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度摟著元清的細腰,轉眸看了一眼白莫林。
白莫林邊帶著淡淡的笑意,察覺到楚言度的目,邊的笑意更甚了些,對楚言度微微頷了頷首。
“也好。”
元清沒有察覺到這二人的作,轉眸看了看天,見現下果然已經是深夜,便點了點頭應允了下來。
聞言,楚言度摟著元清的那只手收的更了。
“那就讓夭夭帶你們去住吧,這幾日舟車勞頓,必定是累了。”
說罷,白莫林轉頭看向自己后的侍從,一位材小的姑娘走了出來,站在元清面前微微頷首。
夭夭是元清之前在白府時的那位侍,對元清的生活習也算悉,白莫林便特意將夭夭帶來服侍元清。
幾日的舟車勞頓,元清早早就覺到了一陣倦怠之意,白莫林察覺到元清的神有些懨懨的,便沒再多說,夭夭帶著元清去到了客房。
楚言度自始至終一句話也沒說,跟在元清后來了院子。
“元大夫,這院子公子早早就吩咐著給您備好了。”
夭夭停在了院子前,將木門打開,屋傳出一陣淡淡的熏香味。
元清掃視了一圈,見屋陳設確實與自己離開之時一般無二,不由彎了彎角。
“白公子有心了。”
夭夭聞言,正上前一步繼續說些什麼,卻見一旁楚言度面微沉,淡淡的掃視了自己一眼,頓時一愣。
“元大夫若還有什麼吩咐,就盡管我,我在門外候著。”
夭夭將自己邁出的那條收了回來,低著腦袋說道。
“好。”
元清自顧自地在屋轉了一圈,沒有察覺到夭夭和楚言度兩人的異常,上前靠在了褥上,為自己添了一杯茶水。
水是溫的,屋的熏香燃了已經有幾個時辰了,那熏香調的十分考究,元清深吸了一口氣,頓時覺得自己的眼前清明了不。
四肢有些酸,元清一手捂著脖頸,微微轉了轉,竟還能聽見骨骼之間清脆的響聲。
“公子,您的院子在隔壁,奴婢帶您過去。”
夭夭走出了幾步,見楚言度沒有靜,便有壯著膽子上前說道。
楚言度周的威著實非常人能比,現下夭夭覺得自己被楚言度一雙眸子注視著,竟生出自己差點溺水的錯覺。
“公子……”
短短的一瞬,夭夭竟覺得過去了許久,好一陣子后才壯著膽子繼續出聲說道:“奴婢帶你……”
“不必了。”
話還沒說完,夭夭便聽見了楚言度的聲音。
“我們是夫妻,自然該同房而臥。”
說著,楚言度上前,將靠在塌上的元清拉到了自己的懷里。
夭夭愣愣的看著楚言度的作,見那俊男子將塌上的子拉了自己的懷中,一張小臉頓時漲的通紅。
夭夭年歲小,對于男之事并不清楚,只是在姐妹那里聽見過零碎的一言半語,現下驀然見楚言度居然將自己視若無睹,做出這般作,心頭自然十分慌。
元清剛抿了一口茶,便被楚言度驀然拉到了懷中,心頭一驚,險些將自己中含著的那茶水噴了出來。
“做什麼?”
好不容易,元清才緩過神來,將口中含著的水咽了下去,轉眸看向面得意的男子。
“你下去吧。”
楚言度沒有回答元清的話,而是看著夭夭說道。
夭夭一張臉早就漲的通紅,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現下聽見楚言度這話,才如蒙大赦,趕忙應了一聲,便從屋退了出去。
元清看著夭夭落荒而逃的背影,眸子中閃過一狐疑,隨后看向楚言度,見楚言度的角竟擒著一笑意,不由皺了皺眉頭。
這人何時變得這般惡趣味了,竟這般逗弄婢。
楚言度見夭夭步履匆匆的走了出去,心頓時愉悅了幾分,大掌握著元清的手,不斷的把玩著元清的手指。
“你今日怎麼了?”
元清終究是沒忍住自己心頭的好奇,轉眸看向楚言度,神有些疑。
“沒怎麼。”
楚言度邊的笑意不斷擴大,把弄著元清的手,神愈發愉悅。
元清一陣沉默,看著楚言度竟似個吃到糖的孩子一般高興,竟不知該說些什麼。
“以后你離白莫林遠點。”
好一陣子后,楚言度才悶聲說道,拿起元清鬢角的一縷發繞在自己的手指上,出聲道。
聞言,元清一愣,似乎是明白了楚言度剛剛那番做法的意圖。
夭夭是白府的侍,自然是向著白莫林的,白莫林早知道楚言度與元清的關系,現下還特意安排了兩個院子。
楚言度是賴在元清的院子中,為的就是讓白莫林明白,海底月不可撈。
他也撈不起。
楚言度見元清沒有回答,誤以為是因為自己干預過多而不悅,把玩著元清發的手指一滯。
“我……”
“好。”
元清明白了這一點,再回頭看楚言度剛剛的作,竟覺得十分可,不由彎了彎角,靠在楚言度的懷中,輕輕蹭了蹭楚言度的肩頭,微微點了點頭。
楚言度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元清打斷,現下懷中摟著元清,邊也暈開了一抹笑意。
熏香在兩人鼻尖環繞,四肢的酸早已經彌漫到了全,竟就那樣靠在塌上睡了過去。
第二日,楚言度再睜眼時,正好從屋外灑了進來。
元清的睫很長,在下打上了一圈剪影,五致,靜靜的睡著,竟如同畫上人一般。
眉心間那道取的疤痕還清晰可見,卻不顯猙獰,反而給元清的面容添了一份。
楚言度抬起手,似乎是想一元清的額頭,卻又在距離元清額頭不過一指的距離頓住。
他怕吵醒了元清。
時辰還早,太才剛從山角冒出頭來,元清睡的正香,毫沒有察覺到旁的人已經起。
楚言度走到窗前,用衫將窗戶蒙住,將那縷從窗戶隙中灑進來的遮住,不讓它打擾到元清。
元清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微微翻了個。
等元清再度睜眼時,已經日上三竿,窗外的麻雀嘰嘰喳喳,吵的元清腦袋有些發脹。
屋還殘留著一熏香味,側的褥子已經沒了溫度,詢問過夭夭之后元清才知曉楚言度早早就出了白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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