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想殺,考慮到地下況未明,自己又扭了腳,要是殺了他,就要孤軍戰了,所以暫時停手不殺。
可現在……
九月有點猶豫的時候。
閻嘯轉頭看向:“你是不是研究要殺了我?我現在全都是傷,估計還了重傷,你要殺我易如反掌,請看在我給你當了墊的份上,手的時候痛快點。”
九月抿別開了視線。
“我剛才說了,在這里不殺你,就絕對不會食言。”
“分開找找吧,看看周圍還有沒出口。”
說著拿出來兩個熒棒,掰開,發出了淡淡的芒。
將一只遞給了閻嘯。
閻嘯有些驚訝:“這是天緣閣發明的新式武嗎?”
九月含糊其辭:“嗯,是的!不過是有時間限制,不亮就沒用了。”ωWW.166xs.cc
閻嘯沒多問,將手里的熒棒接過來,兩人朝著相反的方向索。
憾的是,四周似乎都是石壁和泥土。找不到出口。
兩人走了一圈回來,癱坐在地。
“這里的空氣不多,要不了多久,我們就會死的。”九月輕嘆著道。
閻嘯沉默不已,九月問:“剛才,我們掉下來時候是怎麼回事,你好像是知道的。”
閻嘯沉默著不說話。
九月皺眉:“就算是死了,我也有權利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吧!”
閻嘯抬頭看了看:“我們都被困在這里了,總要對彼此有點誠意,能讓我看看你的臉嗎?”
九月眸晃了晃,手扯下了臉上的黑布。
這是一張很猙獰恐怖的臉,幾乎整張臉都被毀容了。
除了眼睛是正常的,鼻子是兩個孔,也是了一半的,還出了大牙,就像是被熊瞎子過的。
臉蛋更是坑坑洼洼猙獰無比。
就這張臉,看一眼就能嚇得幾宿睡不著。
“看到了?滿意否?”九月冷地問。
閻嘯微愣,沒有害怕的神,卻很真誠地說了一句:
“抱歉,我只是希我們能坦誠一些,畢竟,現在開始,我們是戰友,是需要共患難的。”
“我不想在我研究如何出去的時候,有人在后背捅我一刀。”
九月沉默。
閻嘯看了看周圍說道:“這里應該是以前一些隊伍挖的戰備,我要是沒猜錯,這附近不遠,就會有一個更大的府,里面會有糧食和食。”
“當然,也可能是尸橫遍地。”
頓了頓,他又繼續說道:“之前那人喊的,是告訴附近的人躲避,因為他要放霹靂彈了。”
“霹靂彈是從南洋高價買回來的,能開山劈石,我已經知道那只隊伍是什麼來路了。”
說到這里,他頓了頓,神有些凝重。
九月敏銳地察覺到了什麼,冷冷的道:
“他們為什麼要炸山?”
閻嘯看了一眼:“因為,山里有糧食。”
“十多年前,上一個皇朝的皇帝在位了三十七年,盡管中間征戰不斷,他也是三次被趕出了皇都,卻又三次帶兵打了回來。”
“但是,他還是收斂了無數的財富和糧草,準備留給后代可以一統天下。”
“這些財富和糧草總要有存放的地方,于是他便選擇了這里。”
“這里名為無名山,就是為了保護好了糧食和財富,特別將山給變了無名地。”
九月微愣:“山要怎麼變無名?”
閻嘯回答:“將山周圍所有的百姓都殺了,而后這山說什麼名字,就是什麼名字。”
“啊!”九月震驚,這手段已經不是一般的殘忍了。
閻嘯繼續道:“那些挖山的百姓和知道此事的人也被集殺害,所以,知道此事的人之又。”
九月懂了:“既然之又,還是有人知道的,你便是其中之一,今天炸山的也是知者之一!”
閻嘯嗯了一聲。
估計他們打斗時候,下面是空的,因此,炸山讓山垮塌,他們掉了下來。
閻嘯這時候說道:“今天炸山的是四大軍團之一的東征軍。”
九月皺眉,想到里正說過的:東征軍要來了,李家軍要走了。
“四大軍團是什麼?”九月對這個世界的格局還是不怎麼了解的,打來了就圍著幾個孩子轉悠了。
即便看到了懂這些的人,也第一時間選擇殺人。
不過,說到這個,九月看向閻嘯的時候,發現閻嘯頭頂的數字居然是0。
貌似,只有普通百姓的頭頂才會是零的,這位看到自己就喊打喊殺又手了得的家伙,功德怎麼會是零。
九月瞇眼轉開視線。
閻嘯對的問題有些意外:
“你居然不知道四大軍團是什麼?”
九月嗯了一聲:“為什麼我一定要知道,我就是普通百姓,哪里懂那些。”
閻嘯狐疑地瞟了一眼,頓了頓解釋道:“四大軍團分別是東征軍、西征軍、南狼軍、北虎軍。”
“這四個頂級軍團,武良,軍兵訓練有素,勇猛無比。”
“李家軍和他們比起來,塞牙都不夠。”
九月已經聽出了一個大概,問閻嘯:
“你知道這些財富和糧食在哪里,所以你也是沖著那些東西來的?”
“既然如此,你總該知道如何從這里出去吧!”
閻嘯搖頭:“我知道在哪里,這也是我會留在這個地方的原因。但是我現在沒法子出去,因為四面一片漆黑,我連東西南北都分不清楚,怎麼找?”
“何況,我們是在地下的,你要怎麼挖出去?”
九月氣惱的咒罵了一句。
這時候,閻嘯似乎想到了什麼,忽然問九月:“還不知道你要怎麼稱呼?”
九月淡漠的回答:“冥神!”
閻嘯的瞳孔了,所以,的確是李霸天要找的人。
“你親了嗎?”
閻嘯是好奇,因為李霸天一直惦記這個人。
九月皺眉瞪眼:“關你屁事,我警告你,別以為我不殺你,你就要打我的主意了啊。”
“我不殺你,只是為了能齊心協力的出去。出去了我一樣殺你!”
閻嘯微愣,朦朧的線里,看著面前這張猶如母夜叉的臉,他真的覺想多了。
就算他閻嘯不是那麼勢力的人,不是只看人的一張臉,可起碼也要順眼一點,要有點啊。
反正現在是不可能的。
他剛要解釋什麼,忽然天地又震了幾下,頭頂的石頭和泥土嘩啦啦地往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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