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這個學生都不能再留在學校裏!”村長指著曲和對李芳芳說道。
李芳芳心裏這一個苦,這兩個人都不是自己這個小人能夠得罪得起的,偏偏自己被夾在中間裏外不是人。
“曲和年紀還小,又是剛剛才來咱們學校,還不太清楚學校裏的一些規章製度,村長您就再給一次機會吧!”李芳芳擔心村長還不同意,便又附在村長耳邊小聲地說道:“這個曲和的爸爸是永康村的那個大戶,開除的話家那邊不太好代啊!”
聽見這話,村長沉默了片刻,麵也稍有緩和重新開口說道:“既然這位同學是剛來學校的不懂規矩,那就改為停學一個月吧,希你在這一個月裏頭能夠好好反省反省,想一想你究竟為什麽要來學校。”
一旁的曲和聞言直接冷哼一聲,轉就離開了學校,也不管兩人的臉。
一位當事人已經離場,人們的目自然就集中到了另一位當事人上。楚欣欣本就生得白,鮮紅的五指在臉上格外突出,看起來十分可憐,惹得同學們都開始替打抱不平。
“本來還以為這兩個人的關係很好,沒想到楚欣欣一直是被欺負的那一個!”
“曲和真的太過分了!”
就連村長看見了也主安:“你記得要好好休息,學校方麵會出錢帶你去醫務室看看。”
一番言辭讓在場的同學們很是慨,早就聽聞大河村的村長為人特別親和,雖然很出現,但是對鄉親們一向都很好,總是替鄉親們著想。
可是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被村長的行為所打,楚悅見此隻覺得有些奇怪,但是又說不上來為什麽,隻好暗自猜測。
等到放學回家,楚悅終於有時間將自己撿到的掛牌拿出來仔細看看了。
隻見這掛牌正麵刻了平安,背麵刻了如意,做工細,看起來不像是誰沒事做著玩的小東西。
“悅悅,又在寫作業呢?”馮梅敲了敲門之後走了進來,在看見楚悅手上的東西之後嚇得拿進來打掃衛生的笤帚都掉在了地上,直接一把搶走了掛牌。
“悅悅,你這個平安符是哪裏來的?”馮梅看著那個掛牌,眉頭都皺了,一臉地擔憂:“你現在年紀還小,可不能信這些七八糟的東西啊!”
馮梅的態度讓楚悅很是疑,這個東西難道還有其他的含義?
“小姨,你是不是見過這個東西?這玩意兒到底是什麽啊?”楚悅看著馮梅不一般的表問道,順便跟解釋了一下掛牌的來源。
聽見楚悅並不是故意的,馮梅繃的神經也放鬆下來,長長地出了口氣之後解釋道:“大概是五六年前的時候吧,有一個城裏來的隊伍到咱們村裏宣傳什麽新思想,當時就發了好幾個這種牌子。但是因為村子大多數人都不信這玩意兒,我也覺得這東西本不可信,所以後來也就沒聽說了。”
似乎是還有些不放心,馮梅再一次叮囑楚悅,臉上都掛著憂心忡忡的表:“悅悅,你已經撿到了就算了,可千萬別對這東西上心啊,這玩意兒可是會洗腦的,對你一點好都沒有!要不然你幹脆把這玩意兒給丟了吧,我擔心它不吉利。”
既然馮梅都這樣要求了,為了讓安心,楚悅上連連應承:“好,我再看看,覺這個東西長得還好看的,一會兒看完就扔掉。”
但是等馮梅離開之後,楚悅卻並沒有像答應的那樣扔掉掛牌,而是悄悄地藏了起來。
第二天和蔣楠岸一起上學的路上,楚悅將昨天從馮梅那聽來的東西盡數告訴了蔣楠岸,並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按照我小姨的說法的話,擁有這個掛牌的人一定在村子裏待了很多年,至也有五六年的時間。但是就算這樣,滿足條件的村民也有很多了,我們應該啊怎麽調查啊?”楚悅很是為難地看著蔣楠岸。
對此蔣楠岸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我還是認為這個神人是村長,因為從我們聽到的聲音來看,他應該是一個老人,而且村長是在這個村子裏待得最久的人。”
兩人一直小聲談著,是不是還提起了村長,這可引起了一旁二虎子的注意。
“你們兩個人在這悄悄聊了這麽久了,說些什麽悄悄話呢?能不能說出來給我們也聽一聽啊!”二虎子猛地湊到兩人的麵前,開玩笑地問道。WwWx520xs.com
對話突然被打斷,楚悅的心自然說不上好,正要張口懟回去,卻被二虎子搶了先。
隻見二虎子一臉賤兮兮的表看著蔣楠岸和楚悅,還故意四張,仿佛擔心自己說的話會被別人給聽見一樣:“我聽見你們提到村長了,村長怎麽了?該不會是你們的事讓長給發現了吧?”
聽見二虎子的話,楚悅還以為自己剛才和蔣楠岸說的話都被二虎子給聽見了,頓時心都懸了起來,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
不過其他人都沒有注意到楚悅的異常,二虎子還在繼續叭叭:“我就說你們兩個得注意一點吧,早是不好的,現在被村長給發現了吧!”
這下子楚悅是一點都不張了,直接衝著二虎子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我不知道你在胡說些什麽。”
說完楚悅就不準備繼續搭理二虎子了,拉著蔣楠岸就要走,想要將二虎子甩在後麵。
可是看見楚悅去拉蔣楠岸之後二虎子更來勁了,甚至還吹了幾聲口哨:“悅悅妹妹別害嘛,你倆的事我們又不是不知道,說出來也許我們還可以幫幫忙,你說對吧。”
楚悅聽見這話也不繼續走了,轉看著二虎子質問道:“你看起來心好啊!是不是最近的績還不錯啊?”
一說到學習上的事,二虎子就像是被沉默了一樣,隻知道撓撓頭,一句話都不知道怎麽反駁。
見自己拿住了二虎子的命脈,楚悅當然要將剛才自己被調侃的仇討回來,兩手一叉說道:“你好好看看你的作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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