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初瞇眼,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巡邏隊。
“溫如初,你還不乖乖就范,若你敢一步,休怪我們不客氣!”
王爵抬頭,冷聲道。
溫如初站在原地,看著躺在地上的羅冰。
“我沒殺人。”
溫如初解釋。
“你手上還拿著兇,兇還沾了,你說你沒殺人?誰信?”
天職見溫如初反駁,不冷笑。
“帶走,明日審問!”
天職手一揮,巡邏隊的人想上前一步將溫如初擒住,但剛上前一步便見溫如初冷冽雙眼。
這眼神,直接將他們震懾住,令他們不敢彈一步。
天職冷目看著那些人:“還不快上!”
天職面目猙獰,呵斥。
那些人回過神來,想手,又不敢。
“要不…你自己走吧。”
巡邏隊的人弱弱道。
溫如初那眼神仿佛是要將他們都殺了一樣,他們哪敢上?
溫如初這名字何止在學生里有名,連他們這些人也認識溫如初。
金丹期打元嬰期一事,學校每個人都知道,他們修為不夠,哪里敢對溫如初出手。
就怕他們想擒溫如初時反抗,對他們出手。
溫如初掃了眼周圍,收起龍鱗鞭,輕嘆一聲。
現在就是解釋,天職會以各種借口反駁,而且…
周圍都是天職的人,解釋無用。
“帶路。”
“這人方才只了一聲,天職老師與王爵隊長你們來的倒是快,就好像…早在這邊等著一樣,真是神速。”
溫如初瞥了眼天職與王爵,冷嘲熱諷道。
說罷,溫如初邁著大步離開。
“給我看!”
王爵神嚴肅,大聲喊道。
對待一個殺人兇手還這麼客氣,這些人膽子真小,虧得他們還是跟在他邊混了這麼多年!
巡邏隊跟在溫如初后面,帶著溫如初離開,往他們平日里審訊的小黑屋去。
王爵低頭看了眼尸,不得不說桃灼下手是真的狠,直接毀了的容貌。
“天職老師,我們這樣做應該沒事吧?”
王爵弱弱問。
天職瞥了眼擔心怕事的王爵,嘲諷道:“這種事,你做的還嗎?怎先前你不這麼問,這會兒倒是膽怯了?莫不是你怕溫如初?”
他的手不干凈,王爵的手更談不上干凈,做了那麼多缺德事兒的他,如今還來問這麼做應該沒事吧,簡直可笑。
“我,我…”
王爵想反駁,但說不出半句話來。
天職說得對,他這雙手上沾了不鮮,早不干凈了。
人越來老,越會開始懺悔,越會心慈手。
“將帶下去,先保護好,明日大有作用。”
天職吩咐,王爵點頭:“是”
說罷,一臉嫌棄地抱起羅冰的尸。
他沒想自己堂堂一個巡邏隊長需要親力親為,抱著一個死人的尸。
王爵也好奇天職與溫如初有什麼恩怨,竟會重演歷史,再用先前用過的辦法陷害溫如初。
上次是杜月影,這次是溫如初。
王爵輕嘆一聲,替溫如初惋惜,篤定溫如初會與杜月影一樣的下場。
當年也是如此,最后杜月影判定有罪之后,自殺了…
天職掃向樹林那邊,風兒吹過,簌簌作響,而后轉離開。
溫如初被擒,現在只等明日審判,只要他們做干凈些,就是溫如初有天大本領都無能為力。
審訊室。
除了頭上那一盞燈外,周圍昏暗,四周空只有四面墻,中間擺著一張椅子,而溫如初便坐在椅子,手上帶著制。
這是決斗場制別人修為的制,眾人怕溫如初太厲害大半夜逃了,所以給戴上。
不止如此,審訊室第一次集結了那麼多人在,這些人一刻也不敢閉眼,哪怕是累了也要找人替換自己,流換守看著溫如初。
殺了人,并且還是個老師,明日審訊一下來,溫如初的結果就只有一個。
能逃的機會也只有今晚,為防止溫如初想逃,他們只能辛苦一點。
當然,他們更怕溫如初逃跑,天職會怪罪于他們。
王爵是隊長又是天職招攬進來的,溫如初若逃,王爵最多是點皮之苦,但他們說不定連小命都要丟。
“嘖嘖,在審訊室都能睡得這麼香甜。”
巡邏隊的人看著仰頭閉目的溫如初,從溫如初被押送進來沒一會后,溫如初便睡著了。
是的,溫如初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坐在椅子上,仰頭,睡著了。
一人見溫如初睡得這麼香甜,打了呵欠。
“打起十二分神,別被影響,這有可能是障眼法!”
一人提醒,那些人立即打起十二分神。
而溫如初,早在玉簡里泡了個澡又開始埋頭修煉起來。
對來說明天是關鍵,所以更要養蓄銳。
溫如初盤,閉目,回想著今夜的一幕幕。
第一個跟手的黑人是天職,既是天職那就不可能看不穿會往哪個方向逃,第二個是羅冰,但羅冰那樣不像個正常的活人反像個死人般。
死人…
溫如初陡然睜開眼,似想到什麼。
學校沒有能控制死人的人,但有能控制活人的人。
只是在現場并沒聞到梅花香味…
溫如初瞇眼,沒有梅花香味當輔助便能控制別人…
桃灼的功修煉到最上層了!
溫如初突然想明白一切,這是天職跟桃灼的計謀,但昨日去段覃那里,分明聞淡淡的梅花香味…
這個學校,喜歡這種香味的也只有桃灼一個,梅花香似是獨有的香味一樣,不可能是別人。
桃灼與天職,桃灼與段覃…
溫如初蹙眉思索。
小白還不知外面發生什麼事,就跟只二哈一樣玩著溫如初給它買的新玩。
溫如初這幾日都會在玉簡,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從玉簡之中離開,雖今日比往常早了些進玉簡,但小白只當溫如初是無聊所以進來修煉,沒放心上。
溫如初將一切理清之后,突然釋懷。
閉目,在玉簡睡著了,直到第二天早上,外面的聲音驚擾玉簡的溫如初,溫如初才從玉簡出去,醒來。
“起來!溫如初,你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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