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清的話音剛落,一旁的詹碩就抓住了男子的,讓他沒辦法把毒藥咽下去。
可是還是晚了一步,詹碩把他里的毒藥扣出來的時候已經被咬破了。
順著他的角留下來,那男子卻笑了,“你們休想知道。”
鮮滲著牙齒,白和紅映 ,顯得有些滲人。
可元清這時候卻并沒有把這些放在眼里,*徑直上前把自己炮制的解毒丸塞在男子中。
這時候他還想吐出來,可被詹碩拍一下背部瞬間咽了回去。
“咳……咳…咳。”急促的咳嗽聲響起,男子想把解毒丸給吐出來,可是雙手被詹碩反綁在后,毫無反抗之力。
“帶他下去嚴加看管,搜一下他上還有沒有毒藥和可以自殘的刀,把雙手給我綁起來。”
楚言度出聲,把這個男子接下來的路都給堵死了。
“是,王爺,屬下遵命,一定不讓他有機會尋死。”詹碩雙手抱拳,把男子帶了下去。
“幸好我還留著一枚解毒丸,可以解百毒,要不然他就服毒自殺了。”元清言笑晏晏的仰起頭,一副得意的神。
楚言度看著這樣的元清,原本的壞心也跟著好了起來。
“的確,多虧娘子的先見之明。”楚言度笑瞇瞇的回話,話里盡是調侃之語。
“誰是你娘子。”元清紅了臉。
雖然元清與楚言度早已恢復了親關系,可楚言度卻很這樣稱呼元清。
娘子與相公乃是民間尋常夫妻的稱呼,平時楚言度手下的人也都是恪守禮數稱呼元清為王妃。
這樣尋常又有野趣的稱呼元清聽了便有些害。
楚言度難得一見這樣的元清,臉上飛滿了紅霞,眉目間眼波流轉,顧盼生輝,楚言度不由得有些癡了。
“好了,回神了,你說衛允修人都走了,怎麼還留下人在這,莫不是給我們留下的陷阱。”元清笑意盈盈的看著楚言度。
“應當不是圈套,看著男子咬毒藥的決斷似乎是個死士,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男子應當知道許多衛允修的事,只是卻不明白他為什麼還留在那。”
楚言度也有一不解,不過人都已經在他們手上了,想必也翻不出什麼天去,知道背后的原因應當是遲早的事。
元清聽了楚言度的猜測點點頭,也是,只要人還在他們手上那就一切都好辦。
這幾天發生了許多事,元清都沒有好好陪陪元伊和元臨,審問那死士的事就給楚言度了,元清也是時候該閑下來歇一會兒了。
地牢里。
楚言度坐在一旁看著那死士在負隅頑抗,他最喜歡從這樣的人里撬出真相了。
雖然死士都是培養出來的利刃,不惜一切代價完任務,任務失敗也會服毒自殺。
但這個死士被他們救了下來,在鬼門關走過一遭的人更能知道活著的可貴,何況只要是人就有弱點,楚言度不信撬不開他的。
想必也只是時間問題,只不過現在剛抓到這個死士,衛允修就算走也不會太遠,早一點知道就能早一點抓住衛允修。
“我還是那個問題,你怎麼會留在那,衛允修在哪?”楚言度單刀直,直奔主題。
死士卻半點不愿開口,低著腦袋裝作聽不見。
“說,別裝死。”詹碩拉著死士的頭讓他抬起頭來,兇狠的語氣在地牢里昏暗的燈的映襯下更顯得惻側。
可那死士還是不為所,看樣是打定主意要到底了。
楚言度揮一揮手,給詹碩一個眼神暗示。
既然他不愿開口,那就用刀子都要把他的敲開。
楚言度當攝政王那麼多年,邊的人也都是跟著見過很多的,那些宮闈事,哪一個不比這些難,讓人開口的手段他們多的是。
得到楚言度的允許,詹碩也毫不顧忌了,只要留下一口氣能說話,其他都隨便。
楚言度走出地牢,聽著地牢里傳出來的慘,不由得勾勾角。
不是不愿開口嗎,骨頭再也不過那些刑罰。
可一天一夜都過去了,衛允修現在也不知道逃去哪兒了,如果回了戎秋那想必是有些棘手的。
楚言度接過單云書遞來的帕子,手,把上的氣勢收回,往元清的院中走去。
正巧元清與兩個孩子準備吃飯,看見楚言度進來,元伊飛奔過去撲在楚言度懷里。
“爹爹,我都好幾天沒看到你和娘親了。元伊好想你們呀。”元伊甜甜的說道,膩在楚言度懷里撒。
還是個孩子,幾天不見爹娘的確會有些想念,元清與楚言度相視一笑。
楚言度抱著元伊走到桌前,把元伊抱在懷里坐了下來。
“我正準備你吃飯你就來了,你也是,總是這麼縱著伊伊。”
元清笑著看眼前這個父慈孝的場景,話語里的意思是有些埋怨,可語氣里的笑意是藏不住的。
就在楚言度落座的時候元臨對著楚言度喊了聲父親,微微頷首,尊敬有余而親近不足。
元臨從小就是一個穩重的孩子,更何況從小說元清一人照顧他們,所以元臨對楚言度的態度遠不及對元清那麼親近。
而元伊卻不一樣,從小就是一個小甜心,撒什麼的信手拈來,對楚言度也是一下子就從不悉到了親近。
楚言度又是一個極度寵溺兒的人,在他看來好男兒應當頂天立地,平日里的教育也要冷幾分,但對著兒卻是萬般涌上心頭。
他們沒有什麼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平時就是吃飯的時候會聊一聊家常,元伊與元臨兩兄妹會說一說自己今天學到了什麼。
不過今天元清對那個死士有些好奇,楚言度把地牢里的事簡略的告訴了元清,略過后來用刑的場面,只說他相當什麼都不愿意說。
元清也有些跟著楚言度著急起來,也知道早點抓住衛允修才是正事,可死士什麼都不愿意說的確是讓人棘手。
“啊,我想到了。”元清從座位上跳起來驚喜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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