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今日午時,神武將軍帶著個孩離開了白云山。”
一直監視蕭山的暗衛在書房稟報。
明德帝面容憔悴,眼底有濃重的青,自從知道靈瑤消失,他就沒睡過一個好覺了。
“孩?什麼孩?”
這麼久了,都沒有皇妹的消息,蕭山也一直沒有什麼作,只是在山腳住了下來,也不去找人,如今,又跟個孩有什麼關系?
“屬下不敢靠近,看得不是很清楚,像個,很小的樣子,只到將軍腹部。”
開玩笑,上一個離得太近,被將軍挑了腳筋了廢人,他還敢靠近嗎?
“看起來與將軍舉止親,拖著將軍的胳膊耍賴,將軍也沒生氣,還將抱了起來。”
怕皇上斥責自己沒用,暗衛盡可能的講得詳細些,以說明他沒有懶,確實在認真監視。
明德帝有些急躁,卻又不明白哪里冒出來的孩,北岳北裳那麼小,他也沒別的兒,怎麼會莫名其妙地抱一個孩子。
莫非他還有什麼私生子?
“繼續遠遠地跟著吧,先別打擾。”
他相信,皇妹總會出現的,怎麼可能舍得了蕭山。
所以,只要跟著蕭山就行了。
......
蕭山和靈瑤離開了,非要去香山水榭找那兩只小崽子。
歷經兩世,第一世是為他世所累,這一世又是因為的世,導致兩人從來沒有自由自在隨心所地看看這個世界。
如今,卸下所有,他一切隨。
只是,見那兩只小崽子倒是不用著急,青禾已經回了唐門,香山水榭那麼多人,就差把倆小東西供起來了,過得快活著呢!
他還是帶著他的小丫頭到逛逛再說。
“那我們先去綏業,到你出生的地方看看。”
很好奇,那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地方,他這一生的父母又是什麼樣的人,他從小生活的環境是怎樣的?
“那里有什麼可瞧的,跟別的村子都一樣,發洪水后,人也都走了。”
其實,蕭山對那里真沒什麼,最關鍵的,是那個村子沒什麼人味,村長也不是個好東西,只知道斂財,真不如泊子村住得自在。
他自從參軍后,再沒回去過。
他父母,妹妹都死在那場洪災里,他在外面幫有錢人家干活,等聽到消息回去,村里人淹死了一大半,村長也淹死了,余下的人都逃荒去了,整個村子安靜得像鬼城。
糾其原因,還是那些當的克扣銀錢,水渠閘門損壞也不知修繕,才導致了那場洪災,淹了好幾個村子。
他找了許久,只找到了妹妹的尸,村里其他人的尸也都殘缺不全,被山上的狼啃的。
可慘了。
埋了妹妹,給爹娘立了冠冢,一家三個墳頭,他就離開了。
后來,遇見征兵的,那人說軍營里的飯管夠,他就參了軍。
綏業縣,白楊村,那真不是個好地方。
“我就要去看!不管別的,單單那里出了個神武大將軍,就不是個平凡的地方!”
“真甜!”蕭山被逗笑。
“那你要不要嘗嘗?”
靈瑤嘟起。
得像糖果,圓的臉蛋像月亮一樣瑩潤,小時候就長得這麼可迷人,他前世和今生都沒有見過這模樣。
所以,這是不是也是一種彌補?
“不許這樣。”蕭山敲了的額頭。
那皮得馬上就紅了。
手勁又大了。
靈瑤捂著額頭委屈了,又不走了。
“養個閨也沒這麼費勁,這次想怎樣?”
蕭山主蹲下,“來,背著。”
靈瑤不,路上來來往往的人路過都會瞅上兩眼,以為是孩子跟自己的父親鬧脾氣。
不過這父可真不像,這兇猛的漢子怎麼能生出這麼可漂亮的娃娃?
應該是隨了孩子的母親吧?就是不知誰家的鮮花在了牛糞上。
總被人看,蕭山不高興了,起站在了靈瑤的側擋住視線,彎腰詢問:“姑,到底想怎麼樣?”
可不敢當他姑,他是祖宗。
“親親。”
“不可能!”
“我就知道,男人都喜歡大屁大的人,我對你沒有吸引力了,你連都不愿意。”
蕭山一口老都要噴出來。
頂著一個小屁孩的臉說著怨婦的話,他,怎麼?他可沒有特殊嗜好!
“乖,在街上呢?別鬧。”
“你看你那臉糙的,跟樹皮似的,以為我稀罕呢!”靈瑤白了他一眼,朝前走了。
蕭山氣怒,他是黑了點,糙了點,跟一比,對比鮮明了點,但,但也沒跟樹皮一樣吧?
這小東西,比長大的更難伺候。
蕭山了自己的臉,是不是該抹點綿羊油養養,不然等到四十歲不更糙了?
就停了這麼一會兒,他朝前一看,小東西竟然和一個白臉書生聊起來了,還接過了人家給的一顆糖。
“不準吃!”
他聲音嚴厲,急步過去拍掉手里的糖。
白臉書生都驚呆了,“這,這位兄臺,小可只是......”
然后,他停住了,看著男人蹲下親了小姑娘臉頰一口。
這,這男人怎麼這樣?大庭廣眾,有傷風化。
“兄臺,俗話說,大避父......”
但好像無人理會他,眼前的父二人手牽著手從他邊走過。
而后,小姑娘回頭,甜甜笑道:“他不是我父親,是我的養夫哦。”
白臉書生目瞪口呆。
這不白瞎了這個小姑娘了嗎?
養夫。
真能掰扯。
蕭山著手里無骨小手,無力的很。
算了,養夫也好,他真怕在大街上突然喊他一聲:"爹!"
惹生氣的話,這小東西真做的出來。
京城
明德帝每天聽著暗衛的匯報,氣到無力。
將軍給小買了個風車。
將軍被小擰了耳朵,一點沒生氣。
將軍扛著小看戲,騎在脖子上的那種。
將軍和小離開了客棧,他問了掌柜,住的是一間屋。
明德帝咬牙切齒,“蕭山!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真的不找皇妹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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