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消息了!”
陳曦手中拿著一只信鴿,推開了陳的房門,出聲道。
聞言,陳的眸子一亮。
陳曦將手中的信鴿放在桌面上,轉眸看了看睡的小賊,隨后手將信鴿腳上綁著的竹筒取了下來,小心翼翼的打開了竹筒。
竹筒的草紙疊的十分平整,陳曦將草紙展開,出上邊娟麗的一行字跡。
“郡主元清,公主之。”
草紙上只寫著短短的八字,陳曦反反復復讀了好幾遍,心頭的震驚逐漸轉化為狂喜。
“哥……你看見了嗎?”
陳曦將桌面上的草紙拿了起來,隨后轉頭看向呆愣的陳,出聲道:“元清…………是公主的兒……”
說著,陳曦的聲音已經染了幾分抖,眼眶中竟有了一熱淚。
“我看見了,看見了……”
陳點了點頭,將心頭那陣劇烈的跳了下去,手奪過了陳曦手中的紙條,仔細確認了一邊,才猛的跳了起來。
“終于找到了,陳曦,我們能回家了……”
陳拿著紙條,猛的站了起來,在屋子來來回回走了好幾遍,才慢慢冷靜了下來。
“舅父我們去查公主之的下落,現在查到了,一旦江林城門打開,我們就立馬啟程回家!”
聞言,陳曦點了點頭,將面上的潤拭去,出聲道:“好。”
說起回家,陳曦英氣的眸子中較往日多了幾分眷,手指不自覺的蜷了幾分,隨后又舒展了開。
“怪不得我覺得十分親切,原來是公主的兒。”
像是想到了什麼,陳曦驀然笑了出來,隨后又出聲道:“當年,公主是燕京第一人,沒想到公主的兒竟也生的這般俊俏,毫不輸當年的公主!”
陳聽見這話,轉頭看向喋喋不休的陳曦,不由出聲道:“你又沒見過公主,怎知公主的模樣?”
陳曦面一滯,隨后惡狠狠的看向陳,眉峰一豎,出聲道:“燕京茶館的話本中哪個不是說公主傾國傾城,即便我沒見過,猜也猜得出來公主是何等沉魚落雁!”
見陳曦有發怒的跡象,陳趕忙點了點頭,安陳曦道:“我就隨便一說,公主的風姿必定無人能及。”
說著,陳了自己的后腦勺,又想起元清的模樣,面不由一紅。
“元姑娘……元……郡主的模樣也十分俊俏,我是知道的。”
聞言,陳曦轉眸,見陳面紅暈,不由一怒:“郡主是何等人,你休想再打的主意!”
陳聽見陳曦咋咋呼呼的聲音,趕忙上前將陳曦的捂住,出聲道:“胡說什麼,我哪兒敢打的主意!”
見陳曦安靜了下來,陳才小心翼翼的將手放了下來,略帶怯的說道:“郡主就和當年的公主一樣,都是月下人,清冷艷,我同說話前都恨不得辟谷三天,哪兒敢打什麼主意!”
陳曦聽見這話,面才微微松了下來,微微點了點頭,白了一眼陳道:“你知道就好。”
“城中瘟疫越來越嚴重了,再這樣下去我們怕是等不到回家,就先被關在江林屠城了。”
陳曦冷靜下來,想到當前的局勢,皺了皺眉頭道。
“此番瘟疫來的蹊蹺,必定是有人故意為之,我們要小心為上,不能背后有心之人拿我們做了開涮,不然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陳也斂去了面上不正經的神,點了點頭道。
“郡主份特殊,現下怕是早已經焦頭爛額了。”
陳曦想起當日元清救年時的作,皺了皺眉頭,轉頭繼續道:“現下我們既然在江林,總不能看著郡主勞神。”
聞言,陳便明白了陳曦的意思,點了點頭道:“我去查當日那小子來客棧前還去了什麼地方,你在客棧守著。”
陳追蹤十分了得,現下他既然要去查,便已經可以找到什麼蛛馬跡。
“好。”
見陳曦點了頭,陳才轉向著屋子外走去。
陳走后,陳曦在屋轉了一圈,見小賊被五花大綁著扔在床榻上,確定小賊手上的麻繩未松,才轉出了屋子。
剛關上門,床榻上酣睡的小賊突然睜開了眼睛,眼底一片清明,哪兒還有被灌了迷魂藥的神。
“燕京?”
小賊喃喃的出聲道,心頭有了一個猜測。
當日他在草叢中找自己掉落的玉佩,因為不悉地形,竟差錯的索進了澡堂,待自己察覺過來后,就已經被那頭大耳五花大綁的帶去了前堂。
好不容易趁著他們不注意溜走,便準備來青櫻找小二,卻沒想到又在青櫻撞見了那兄妹兩,一路窮追不舍,最后竟將自己關在了這家客棧。
那兄妹兩看出了自己的服飾是源南樣式,便說什麼等瘟疫過后要將自己送到源南境的府,府好好懲治采花賊。
開玩笑,他可是源南大皇子閔安,來此不過是為了找自己的弟弟,卻沒料竟如此倒霉,栽在了樊安國那悍婦的手中。
想起陳曦的鞭子,閔安便覺得自己上傳來一陣鉆心的痛。
閔安皺了皺眉頭,想起剛剛那兄妹兩說過的話,不由覺得一陣蹊蹺。
樊安那位沉魚落雁的公主他也有所耳聞,聽說早在二十年前就暴斃,現下又怎麼會突然有了消息,還有一個兒?
雖然疑,可閔安現下再顧不得其他,只想著趕從這客棧中逃出去,帶著閔南懷回到源南。
想到這,閔安便掙扎著從床榻上起,手腳都被綁住,口中還被頭大耳塞進了一塊布子,閔安發不出聲音,只能合攏雙腳跳著往門口的方向走去。
這幾日,陳一直都守在客棧,好不容易等到了一次機會,閔安作十分小心,生怕引來了隔壁屋陳曦的注意。
廢了好一番力氣,閔安才跳到了門口,用額頭抵住了房門,眸子中閃過一欣喜。
許是陳曦沒料到閔安會醒來,便只是將房門虛掩著,并未落鎖,卻沒想到這正好給了閔安逃跑的機會。
木門有些老舊,推開時聲音有些刺耳,閔安雖已經十分小心,卻還是于事無補。
閔安靠在木門邊,將手從麻繩中了出來,出反窩在手中的小刀。
利落的將自己上的繩索都解開,閔安便準備向著屋外走去,步子剛踏出了木門,便聽見隔壁傳來一道推門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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