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段闊好不容易到了川州臨近的鄭州,發現這里雖然也有一些難民,但是并沒有發現疫病,頓時松了一口氣。
不過因為川州的疫病,守城士兵還是警惕起來,每一個過往的人都要進行排查,確定沒有患疫病才準進城。
段闊這次帶了很多人過來,看上去像個商隊,排查得就更為嚴謹一些。
“你們是從川州那邊過來的?”
段闊點點頭:“確實,穿著那邊有疫病,我們是過來買藥的,順便拜訪一下知府大人。”
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段闊盡量把話說得明了一些,可偏偏還是有人不買賬,直接出長矛指著他們,說道:“川州那邊有疫病,我們鄭州不允許川州的人,你們最好原路返回!”
段闊還是耐心解釋:“我是過來買藥材的,你們……”
“不管是過來干什麼,全部不允許通過,這是我們大人下得命令!你們從川州過來,還不確定有沒有染病,若是你們一來,就把我們鄭州的人給染上了,誰來承擔后果?”
守城士兵兇的,說話都靠吼。
主要還是看段闊只是一個商人,吼起來沒什麼力,所以就更加肆無忌憚、理直氣壯一些。
“大膽!知道我們爺是什麼人嗎?就敢對著我們爺這麼吼!”
吳貴心中有些惱怒,上前對著那說話的士兵就是一頓罵。
那士兵見一個小廝都敢這麼跟自己說話,頓時氣焰更大了,說道:“老子管你們是誰,反正只要是從川州來的,通通不許進!”
“你……”
吳貴還想再罵兩句,卻被段闊往后拽了拽,段闊什麼話都沒說,將令牌掏出來懟到那個士兵臉上。
這才說道:“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這是誰的令牌?”
士兵本來還有些不屑,可看到那令牌的時候,瞬間就愣住了。
“首首首輔大人?”
他以為眼前的人就是季鳴軒,可看他胖這樣也不像啊!
他們雖然沒有見過真正的季鳴軒,但是聽說季鳴軒一表人才,風神俊朗,是無數子想嫁的對象,可眼前這個胖墩兒,怎麼看也看不出風神俊朗幾個字啊!
段闊冷笑著說道:“不敢當,不過在下是首輔大人派來買藥的,那你覺得在下到底是能進還是不能進?”
“能能能,快里面請!”
守城士兵立刻像換了一個人似的,格外殷勤,還不忘解釋道:“公子息怒,小人也不過是奉命行事,川州疫病嚴重,真是不敢隨意放人進去呀!還請公子不要與小人一般計較。”
段闊一直都沒說話,顯然是不愿意搭理,士兵就算有所不滿,也不敢多說什麼,畢竟是他先得罪了人家。
不理他還是好的,要是火氣上頭,直接把他殺了,那自己也得著。
畢竟手持令牌就如季鳴軒親臨,有著首輔的權利,看他這麼一個小小的守城士兵還是不在話下的。
段闊并沒有著急去買藥材,而是先去見知府,要先把趙歡玉代的事做好才行。
放過他們全程都是蒙面的,畢竟也確實擔心把川州的疫病帶過來,就連見到知府的時候也讓知府帶塊面巾,以防萬一。
誰都怕死,知府自然是照做的,作那一個麻利。
“川州有難,公子此次前來,可是有事吩咐?”
知府知道段闊帶了季鳴軒的令牌,態度很是恭敬,那伏地做小的模樣,可比剛剛那個士兵做得好多了。
能屈能,不愧是能登上高位的人。
“川州有疫病,相信大人已經知道,這是神醫后裔調配出的預防的藥方,首輔大人的意思是,府無償每日熬煮一碗湯藥給當地百姓服用,預防疫病。”
知府一聽,急忙把方子接過仔細看看,當然他是看不懂藥方子的,準備一會兒去找個信得過的大夫看看再說。
但表面上卻不能表現出來,笑瞇瞇地迎合道:“既然是首輔大人的命令,下一定會做到的。聽聞公子此次是來運藥材,不如讓下陪公子走一趟?”
知府態度很不錯,但段闊還是拒絕了。
“不用,段某本就是商人,理這些事也有些經驗,便不勞煩大人了。告辭。”
說著,對著知府行了個禮,這就準備帶著人離開。
知府應了一聲,卻還是親自把人送到門口,然后吩咐人將藥方子拿去,給自己信得過的大夫看。
而段闊卻直接到了城中一家最大的藥房,來到之后卻發現大門閉,周圍很是蕭索。
這種時期,藥鋪應該是生意很好才對,怎麼突然關門了呢?
段闊察覺到有些不對勁兒,帶著人去其他藥鋪看看,發現同樣都是關著門。
如果是一家關門,那只能說是巧合,可如果城中所有的藥鋪全都關了,那就有問題了。
“敢問這位公子,可知這城中藥鋪怎麼全都關了門?”
段闊順手就拉住一個路過的人詢問,語氣很是焦急。
對方見他大白天的還蒙著臉,稍微有些抵,拉開兩人的距離之后才說道:“誰知道呢,聽說是昨天夜里家家后院都著了火,庫存的藥材全都被燒了,自然就沒法做生意了。”
“多謝。”
那人走后,段闊的表就變得凝重起來。
庫房被燒那絕對是人為,并且還是那麼多家藥房一起被燒。
“立刻寫信送往川州,告訴大人,這場疫病有可能是有人在針對我們。”
“是,爺。”
吳貴立刻去安排,而段闊找了間客棧住下,卻也沒有閑著,立刻想辦法聯系其他地方的人,想讓他們幫忙籌集藥材。m.166xs.cc
作為一個生意人,別的不多,就做生意的朋友比較多,并且遍布各大城池,他寫了好多封信,容全都一樣,然后派人挨個送出去。
理完這些事之后,他又去見了知府。
與此同時,知府也才剛剛知道,城中藥鋪全都被燒了的事,正急得暈頭轉向,段闊就來了。
“哎呀,段公子,恰好你來了,下正好有事要跟你說啊!下剛得到消息,得知城中藥鋪的庫房全都被燒了,你給的那張方子,上面需要的藥材本就湊不齊,這可如何是好啊?”
知府急得都快要哭了,這麼明顯的事,分明是有人在暗中搗鬼。
猝死在實驗室的柳拭眉,一朝穿越就失了身,被迫訂婚於傻二王爺。 未婚夫五歲智商,又乖又黏、又奶又兇。天天纏著她要親親、抱抱、舉高高,眼裡隻有她! 繼母繼妹暗害,他幫撕!父親不疼不愛,他幫懟!情敵上門挑釁,他幫盤! 可儘管她左手當世醫聖、右手一代毒師,唯獨,她家狗子這傻病,多少湯藥都不管用! 某日,她盯著二傻子剛剛倒進水溝裡的藥,這才醒悟:“原來你是裝的!” 靠著奧斯卡小金人的演技,這二狗子到底在她這裡占了多少便宜? 披得好好的小馬甲被撕了,他精緻絕倫的臉上笑容僵凝:“媳婦兒,你聽我解釋!”
始皇帝三十二年。 千古一帝秦始皇第四次出巡,途经代郡左近。 闻听有豪强广聚钱粮,私铸刀兵,意图不轨,下令黑冰台派人彻查。 陈庆无奈之下,自曝穿越者身份,被刀剑架在脖子上押赴咸阳宫。 祖龙:寡人横扫六国,威加海内,尓安敢作乱犯上? 陈庆:陛下,我没想造反呀! 祖龙:那你积攒钱粮刀兵是为何? 陈庆:小民起码没想要造您的反。 祖龙:???你是说……不可能!就算没有寡人,还有扶苏! 陈庆:要是扶苏殿下没当皇帝呢? 祖龙:无论谁当这一国之君,大秦内有贤臣,外有良将,江山自然稳如泰山! 陈庆:要是您的贤臣和内侍勾结皇子造反呢? 祖龙:……谁干的?!我不管,只要是寡人的子孙在位,天下始终是大秦的! 陈庆:陛下,您的好大儿三年就把天下丢了。 祖龙:你你你……! 嬴政整个人都麻了!
簡介:獨自一人在末世里茍活三年,結果又被隊友陷害喪尸抓傷,不想變成喪尸被爆頭,楊涵自我了斷,沒想到穿越成農家小子,還是千里良田,一顆獨苗,地里拋食的工作干不了,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只能一路往科舉路上……
王者特戰隊教官虞棠一朝穿越,開局便淪為殘疾前戰神的世子妃,慘遭流放。夫君雙腿殘疾,身中奇毒,還是個潔癖升級版的大病嬌。婆母嬌弱貌美,卻老蚌生珠,懷揣一個四歲腹黑奶娃。戰神公公進能大殺四方,退可扛鋤種地,怎奈卻是一個妻管嚴大哭包。虞棠深吸一口氣,這個家,只有靠她來當家做主了!好在,她千億物資在手,格斗天下第一,更縱覽歷史,預知未來。世道不良,她便換個世道。等等!這個整天防著她爬墻,卻夜夜爬她床的男人,是不是也該換了?
【種田+空間+萌寶+爽文】時魚一睜眼,成了桃花村人嫌狗憎扶弟魔。 戀愛都沒談過的她直接成了三個兒子一個女兒的媽。 哦,對了,還有個英俊無比夫君。 讓全家吃飽穿暖已經很累了,沒想到還有旱災,瘟疫,蟲災,安置無數流民…… 不過幸好,她有空間農場,能以物換物。 蘋果,西瓜,土豆,紅薯,還有西紅柿的種子通通種上,三天就能熟。 從全家吃飽到全村吃飽,再到讓流民們吃飽飯。 時魚成了大家的活菩薩。 于是當有人造反缺物資時便找到了時魚。 “夫君,你們本來就是被人冤枉造反被流放到此,何不坐實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