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此時此刻也發現了李友桂,突然在深山裏見到一個小姑娘,男人很是吃驚,他遠遠的就停下了腳步看著。
李友桂也沒說話,並沒有因為來的是個人就放鬆警惕,在深山裏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的不管是男人還是人,都不會天真的認為所有的老鄉都是好人。
「小妹妹,你怎麼一個人在山裏?你家大人呢?」那男人的眼睛閃了閃,對李友桂這個小姑娘出現在這裏很是警惕,離遠遠的就問起來了。
李友桂本就一直盯著男人,所以並沒有忽略對方眼裏的警惕和冷意,這不是一個普通的人。但是,這一口地道的村話,又加上並不認識這附近的村民。
「叔,我家人在山下砍柴,我一個人來撿蘑菇。」李友桂不介意告訴對方自己現在是一個人,反正他也會注意到。
一個人?!
那男人還是忍不住吃驚了,他下意識的前後左右看了看,心裏有些猶豫不決。不過很快,他就做出了決定。
「小姑娘一個人在山裏不安全,你還是快回去找家人吧。」男人最終還是不想惹事生非,時間也很迫,他不能再繼續逗留在這裏了,於是他最後還是假好心的勸誡了一下李友桂。
李友桂神如常的點點頭,自然而然的應道:「叔,我知道了。」
那男人最後深深的看了一眼,轉快速的往深山裏鑽去。
哎。
好糾結哦。
到底要不要……
李友桂看著對方離開的背影陷了天人戰,握了手裏的柴刀,都好久沒有選擇困難癥了。
正當不住的糾結時,本來快要消失在視線中的男人突然間又拐了一個彎回來了。
呃。
這下不用糾結了。
李友桂那一直沒怎麼鬆懈的神經在看著對方越來越近時就開啟了戰鬥模式。
來了來了。
「叔……」
「小妹妹,我想了想這裏還是不安全,不如我送你下山。」那男人折回來之後,在距離李友桂不到五十米的地方很自然的沖說道。
呵呵,不安全的是你吧。
李友桂這會兒恰當的流出一張不安,還是個小姑娘呢,在這種深山野嶺無人的地方,不該害怕張不安麼?
那男人一直在觀察打量李友桂,他無比的確認眼前的這個孩真的是個正常不過的小姑娘,不是那種喬裝或者異常能的人。他在慢慢的走近李友桂時還了自己腰部的刀,習慣在防備和做出攻擊。
柴刀是不可能藏的了,李友桂此時也覺到了來這裏之後的第一個危機,看起來對方是一個專業人士,而無論是還是能力也遠遠不是前世那個自己。
不過,也不怕。
只要沒嚴重傷到心臟,修復在手,就多了一條命,這就是李友桂最終的底牌,現在才敢這樣的鎮定。
麼麼屁。
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傳說中的那類人竟然會出現在李友桂面前,真的有種中大獎的覺。
近了近了近了。
李友桂眼看著對方從二十米到十米,從十步遠到五步,隨後眼睛一花。
。
那男人兇猛的朝李友桂撲來,而李友桂則往後一邊退一邊向前劈柴刀。
的。
太不安全了,柴刀的柄太短了,不夠長,李友桂這時對手裏的柴刀很不滿意,戰鬥起來有點不給力,又不是近作戰要匕首。
李友桂的淡定和這一手反擊令那男人很吃驚,他分析得出結論的這個小姑娘就是普通人而已,可為什麼如此鎮定還能戰鬥?這個國家這個地方的人並不是戰鬥民族,他也看出來小姑娘是真來深山撿山貨的。
難道,這真的是一個意外?意外出現的人?
然而,此時,他已經流出殺機了,他不可能放過這個小姑娘,而看那個小姑娘也肯定不會想放過自己。如果,他剛才沒回頭……
李友桂手裏的柴刀劈向前之後,又瞬間換了方向,左劈右劈,揮得虎虎生輝。
男人也出了一把匕首劃向李友桂,手敏捷,訓練有素。
匕首對柴刀,李友桂真不怕,怕的是木倉,而且近戰鬥更不怕,除了力量外,前世戰鬥的還算麼。
好久沒有搏鬥了,李友桂在手生了一會兒后,就進了狀態,和那男人你來我往起來。男人在沒有快速的拿下李友桂之後,時間越來他就越著急,越著急他就越拚命,主要是留給他的時間真不多了。
男人拼起命來狠起來,好幾次差點刺中李友桂,在幾次沒擊中之後。男人終於從腰間出了一把木倉,而且早就上了膛的,在李友桂近的時候朝指去。
木,倉。
李友桂還想再罵一句麼麼屁,的,打不過又掏武,要不要臉呢。果然就是前世今生都最不喜歡的那個猴,子國,簡直是新仇加舊恨啊,李友桂同時也開啟了拚命模式。
呯呯呯。
連著幾聲近在眼前的木倉響,李友桂條件反的把腦袋又歪又,全部的意識都瘋狂的運轉至高速。完了完了,腦袋和心臟一樣的重要,修復它也不是萬能的啊。
李友桂的眼前已經出現了一枚飛來的子彈,可能躲不過去了。這一刻,李友桂有一種腦海空白的覺。
要死了。
李友桂是這樣想的,等著下一秒的疼痛或者黑暗,結果依然睜著大大的眼睛盯著快飛到了鼻尖的子彈好一會兒,那子彈都沒有擊穿的鼻孔。
「啊……」
一聲沉悶又抑的痛苦的聲音在的耳邊響起,李友桂突兀被驚醒,然後魂腦袋下意識的做出了一個躲避的作,那本到了鼻尖下的子彈就呼嘯的從的腦袋旁肩而過了。
這是怎麼回事?
那顆子彈……它為什麼會停在自己的眼前?!
李友桂心驚魂不定,可人還是依然冷靜的一刀劈在那失去了一隻耳朵傷了半邊肩膀的男人手上。
「快,在那邊。」
「快快快。」
「捉活的。」
……
一陣雜的腳步聲,林子裏衝出來好幾個人,顯然是聽到木倉聲被引過來的,正在向這裏迅速的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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