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夫人到死都沒有說出幕后主使,即使楚言度已經大概知道背后的人是誰了,可徐夫人還是毅然決然的選擇了死亡。
看樣子這衛允修的手段比自己想象的要兇殘許多,楚言度心想。
元清這一次是真的有些后怕了,那支箭即將中自己眉心的時候,元清自知躲避不了便閉上了眼睛。
那一瞬間腦子里閃過許多畫面,最多的還是擔心元臨與元伊。
“沒事,別怕!”楚言度出聲安元清。
接著楚言度頷首,示意旁的侍衛把徐府搜查一遍,看看還有沒有幸存者。
這一次徐府也算是遭了大難,徐夫人也不會想到自己的盟友在自己自殺之后還是滅殺了全府的人。
“徐夫人自殺就是為了保全徐瀟瀟,可惜現在依舊沒能挽救。”元清有些慨。
“衛允修可不是什麼善良之輩,與虎謀皮哪是那麼容易的事,早就該意識到這個后果。”楚言度毫不為所,這一切都是徐夫人自找的,怪不得他人。
元清雖然生氣徐夫人這種為了自己的飛黃騰達而至溫城百姓于不顧的做法,但是對徐瀟瀟,是有些唏噓的。
徐瀟瀟什麼都不知道,徐夫人對的保護著實是不風,母親做的這麼多事徐瀟瀟都不知,現在也隨著徐府一同消失殆盡。
元清讓人好生收斂了徐瀟瀟的尸骨,也算是給的最后一點面吧。
回到府的元清與楚言度聚集在了書房,對今天的事展開分析。
“你說衛允修他沒離開溫城那能去哪呢。”元清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衛允修做的這一切已經敗,楚言度他們早就在城中有設下埋伏,也加派了人手巡視,可始終找不到衛允修的影。
在大家都以為他離開溫城的時候,他居然又跳出來和徐夫人會面,還試圖擾溫城,這實在讓人無法容忍。
還有今天徐府的事,楚言度他們是抓完海寇去的徐府,徐夫人聽到風聲不奇怪。
可衛允修能第一時間滅了徐府滿門的口,想必他一定在徐府不遠,時刻關注著,才能抓準這個時機。
元清將自己的這些猜測通通告訴楚言度,只希楚言度能從中獲得一些有用的信息。
“對,衛允修肯定還在溫城。”楚言度出言肯定道。
“城中都是我們的人,現在衛允修已經出現,想必他現在想要逃出溫城也是翅難逃了。”
楚言度早就讓人在城中搜尋了,重點搜尋的是徐府附近的民宅和客棧。
要能第一時間知道徐府的消息并且滅口的地點著實不多,就看衛允修這次怎麼逃。
第二天一大早元清就看見楚言度的手下帶著什麼人回來了。
等人走后元清才問楚言度發生了什麼。
楚言度回答道,“剛剛抓到的是徐府的幸存者,這個小廝膽子太小了不敢出來躲在柴房逃過一劫。”
楚言度的話里有一些欣喜,有活口就好辦。
“我讓其他人去審問他了,看能不能從他口中得知衛允修的什麼消息吧。”
其實楚言度不抱什麼希,畢竟徐瀟瀟都不知道徐夫人和衛允修的勾結,府中的小廝恐怕知道的就更了。
不一會兒帶人下去審問的侍衛就前來回稟了。“稟王爺,犯人招了。”
侍衛說完然后呈上了證詞。
楚言度看著手上的證詞沉下了一張臉,果不其然,這個小廝并不知道些什麼。
就在元清正準備過來看點時候楚言度突然好看看見了什麼,抓著證詞仔細端詳了起來。
看完楚言度吩咐眾人去往一個客棧,嚴令搜查那個客棧。
眾人領命后楚言度才對元清解釋了這一切。
原來那個小廝確實什麼都不知道,可有一次徐夫人讓他去一個客棧送一件東西給掌柜的,因為他并不是徐夫人的心腹,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廝,所以對這件事映象特別深。
手下的人把那個小廝代的所有都記載下來,如果不是楚言度剛好看見很可能會被掉,畢竟只是一件小事覺不值一提。
不過楚言度覺得讓一個灑掃小廝送東西本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所以大膽推斷衛允修曾經住在那個客棧。
“確實,那個客棧想想地理位置就在徐府旁邊,二樓好像還能看見徐府院一角,衛允修住那的確合合理。”
元清嘆楚言度的縝,就一個小廝的證詞能聯想到那麼多。
不過楚言度和元清都知道這一次大概率是抓不到衛允修的,只看他能不能留下些什麼東西,昨天晚上到現在那麼長時間衛允修肯定早就逃之夭夭了。
果不其然,侍衛回報時并沒有看見衛允修的蹤跡,只抓回來客棧掌柜還有一個據說是跟在衛允修旁的人。
客棧掌柜跪在那瑟瑟發抖,“王爺,我可什麼都沒做啊,抓我來干什麼。”
掌柜有些不知所措。
“就問你些事,只要你沒問題我們就會放了你。”楚言度對一旁的人更興趣,掌柜應該是不知道什麼的,但例行詢問還是要的。
“王爺,您問,我一定知無不言。”掌柜有些諂的說。
楚言度挑眉,詢問他是否幫別人轉過一個東西,那個人他認不認識。
掌柜思索片刻,哭喪著臉說,“不認識啊,就是來住店客人,轉的東西也不是什麼危險品,何況還給我賞銀,這也就是順手的事,我就答應了。”
掌柜有些后悔自己幫忙了,“王爺,這不會也有什麼問題吧。”
看掌柜的話不似作偽,而且諒他也不敢,楚言度擺擺手讓人帶他下去。
楚言度轉看向這個一同與掌柜一起被抓來的人。
“說罷,衛允修在哪,你怎麼沒跟著一起走?”楚言度略微有些疑,半瞇著眼睛,看向地上的人。
地上的人并沒有說話,直的跪著,一副不屈服的樣子,惡狠狠的眼神向楚言度,牙關用力。
“不好,他要服毒自殺”元清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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