋子里,然后用泥封住口。
往其中一秸稈里吹氣的時候,另一秸稈里就會往外冒水,這就是利用氣的原理了。
幾個人看得目瞪口呆,完全沒想到還能這樣。
唐一芙利用現代科學裝了一回高人,得意洋洋看看眾人。
這時候谷雨著下說:“我想起來了,之前見過耍把戲的就這麼做過,原來是這麼回事兒啊。”
唐一芙說:“對,耍把戲的其實利用的都是一些化學和理原理。不過那是人家的本事,只要不做得過分了,就不算騙人。”
花娘笑道:“夫人,要是您以后不種地了,還能去變戲法賺錢。”
康玉兒趕拉了一把,瞎說什麼呢,夫人怎麼能跟街頭耍把戲的一樣?
花娘趕吐吐舌頭道歉。
唐一芙倒是不在意。
在看來,人人平等,街頭耍把戲的也沒什麼丟人的,反正都是靠著本事賺錢,又不不搶的。
“等夫人我過不下去了,我就辦個戲班子,我們一塊唱戲去。花娘你可以唱青,玉兒你可以唱白蛇,你們倆一起演白蛇傳。”
這里沒有白蛇傳的書,兩人一塊好奇的問是什麼故事。
唐一芙又跟他們科普了一遍,聽得眾人都興致盎然,意猶未盡。
最后梁蘭秋家的娘子還點評:“許仙太沒擔當了,怎麼別人說什麼他就信什麼呢?都親的人了,不是應該先相信自家娘子嗎?”
康玉兒也說是,覺得許仙不可靠,氣人。
幾個子一塊批判許仙,把男人們聽得郁悶不已。
唐一芙又給講了個天仙配的故事,這下可炸了鍋,幾個子一塊說董永看人家洗澡還人家服沒有底線,說七仙簡直就是落魄千金,被臭不要臉的混小子給輕薄了。
唐一芙也跟著說:“對吧,當年我聽這個故事也覺得不對勁,一個大男人怎麼能看仙洗澡呢?看也就算了,竟然還人家服。”
凌衡川卻是在一邊若有所思:“仙沒了仙就不能回天上去了?”
唐一芙笑道:“是啊,故事里是這麼說的。”
那你呢?Μ.166xs.cc
你是不是也了什麼,所以不能回去了?要是拿回仙,你是不是就要回去了?
因為知道早晚都要回去,所以才對這里沒有歸屬,對這里的生活如此疏離?
講過故事,眾人又忙了幾天,就這麼把細鹽都過濾好又裝好。
唐一芙算算時間,還不用著急回去,又帶著人在山上看了看。
有些果樹要修剪,有些果樹救不活了,還有些果樹要嫁接,還有些是沒必要留著,各地都要理。
等弄好后,還曬了一些海鹽。
因為時間不夠,沒等出鹽他們就得走了。
帶著這麼多鹽趕路,回去的路上走得就會慢一些。
他們的車不夠用,就找了一些馬車,趕著車往回走。
凌衡川讓谷雨去找車,而谷雨找來的全都是自己人。
其他人他們信不過,而且普通車夫也不能打,萬一遇到況連自保都做不到。
一路往回走,唐一芙就覺得這些人似乎都是練家子。
每個人的作都很干脆利落,怎麼看都不像是普通的車夫。
“你從哪兒找到的這些車夫?”唐一芙終于忍不住問谷雨。
谷雨小心的問:“怎麼了?”
這麼快就被看出來了?
唐一芙說:“總覺得像是會功夫,不會是山匪假扮的吧?”
要真是山匪,他們不就羊虎口了嗎?
谷雨還沒解釋呢,就聽見一陣破風聲,凌衡川抓住唐一芙的肩膀,拉著往旁邊跑去。
真是倒霉啊,說山匪山匪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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