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別的事上面林玉竹可能會妥協,但在孩子的事上面是一點點都不想妥協。
安安和平平雖然不是生的,但一直很疼兩個孩子,也把兩個孩子當自己的孩子看待,說到底兩個孩子也因為的關系到牽連。
一定要為兩個孩子討回公道,因為只要一閉上眼睛就會想起兩個孩子紅著眼哭泣的模樣。
熊老板面不喜道:“林大夫你說這些話是不是過分了些,小孩子之間的打鬧你非要把事鬧大,是否太小肚腸了,我家孩子是打了你家孩子,想要賠償多銀子直接開口,要多我們都給。”
林玉竹嘲諷一笑:“十萬兩黃金你給嗎?”
熊老板怒斥:“不要給你臉不要臉。”
他沒想到林玉竹這麼難纏,心里也在嘀咕,這個鄉下來的婦人膽子一點都不小,這和錢掌柜說的完全不一樣,錢掌柜明明說林玉竹的膽子小,這種沒見過世面的人不足為懼,稍微嚇一下就不敢冒頭。
他們這些人背地里才商量用林安安和林平平做突破口,面館生意太好他們影響不了,林氏醫館還專門有人在外面候著,不許男子進醫館。
醫館究竟什麼況他們也不清楚,只能從兩個孩子上找突破口。
至于一群大人為難兩個孩子,他們也猶豫了,但為了不得罪錢掌柜,為了把生意搶回來只能如此。
林玉竹冷眼盯著熊老板,冷聲道:“給臉不要臉的是你,你不是說我想要賠償嗎,我說了數字你又給不起,既然給不起就別在這里裝腔作勢,若是正常好小子之間的打鬧,我還沒有那麼小肚腸來計較,但你們在背后攛掇孩子來找麻煩,這件事我肯定不會忍。”
擲地有聲,真的很鄙夷這種行為,大人不好意思出面就在背地里用小手段,找孩子們出來鬧事。
稍微有點擔當的人都不會做這種事吧!
沈夫子和李山長對視一眼,覺差不多了,開口道:“事我們已經問清楚了,熊天賜一行參加過昨天下午毆打林安安和林平平的孩子都代過了,他們因為家中爹娘關系,這才來書院找林安安和林平平麻煩,子不教父之過,熊老板你們的做法真的很讓人唾棄,為孩子的爹娘,不好好引導自己孩子走正道,偏生把生意上的一些恩怨牽連到孩子上,在我看來這是不應該的。”
他也不喜歡熊老板一行人的做法,既不明磊落,也讓人唾棄。
熊老板臉紅紅的,林玉竹他是敢反駁,但沈夫子說他什麼,他也只能聽著。
因為沈夫子在府城很有威,應該說翰文書院的先生們都很有威,很人敬重。
尷尬笑笑道:“此事是我們不對,本來只是在孩子面前抱怨兩句,沒想到孩子們當了真,也沒想到他們會來書院欺負兩個孩子。”
這話林玉竹要是信了那就是真的愚蠢了,依舊冷眼看著熊老板,想看看熊老板怎麼編下去。
一旁的那些掌柜們一個個也開始接話,說什麼不是故意的,一開始都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之類之類。
總之,沒有人主去承認自己錯了,也沒有人主和林玉樹和林玉竹道歉。
林玉樹很生氣,想要和這些人爭辯,卻被林玉竹的眼神制止,知道這時候應該沉默,既然沈夫子幫著出頭了,一定會給一個很好的解決辦法,安安和平平的公道肯定要討回。
李山長此刻開了口,很有威嚴道:“事已經發生了,現在該做的便是杜絕此類事再次發生,另外最重要的就是要取的林安安和林平平的原諒,以及他們家人的諒解,翰文書院不是你們爭強斗勝,不是你們耍心機,不是你們欺負人的地方。”
一行掌柜們一個個點頭稱是,誰也不敢在李山長面前說個不字。
李山長繼續道:“此事是你們的孩子錯了,我不管你們在外面有什麼矛盾,你們有多記恨林大夫,大人的事大人解決,沒就算是殺了人都還禍不及家人,你們卻因為生意上的事針對兩個孩子,這種事我從未遇見,你們也算讓我漲了見識。”
這些話說出口那也是活生生的打臉,一個個紅著臉什麼都不敢說,低著頭也不敢說話。
沈夫子順著李山長的話道:“你們的孩子破壞了書院的規矩一定要到懲罰,至于你們該怎麼做就看你們自己的表現,若是林家人不原諒你們,或者你們不愿意道歉,那就把孩子都帶回去,翰文書院不敢留下這樣的學生。”
對沈夫子和李山長的理方式林玉竹還是很服氣的,兩位先生都是很公正的人。
不管如何,都要這些掌柜們知道,不是好招惹的。
站了起來對著沈夫子和李山長行了禮道:“謝謝兩位幫我們做主,今天這件事因為他們嫉妒我而起,我也有幾句話要說。”
李山長示意林玉竹說。
林玉竹很嚴肅的掃了屋中的人,冷聲道:“我不管你們如何記恨我,也不管錢大在背后怎麼攛掇你們來為難我,有句話人在做天在看,缺德事做多了小心遭報應,林氏醫館就在那里,你們要真有本事正大明搶生意,我林玉竹不會有一點不滿,但你們在背后耍手段想要仗著人多來欺我,那麼我要和你們說一聲抱歉,我林玉竹從來都不是服的人。”
林玉樹也站了起來,認真道:“我雖然沒念過書,但我這個人也懂道理,若你們不給我兩個孩子道歉,并取得他們的諒解,我會跟你們耗到底,就讓大家都來看看你們的臉,不敢上門找大人,就讓自己孩子找我家孩子麻煩,看大家怎麼評判你們。”
他雖然不懂大道理,但也明白,這些掌柜的做法是讓人唾棄的。
熊老板一行人沉默了,不管是林玉樹還是林玉竹,亦或者是書院的態度都很堅決。
本以為讓孩子們找林安安和林平平的麻煩,惡心一下林玉竹,給林玉竹一個下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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