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會場里。
張天凡四人只能在右側邊找了四個靠角落的位置坐下。
一來他們本不金家人待見,自然沒有貴賓席位可以坐。
二來九玄門的人又視他們為眼中釘中剌,當然也不可能給他們好的待遇。
不過四人對此並不在乎,只要能參賽就行。
各自落座后,眼看著還有十多分鐘大會才開始,王若仙也一改態度,馬上將小湊到張天凡耳邊小聲說。
「記住昨天我們給你收集的報,這次你主要的對手有三人,第一個是九玄門門主,第二個是龍京來的一位神高手,第三個則是潘傑。」
「他來不了吧!我剛都應該把他給淘汰了才對。」
「那不一定,他跑是跑了,不過指不定一會兒就解決了你給他找的麻煩,又殺回會場里來參賽了。」
王若仙及時提醒。
張天凡呵呵一笑,並不多說。
他施在潘傑部的那枚銀針,如今大華能解的人屈指可數,他還真就不信,潘家還有這種能人,還能解他此針。
可就當張天凡這樣想著的時候,意外的事發生了。
只見一個年紀在八十多歲的老者,竟是邁著緩緩的步子走到了他前方,負手而立的盯著他冷笑。
「年輕人,做人低調些,於你沒有任何壞。」
「老先生,請問你是?」
「京城潘家潘志強,剛才你教訓那小子正是我的長孫。」
「哎喲!原來是潘老,幸會幸會。」
張天凡不敢怠慢,趕快起抱拳行禮。
潘傑他大可不懼,但眼前這老東西可的確是有些危險,就剛才他走到自己面前那一剎那間,一危險的氣息就迎面撲來,讓他不得不去重視。
這也是正他此刻為什麼會對潘志強如此尊敬的最直接原因。
潘志強也不想和張天凡廢話,只是盯著他質問。
「你那一手神乎其技的銀針針法,是誰教你的?」
「潘老,我乃自學材。」
「鬼手針法,你還能自學材?你真當我潘志強沒見識,是個大傻子不?而且我潘家可是大華出了名的醫道世家,我的見識不比你短淺吧?」
潘志強臉沉,把這話抖了出來。
「鬼手針法?」
張天凡直接聽呆在原地,本是丈二和尚不著頭腦。
他現在這一兒醫是哪兒學來的?
不就是先前跟著絕眼級能力中的第三級醫絕能力學來的嗎?就連他會這一手神乎其技的銀針針法,也是醫絕能力教他的,但問題是,醫絕能力在他腦子裏顯示這些醫的時候,並未做詳細的說明,只是讓他照著練就行了。
所以如今他對於什麼鬼手針法之類的針法,本不了解。
潘志強也是看的一臉納悶兒。
憑他這眼力勁兒,自是能看張天凡此時並未說謊,可他又不明白,這小子又是從哪兒學來的鬼手針法。
要知道,這種針法在大華早已失傳了近百年時間,如今還會這種針法的人找不出幾個來,張天凡這小子偏偏會,他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
這本就是一件極其奇怪的事。
張天凡想了一陣,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的說。
「潘老,我真不知道什麼是鬼手針法,如果可以的話,還請您老好好給我講解一番才是。」
「你剛都那樣對我孫子,我還得給你講解?」
「潘老別這樣啊!您老大人有大量,就別和我這小輩兒一般計較,大不了到時候我弄明白了什麼是鬼手針法,我再教你練練不結了?」
「嘶……你小子有點兒意思啊!這三兩句話下來,我還真是有些心了。」
潘志強本來是想著過來找張天凡麻煩,替孫子報仇的,可現在他卻是兒不想張天凡了。
鬼手針法何其珍貴,要是潘家能將這針法學到手,未來可就更加了不得了。
因此這會兒他是真的被張天凡給說了。
張天凡趁熱打鐵。
「潘老,剛才我收拾你孫子,是因為他對我出言不遜,還把先前秦家被家吞併,害你們潘家損失慘重那檔子事兒,全部怪到了我的頭上,最重要的是,他還欺騙了煙兒的啊!我這不想著讓他接點兒教訓,別再來惹我了嗎?」
「哎!這事兒我不想說了,暫時放下饒你一馬,你的銀針也收回去,以後別再用在我潘家人上,否則我定收拾的你小子吃不了兜著走。」
潘志強一聲長嘆,立即將負在後的右手探出,將張天凡剛剛祭出暗中剌進潘傑部那枚短銀針拿了出來,把它到了張天凡手裏。
張天凡眉頭一皺,心驚訝。
醫絕能力教他的這些針法有多厲害,他可是心知肚明的。
先前在州的時候,他用這針法對付教的人,任憑他們實力再強,也本不可能將他剌的銀針取出來,但現在潘志強這奇貌不揚的老頭兒就能完的做到這一點,這也足以證明,這老東西果真不是一個好惹的角,並且他在醫方面還是極其了不得的。
想到這兒,張天凡默默將這枚短銀針收右袖放好,這才誠懇的躹躬致歉。
「潘老不好意思,剛剛是我教訓您孫子教訓的重了,還希你諒解。」
「等這場招親大會結束了,你來龍州東面的避暑山莊找我,我在那裏等你,到時候我再好好給你講講關於鬼手針法的事。」
「謝潘老寬宏大量。」
「不必客氣了,你小子能屈能,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這一點,還是讓我很滿意的。」
潘志強手拍了拍張天凡右肩膀,帶著微笑看似隨和的回了這樣一句。
接著他就不再多說,而是立即轉離開,前去為孫子上臺參賽做起準備。
張天凡坐回原位,總覺不對勁兒,可是哪兒不對,一時半會兒他卻也說不上來,只能暫時作罷將懸在口那顆心放了下來。
王若仙手抹了一把額頭上驚起的冷汗,在他耳邊長嘆。
「還好他沒有對你怎樣,否則我還真怕你招架不住。」
「的確,這個老東西很厲害,渾上下都出一危險的氣息,不是個好惹角。」
「那之後你還要去避暑山莊找他嗎?」
「當然去,正所謂富貴險中求,去見他既存在危險,又是我進醫的大好機會,不能輕易放棄。」
張天凡肯定的回應。
王若仙不置可否點頭,承認他這想法也沒有錯。
張天凡正準備說話,可還不等他開口,一個讓他們四人都極其厭惡的人,突然就從前方沖著他們走了過來。
而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文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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