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度不明白元清這是怎麼了,突然想到了什麼讓這麼驚喜。
只見元清從里間拿著香囊出來了,放在楚言度面前說,“喏,這個給你。”
楚言度拿起香囊仔細端詳,墨綠的底,上面繡著常青竹,想必這是元清自己親手繡的禮吧。
楚言度想到這喜滋滋的把香囊系在了腰間。
看見楚言度對自己給的東西這麼珍而重之的樣子,元清不由得有一些好笑。
“好了,這是讓你打開看里面的東西的,不是給你的香囊,我只是正好裝在這里面了。”
元清知道楚言度應該是誤會了,不過元清也反思自己從未真正意義上的送過禮給楚言度,也難怪他看到這個香囊的第一反應會誤會。
楚言度聞言有些不解,這個香囊不是自己的禮那里面是放著什麼呢。
楚言度打開香囊,看見里面是幾包藥有些不明白。
看著楚言度疑的眼神元清笑著解釋,“這個藥是我有一次制藥無意中研究出來的,給人喝下能緩解人的戒心,讓人在昏昏睡的狀態,說話不經過大腦,問什麼就會說什麼。”
元清也是看楚言度對那個死士對審問很焦灼,才突然想起來自己還留著這個。
不過也只有這麼多,畢竟也沒有用,只是看著好玩弄了幾包。
這下可幫了楚言度的忙了,這些藥可正是楚言度需要的。
楚言度立馬就想拿著這些藥去到地牢里審問死士,飯都不準備吃了就想走。
“好了,也不差這一時,先吃飯吧。”元清開口阻止,楚言度這幾天本就沒有休息好,好不容易能安穩坐下來吃個飯。
“還有,這個藥也不是萬能的,只能把淺顯的一些想法說出來,更深的那些還是比較困難的。”元清解釋。
楚言度已經非常驚喜了,能撬開一個口子就能順藤瓜把后面的給挖出來,單云書也不是吃素的。
楚言度一直心不在焉,直到元清沒好氣的讓他先去地牢他才回過神來。
“你先去吧,我看你也沒心思吃飯了。”
楚言度又急召侍衛到了地牢,用元清說的方法果不其然撬開了。
再有什麼用,迷迷糊糊的不還是把所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楚言度立刻讓詹碩召集人馬往城外追,就像楚言度猜測的那樣,衛允修已經往戎秋的方向跑了。
這個死士是放在城里牽引他們視線稟報消息的,本以為被抓了也能服毒自盡,沒想楚言度這麼快就知道了一切。
現在衛允修還不知道他們已經追去了,想必現在快馬加鞭還有一戰的機會。
事不宜遲,詹碩帶著一隊人馬立即出發。
楚言度扶額,他從死士里不僅知道了衛允修的去想,還知道了衛允修為什麼會針對元清的緣故。
這可真是讓人不知道該如何說,不過也是該讓元清知道這一切,楚言度把所有的都整合告訴了元清。
“所以,這就是他針對我,針對青櫻國的緣故?”元清實在是不知該從何說起。
楚言度點點頭,他從死士里知道的就是這樣。
元清只知道衛允修是戎秋國的,母親與自家母親是姐妹,同樣是樊安國的公主。
可是卻不知道衛允修的父親便是那戎秋國大將軍。
衛允修的母親死在樊安皇室手中,可是這也不是針對自己的理由吧,要怪也得怪樊安皇室吧。
元清翻了白眼,雖然自家母親也同樣是樊安皇室的人,但早就去世了,這仇還能對著自己來著實讓元清搞不明白。
“他母親死的時候他父親在與咱們青櫻國戰斗,來不及去救他母親,所以咱們青櫻也是幫手。”
楚言度解釋了一下,讓元清稍微懂了點衛允修的想法。
可還是沒什麼道理,兩國之戰自古以來就有,戎秋與青櫻一直都是劍拔弩張,都想攻打下對方,也不能因為剛好到兩國戰之時就把一切都怪罪青櫻吧。
楚言度再次出聲解釋,“青櫻與樊安自古都是邦國,他要找樊安報仇,那就得先從青櫻手,這樣攻打樊安才會有勝算。”
元清終于明白這一切,原來還是國與國之間的問題。
戎秋看來所圖不小,衛允修想報樊安的仇,戎秋就借著他的報仇心切搞事,讓青櫻和樊安都盡歸戎秋。
元清有些駭然,“這戎秋圖謀的不止一個溫城,更不止一個青櫻,他是想把天下盡收囊中啊。”
楚言度也覺得是時候該回京城了,戎秋所圖謀的這一切他要回去計劃計劃,免得到時候突然打起來手足無措。
何況自己與元清的兩個孩子都這麼大了,缺席了他們那麼多年的生活,也該給他們一個名正言順的出生了。
這邊元清與楚言度剛弄清楚事的來龍去脈,那邊詹碩也追上了衛允修。
衛允修沒想到事這麼快敗,他們能這麼快的追上來,不過應該是自己留下的死士留了活口。
衛允修在溫城布置了那麼多年,甚至還多次利用元清,就為了攻下青櫻,現在一個楚言度讓他所有的計謀都灰飛煙滅。
那麼多年的計劃毀于一旦,衛允修對楚言度恨意滔天。
不過現在最要的是逃回戎秋再作從長計議,即使詹碩邊追邊放箭,衛允修也不為所,沒有要回頭的意思。
“你們幾個,攔著他們。”衛允修吩咐邊的人攔住詹碩。
他自己則是加快速度往林深跑去,“楚言度,這個仇,我一定會報,下次再見之日,就是我踏平青櫻之時。”
等詹碩把攔路的人都給解決了之后,衛允修也不見了蹤影,這林又深又大,一個人在這里跑了很難能找回來。
詹碩雖然明白但是也讓邊人去四看了看,衛允修不愧心機深沉,這麼危急的時候也不忘抹去痕跡,連他往哪條路走的都不知道。
詹碩四了,平靜的林一點靜都沒有,幽深的令人心生恐懼,加上天快黑了在這肯定特別危險,就打道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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