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老頭子艱難地從地上站起來,邁著大步朝溫如初方才離開的方向追去。
誰下的捆仙索只有誰能解,溫如初給他綁的捆仙索,他這元嬰前期的解不開,便只能靠溫如初替他解開了。
“等等我啊,你還沒給我解開捆仙索呢!”
吳老爺子在后面喊著,然溫如初的影早消失在面前,吳老爺子站在原地,愣住。
溫如初離開的速度好像比他方才的速度還快了幾分。
方才他從草叢踹出來時候還追了溫如初一分鐘,當然,在這一分鐘溫如初也直接將反殺了…
現在這離開的速度,比方才更快。
難道,從一開始溫如初就沒拿出真正實力?
故意跟他鬧著玩的?
越是這樣,吳老頭子心里越生氣,更覺得丟臉。
他修煉了大半輩子最后不到一分鐘被溫如初給抓住了。
不行,這件事一定一定不能讓宗門那些人知道,若是知道了,肯定要嘲笑他。
吳老爺子轉頭往宗門方向去,現在他被困住,也沒法抓到別人,等同于他也失去資格,不如跟宗門那些人一起等著。
不過,他有點期待,到底誰是他們將所有的人抓到,還是溫如初將所有的鬼抓住…
宗門外那一群熱鬧的人見吳老爺子從樹林出來時候一臉驚訝,只見吳老爺子手腕被捆著,灰頭土臉地走過來。
“喲,這是被哪路高手打敗了?”
一人見狀,不由得開玩笑道。
一看吳老爺子這樣就知道他在誰手上吃癟了。
“捆仙索,那不是如初的東西嗎?”
一人眼尖,直接認出這是溫如初的東西,由此可見,這老頭是敗給溫如初了。
“哎喲我們的老吳竟被一個學生打敗了,還被纏上捆仙索,我說老吳,干脆找個將自己埋起來算了,丟不丟臉啊。”
又一人嘲笑。
他們最大的樂趣就是看這些人吃癟,誰吹吃癟了他們肯定要拍手好,還要鼓掌慶祝一下。
“咳咳,我這是讓,懂嗎?小姑娘家家地也不容易,多要給人家一些信心,若我太較真,只怕有人會說我過分,連個小姑娘都不放水,再者,要是因為我真格令的那小姑娘挫了的自信心怎麼辦?“
吳老爺子干咳兩聲還給自己找著借口。
可以輸但絕對不能丟臉。
“但是…但是如初…”
何穎扭,不好意思開口。
“強的,當然,比起我來還差了許多,我方才還放水了,只用了一的功力與他打,我兩打了半小時才分出勝負來,不得不說在你們這群學生里面已經很厲害了。”
吳老爺子臉皮厚道。
其他學生互相看了眼,不知該說什麼好。
氣氛瞬間怪異了起來,至于四海宗的那些人覺得吳老爺子說的也有道理,若是放水而被對方捆住,那還可以原諒。
見眾人不開口,吳老爺子才放下不心來,此時此刻吳老爺子激自己是元嬰前期,若不然那些人肯定不相信他說的。
“可是吳爺爺你十五分鐘前才將我抓住,你與如初如何打了半小時?”
一學生撓頭一臉不解問,吳老爺子咳咳兩聲,眼轉似在為自己找借口:“我這是夸張說法,夸張說法你懂嗎?哎,你肯定不懂,算了,我也不怪你”
吳老爺子一句話弄得學生有些懷疑自己,而后點點頭,沒再糾結這問題。
“可是如初能與元嬰中期的打平手啊,怎可能…”
何穎弱弱道,一句話,四海宗眾人異口同聲,心有靈犀道:“什麼?”
金丹前期與元嬰中期的打平手!
“如初就是下午阿蘇學姐說的那個與來路不明的元嬰中期高手打平手的人,所以…”
何穎咬,看向吳老爺子。
吳老爺子心里想罵一句臥槽。
“真是長江后浪推前浪啊,現在的小娃子真厲害。”
老和藹道。
“很厲害的。”
另一人補充,似完全了溫如初的小迷弟一般。
以前他敬佩排名榜上的人,現在他只敬佩溫如初,他覺得那些人都沒溫如初厲害,溫如初就是他們支班的榮,是他們的臉面。
“我滴個娘列,這是什麼怪。”
一句話,嚇得吳老爺子連自己家的方言都冒出來。
現在他才想起一件事,他是元嬰前期,溫如初不到一分鐘就能將擒住,這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溫如初比他厲害啊!
吳老爺子一臉震驚,方才他竟沒想過這問題…
了一個大境界,這樣的人真的可能存在嗎呢?
吳老爺子心里起了懷疑,但這些人說的真切加上他們家孫下午也提過這件事,還說自己在現場,所以不可能是騙他們的。
金丹前期竟能抵得過元嬰中期…
這種人,他這輩子都沒見過。
他最多只見過相差一級之人打了個平手,卻從未見過差距這麼大境界的人還能打平手的。
若是這般,那溫如初可真是個恐怖的人。
吳老頭子哆嗦地坐在椅上,沉默。
其他人也沉默了,氣氛不像方才那麼熱鬧輕松,各個都在思索這個問題。
“老王,你說這真的有可能嗎?”
一人不問坐在一旁的老頭子,老頭子發蒼白,干枯而瘦弱并且坐在椅上,手上拿著拐杖,看起來和藹慈祥。
他已活了一百二十年,閱歷也比他們富,怎麼著也該見過大場面。
老爺子張,牙齒早掉了不,慢吞吞道:“你說什麼?”
老爺子抬起手,放在耳朵旁,似沒聽清對方說什麼般。
“我說你可曾見過金丹前期與元嬰中期打平手之人!”
另一人用獅子功吼著問,這一會,老爺子聽得一清二楚,里還不碎碎念:“要死啦喊這麼大聲,我的耳要破啦,破了你們賠得起嗎!”
“金丹前期打元嬰中期?我也沒見過…”
老爺子緩緩道。
“不過三百年前倒是有一個。”
老爺子繼續補充,睜開瞇隙的眼緩緩道。
“三百年前?”
那些學生來了興趣,好奇問。
“嗯,天尊級的大人,的名字響徹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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