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了?
莫不是這幾日衙門無事,現下好不容易來了個案子,興過頭了?
門外,韓異看著詹碩后著黑的一群人,不由皺了皺眉頭。
這人若是來尋楚言度的麻煩,楚言度怕是要廢些心思才能解決掉啊。
先不說領頭的那個形剛毅的男子,就他后的那二三十個黑人而言,若是真起手來,自己怕是也得吃虧。
“你究竟是什麼人?”
詹碩看著對面目不停的打量著自己的男子,目中滿是警惕。
聽見詹碩的聲音,韓異才將放在詹碩后的幾十人上的目收了回來,勾了勾角說道:“我不是早就說了嗎,此番前來,我是為了助里邊那位大人一臂之力的,本沒想過要來找什麼麻煩。”
詹碩看著一臉笑意的韓異,心頭涌上一陣疑。
自己跟在王爺邊說也有了十年,怎麼從來沒見過王爺邊還有這麼一號人。
“莫要再信口雌黃,你若將你真實份說出來,再講出你幕后主使,我或許還能求求,留下你一條命!”
說著,詹碩就將腰側的佩劍了出來,指向韓異。
韓異見劍鋒距離自己頭不過三寸的距離,趕忙將手舉了起來,向后退了半步,出聲道:“這般焦躁做什麼,你若不信,直接帶我去那位大人面前對質即可,刀劍相向,豈不是傷了和氣。”
見詹碩再沒有其他作,韓異才豎起了兩指,小心翼翼地將自己面前的劍了下去。
詹碩皺著眉頭,想起王爺在信件中寫的容,猶豫了片刻,又將劍指向了韓異的嚨。
近日來,王爺為京城中的事勞了許久,現下又要為王妃失蹤的事勞神,這點小嘍啰,就莫要再到王爺面前引他神煩了吧。
想到這,詹碩劍鋒一轉,便要將韓異挾制住,韓異頭向左一側,躲掉了詹碩的劍鋒。
詹碩的劍開始有作時韓異的手還搭在劍鋒上,韓異面對詹碩的劍時猝不及防,指腹被割出了一個小口子,正涔涔地向外冒著跡。
見指尖滲出一點殷紅,韓異的眸子瞇了瞇,舌尖過白瓷般的牙齒,抬眸對上了詹碩的眼神。
“我本想攝政王日理萬機,定不會因為你我這點小事勞神,而你卻不依不饒,就休怪我不客氣!”
話音剛落,韓異足尖一點,將腰間的折扇拿了出來,直直的對上了詹碩的劍刃。
詹碩后的人見狀,正準備掏出劍上前,便被韓異折扇中飛出的暗擋住了步伐。
余掃見韓異的作,詹碩的眉頭不由皺了皺。
看這人的手,想必必定也不是什麼凡夫俗子,怎麼會挑在這個節骨眼上前來找王爺的麻煩。
雖然心中疑,可眼看著韓異折扇中的暗便要飛向自己,詹碩趕忙側,躲過了那道暗。
“住手!”
詹碩剛躲過韓異的一擊,便準備提起手中的佩劍上去,卻先聽到了一道聲音。
縣令顛著步子從衙門中走了出來,見二人正打的如火如荼,腳步不由有些發虛,生怕那兵會傷到自己,可轉念一想,這可是個立功的大好時機,萬不可因為自己的一點怯懦就失去了這次機會,便強忍著心頭的恐懼沖了上去。
聽見一道聲音中明顯帶著抖的聲音,韓異手頭的作也慢了下來,轉頭看向那人。
“你……你們可知道這里是什麼地方,就敢在這里鬧事,眼里還有沒有王法了!”
縣令見二人停了下來直勾勾的看著自己,手心中不由冒出一陣虛汗,暗暗為自己打了把氣,便看著面前的兩撥人出聲道。
因為恐懼,縣令不自覺的將自己的聲音調大了幾分,整條街因為這兩撥人的鬧事空空,現下縣令的話竟還傳出了幾道回聲。
“你是誰?”
詹碩的胳膊沒有放下,只是看著面前這個有著綠豆眼的男子問道。
聞言,縣令吞了吞口水,正準備出聲,卻聽見了一旁著青的男子的聲音。
“姚縣令。”
見狀,韓異將手中打開的折扇收了起來,重新別回了腰間,看著臺階上站著的人說道:“怎地幾日不見,您越發的威猛了?”
見還有一個人認識自己,縣令不由松了一口氣,心頭的恐懼消散了些:“莫要貧,本問你們,你們所為何事在此刀劍相向?”
詹碩正說話,卻被一旁的韓異搶了個先。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男人忽然就開始對著我砍,我好言相勸他不聽,非要了結了我這條小命才肯罷休。”
韓異三兩步走上了臺階,走到縣令邊說道。
聞言,縣令先是皺了皺眉頭,像是在判斷面前這青男子話語中的真假,見詹碩后還跟著幾十人,這韓異卻只有一人,心下便有了個判斷。
很明顯,這就是群毆啊。
“你,先跟本走一趟吧。”
想到這,縣令便手指向了詹碩,出聲道。
詹碩聞言,拿著劍的手一頓,有些不可置信的回頭看向縣令。
這縣令眼睛是出氣的嗎?居然認不出攝政王的暗衛,現下還要自己跟他走?想要把他關到地牢里?
韓異聽見縣令的聲音,滿意的瞇了瞇眸子,看向詹碩,心底涌上一陣笑意。
一介莽夫,只知道揮刀子。
見詹碩沒有作,縣令對著一旁跟著的人使了個眼,那人見狀,趕忙揮了揮手,便有一群捕快從衙門中跑了出來,將詹碩一行人團團圍住。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詹碩看著縣令的作,好一陣子才回過神來,看著臺階上站著的趾高氣昂的縣令問道。
縣令被一旁韓異的漂亮話夸的有些飄飄然,現下聽見詹碩的聲音,不由捋了一把下上只有指甲蓋長短的胡須,一臉正道:“懲惡揚善。”
詹碩看著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縣令,竟一時覺得好笑,轉念一想,現下這個況確實不是能笑出聲來的,便將自己心頭的那陣笑意憋了回去。
“噗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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