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還不是照樣把你娶到手了?”栓子叔嘿嘿一笑,抬手就把桃花嬸攬進懷裏,兩個人說說笑笑的模樣很是溫馨,看的楚悅滿眼羨慕。
“那會兒我也是腦子不靈,想都沒想就答應你了,你占去這麽大個便宜!”許是覺得在孩子麵前有些落了麵子,桃花嬸一麵用手肘頂開他的口,一麵嘟囔道。
栓子叔則始終掛著笑臉,不厭其煩地應道:“是是是,都是我踩了狗屎運,才能上你這麽多漂亮的鮮花。”
“呸,說誰狗屎呢!”桃花嬸故作兇煞的板起臉,卻惹得栓子叔哈哈大笑,“誰敢吶,我說的可是朵鮮花。”
兩人嬉笑聲正好傳剛走進來的馮梅沈林耳中,兩人相視一笑,皆在對方的眼裏看到了無奈。
領著幾個孩子依次坐下,看了眼站在旁邊局促不安的蔣楠岸,馮梅微微一笑拉過他的手將人摁在楚悅旁的位置。桃花嬸子抬眸看見這一幕,也是勾一笑,張口就道:“要是我沒記錯,悅悅過了今年就八歲了吧?比楠楠小三歲。”
“可不是嘛,一眨眼孩子們居然都長大了。”
和桃花嬸子十幾年的,馮梅也算是看著蔣楠岸來到他們家長到現在這副模樣。
在場的大人紛紛歎了口氣,暗暗歎時間流逝的無。
桃花嬸子又道:“我到現在啊都還記得楠楠剛來那時的樣子,嘖嘖,整天垮著張小臉誰也不搭理,就一個人蹲在後院也不知道幹啥。後來還是有一回悅悅跑來我們家玩,主湊上去和他講話,我們才知道這孩子居然是會說話的!”
說起這些陳年往事,所有人都哄堂大笑,二虎子也忍不住:“可不是嘛,你們都不知道,當時村子裏的人都喊他出來玩,他一個都不答應,唯獨悅悅一找他,他答應的可爽快了!每次都這樣!”
“沒想到咱家楠楠這麽小的年紀已經知道討孩子歡心了!不愧有咱們梁家的基因!”栓子叔激的一掌拍在桌上,嚇得所有人都打了個哆嗦,桃花嬸子直接當著眾人的麵剜了他一眼,栓子叔氣勢瞬間弱了下去。
“要這麽說起來,悅悅和楠楠也算青梅竹馬嘞!”握著楚悅的手,桃花嬸子滿眼都是笑意。“以後啊,楠楠可得好好照顧悅悅,要讓我和你姥爺知道悅悅人欺負了,看我們怎麽收拾你!”
語氣雖然兇狠,但所有人麵上都是笑盈盈的。
“嗯,就是拚上命我也不會讓悅悅欺負的!”重重點了點頭,蔣楠岸小大人般的模樣引得大夥兒又是一陣調侃。
馮梅轉又去廚房端了兩盤菜出來,將一張桌子擺的滿滿當當,兩家子聚在一塊聊起了白天發生的事。
“依我看吶,這事一定跟那楚欣欣的丫頭不了幹係。”搖搖頭,桃花嬸子道。子直,又是和自己人說話,也不想折騰那些拐彎抹角的。
“我一直就覺得那楚欣欣和媽一個德行,都不是什麽好貨。你呀,就是被裝的那副模樣給騙了,下次可得長些教訓。”
馮梅抿著,好半天才吐出口氣道:“事還沒定下來就不說了,畢竟是個孩子,能懂什麽是非。沒準是吳春花擱背後得,我們也不能都將錯推給一個半大的丫頭不是。”
“你啊,就是心太,等吃了教訓才能學會!”桃花嬸子語氣中頗有一種恨鐵不鋼的懊惱,但偏偏拿馮梅一點辦法都沒有。“你就等著下次那丫頭來,上我一道,省的自個一個人不知道什麽時候被當了工!”
“哎,哪有你說的那樣。”馮梅還想辯解,但桃花嬸子已然不給這個機會,一麵招呼大夥吃飯,一麵往飯碗裏夾了不的菜。
沈林也難得買了幾兩酒,同栓子叔喝的不亦樂乎,直到半夜,一行人方才散開。
好不容易幫著收拾完桌子,楚悅拖著一狼狽回到屋裏,僅能容納一人的小床上躺著早已進酣睡的沈彤。看著在外麵紅撲撲的小臉,楚悅抬手又從空間了取了一滴靈泉出來滴在那微微張開的齒間。小家夥若有所覺的砸吧砸吧,神更加放鬆了。
這輩子,絕對不會再讓悲劇重演了,包括桃花嬸子一家!
看著妹妹可的睡臉,楚悅才覺得自己的肩上扛著多麽重的責任,上天給重來一世的機會絕不隻是重新選擇一次世而已。
“放心吧,從現在起,姐姐一定會為了保護你們變得強大起來!”
用小巧的手掌在沈彤頭上了,楚悅轉就要回到自己的床上,空間裏忽然傳來大福警覺的聲音:“主人,那個壞家夥又來搗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此時沈家後院,一道幾乎與黑夜融為一的纖細影正“辛勤耕耘”著。
眾人好不容易重新搭建的菜棚這會兒已經被咬破了一塊窟窿,冷風呼呼地灌進去,瞬間就把那堆柴火給滅了。
那道黑影似還不滿足,又扭探進半個腦袋,腰桿地麵,前費勁地拉著。
這該死的畜生居然又去破壞菜苗!
隔著窗戶隙看見這幕的楚悅怒火中燒,恨不得現在手裏就有個石頭扔過去。
“主人上啊!好好教訓這個狼心狗肺的壞家夥!”空間裏,大福哇哇著給楚月助威。
“別吵了!”抵不住腦子裏的昏沉,楚悅一聲喝,空間裏瞬間回複清淨。
目落在院門旁擺放的鋤頭和掃帚,半伏下子,小心翼翼走出房門。
“那東西”正全心貫注刨著菜棚,全然不知道危險正悄悄降臨。楚悅一隻手了鋤頭,算好大致距離,忽然猛地加快步子衝上前,揚起手臂。
在聽到腳步的一瞬間,黑影已然做出反應後退。奈何腦袋卡在棚子裏,又豈是這麽容易能夠逃?
隻聽“哢”地一聲脆響,鋤頭重重劈在木頭樁上,楚悅心中咯噔,轉頭就對上那雙滿是兇的綠瞳孔。
“該死的,它躲了過去!”
心中一聲暗罵,一人一狼幾乎是同時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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