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凡等人立馬聽的心裏一陣釋然。
難怪文賓敢如此肆無忌憚,就算是被送進龍州司也不怕。
就是因為他手裏著太多金家黑料,的金家人都不得不想方設法撈他,而且先前放置鎮魂石那事兒,質是惡劣了些,但好在沒有傷人命,他所犯的罪過也不是太大。
綜合以上這兩點原因,現在他完全可以做到毫不懼。
想明白這些況,張天凡才盯著金耀華說。
「金老,不管如何,先前鎮魂石一事都得有個了結,所以還希金家能讓我帶著文大師前去司歸案,徹底把這案子了結再說。」
「這是當然,我們金家也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絕對不會做那些蠅營狗茍之事,此事也算是文大師為了幫我們金家,自做主張想出來的招兒,我到時會直接去找司長,和好好認個錯,把這件事解決好。」
「哎!金老說話多好聽啊!難怪能把金家做的這麼大,我算是服了。」
張天凡呵呵一笑,明嘲暗諷。
先前那事兒,要是沒有這老王八蛋允許,文賓又豈敢真的擅做主張?
不否認文賓這人虛偽了些,手段也有些卑劣,但他也是為了幫金家,所以現在金家拉他出來背這黑鍋,多還是有些不講義的。
反正不管是金家這群人,還是文賓,他們也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把這些都在心裏考慮明白,張天凡也揣著明白裝糊塗,給足了金耀華面子。
不想在此事上過多糾纏,他迅速轉移話題。
「金老,我現在可都已經幫你孫兒逆天改命,賦予了新命格,解了今年這一劫,那飛龍娛樂城的事,你看看是不是可以高抬貴手了?」
「張天凡,你在州不是掀的州商會底兒朝天嗎?怎麼回了龍州來,反倒是對我們這麼忌憚了?」
「金老你這就想錯了,古話說的好,兔子還吃窩邊草,龍州是我老家,我想在龍州做生意,自然就得維護好自己窩邊這生意場,我要把自己窩邊生意場都弄了,我還怎麼去做這個生意賺錢呢?」
「看來你小子是真聰明,不是靠一腔熱做事啊!」
金耀華忍不住開口讚歎。
張天凡淡笑。
「我以前為了闖名頭,只是拼了命的去打拚,但現在我日子稍微過的好了些,自然就不用這樣不顧一切了,有些東西該顧忌還是得顧忌。」
「那行,沖你小子這份兒明,那我們金家與龍州商會和你們飛龍娛樂城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你回去以後也教訓好你的人,此事下不為例,下次要但凡再敢挑戰我們金家在龍州商界的權威,那你別怪我們不客氣。」
「好說,那就謝謝金老了。」
張天凡順水推舟道謝。
金耀華不在意的揮了揮手。
張天凡不再過多逗留,馬上就讓曹宇押上文賓,帶著王若仙們四個人道別離開。
他們剛走,金耀華就對金家所有人說。
「你們給我記住,從今以後別去招惹張天凡這小子,他飛龍娛樂城要進娛樂行業,咱們能幫也就幫,大家共同維護好這個商界環境,一起把錢掙了就行,沒有必要和他斗的你死我活。」
「是,老爺子。」
「去吧!各自做自己的事,金權和於香夫妻二人隨我進書房聊聊,還有金玉,你跟你們爸媽一起進來。」
金耀華沒有再多說,馬上開口吩咐。
金家所有人立即起離開,前去做起了自己的事,只留下金權一家三口,隨著他一起進去了書房裏談。
四人進到書房各自落座,金權才忍不住的開口詢問。
「爸,是談關於撈文大師的事嗎?」
「這事兒不用急,先關他幾天再說,基本上我去那兒認個錯,再賠點兒錢,也會給我這個面子的,現在我最關心的是另一件事。」
「什麼事啊?張天凡這兒不都已經解決好了嗎?那小子也不打算與我們金家為難啊!」
金權不解追問。
以眼下的況來看,金玉劫數功渡了過去,金家和張天凡之間也講了和,文賓關幾天要撈他出來也不是什麼難事。
那金家又還能有什麼大麻煩呢?
此時此刻,別說是金權丈二和尚不著頭腦,就連於香和金玉母二人,也是一臉疑。
金耀華沒好氣的盯著三人怒喝。
「我看你們真是懵了頭了,我們金家要舉辦招親大會的事,已經是對外宣佈了消息了,眼看還有三天時間就到了招親大會舉辦的日子,難不還要告訴大家,我們金家不舉辦這場招親大會,要把這事兒取消了嗎?」
「哎呀!對啊!太高興了,一下把這事兒給忘了。」
「是啊!我們都想著玉兒命格改了,命保住了,所以就把這招親大會的事給忽略了啊!」
金權和於香先是聽的一愣,接著夫妻二人才接連驚出聲。
剛剛他們就是太為兒到高興,所以把這茬兒給搞忘了,如今金耀華這一提起來,他們才想起來此事。
金玉卻是一臉不願。
「爺爺,爸媽,本來這招親大會就是幫我渡過這一劫的,如今張天凡幫了我,那這事兒就算了,宣佈消息告訴大家取消了,也不是不行啊!」
「你糊塗,這種事豈能是說要辦就辦,說取消就取消的?自從我們金家對外宣佈了這事以後,不是龍州各界大家族前來報名,就連其它城市和京城那邊也都有家族聞風而來報名了,要是我們就這樣取消了,豈不是讓他們覺得是我們金家在把大家當猴兒耍嗎?」
金耀華鐵青著一張臉教訓。
金玉頓時就被訓的一陣啞口無言。
也承認爺爺這話說的有道理,這事兒可不是一件小事兒,要是理的不好,就會得罪這些前來報名的各大家族。
偏偏這些人又個個都是有頭有臉的人,把他們給得罪了,於金家來說並沒有任何好。
這也就開始讓他們犯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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