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凌晨一點,我們聽到八臺石那邊傳來一聲尖,過去一看發現溫如初殘忍地殺害羅冰老師。”
原本底下吵鬧,但在天職開口時,底下瞬間安靜下來。
天職從椅上站起來,看向溫如初后又立即看向底下的人。
話一落,兩個巡邏隊的人抬著擔架上臺,擔架上披著白布,就是不掀開都知里面裝的是什麼。
擔架放在地上,天職走近之時,巡邏隊的人揭開白布。
羅冰躺在擔架上,臉上被毀得只剩眼,其他地方,沒一是完整的。
站在后面的人看不到,但站在前面的人看的一清二楚,他們只覺得惡心想吐,更覺骨悚然。
溫如初冷掃了眼羅冰,又看向桃灼。
桃灼在看到羅冰的尸首時,臉上蒙著一層悲傷。
“羅老師可是我們學校的優秀老師,連我都對喜歡有加,準備推薦做主任,沒想慘遭自己學生殺害,溫如初,你可真毒。”
桃灼掀起眼皮,雙眸落在溫如初上,只見溫如初冷著臉。
“我沒殺。”
溫如初冷聲堅持著昨天說的。
“沒殺?那為何會死?為何當時你在八臺石那邊?為何羅冰會倒在那?”
桃灼一副傷心的樣子質問,似對羅冰很是看重。
溫如初眸中泛起一抹冷,看著表演的桃灼。
“昨夜凌晨我想上洗手間之時,聽得門外有靜,打開一看發現一道黑影從我面前掠過,我便追了上去。”
“追著那個黑人到八仙臺那邊,我原以為是啟程里進賊了,就像上次考試比賽一樣,于是我上前與過了幾招,原是想生擒,誰曾想羅老師突然喊一聲,而后倒下,隨后天職老師便帶著王爵隊長趕來了。”
溫如初聳肩,一副老實的樣子道。
桃灼眼一凝,雙眸瞥向天職。
天職也沒想到溫如初竟顛倒黑白。
“直到面罩拉扯下來之后我才知這是羅老師,并且面容早毀了。”
溫如初老實回答。
“你說謊!”
桃灼怒目溫如初,激道。
底下,眾人看著。
白寧也一臉認真盯著臺上伶俐的溫如初。
在聽得溫如初開口為自己辯解后,白寧懸到嗓子邊緣的心才緩緩放下,他差點忘了,那可是溫如初。
既從容有余面對,那便證明已有逃的計策。
白墨驚訝,沒想溫如初還有后招。
而他方才…
白墨心里一沉,臉難看。
方才他竟真相信溫如初殺了羅冰…
正是因為他一直往這方面想,所以才會覺得溫如初這次逃不過,沒辦法為溫如初開。
從沒從溫如初的角度想這個問題…
“說謊?桃灼老師莫是昨夜在現場?”
“我昨夜在自己宿舍里,也是今早天職老師與我說了之后才知道。”
桃灼察覺到自己激,平復著心。
“那桃灼老師怎知道我說謊?”
溫如初聳肩,詢問。
“羅冰老師死,天職老師卻是在今早才與桃灼老師說,看來…羅冰老師死之事也不那麼重要嘛,還是說…其實桃灼老師早知了?”
溫如初冷笑,雙目著桃灼。
桃灼神難看,沒想被溫如初給了一道。
“溫如初,我們現在正在說你殺害羅冰老師一事,可不是讓你在這耍皮子的。”
天職打斷兩人對話,將問題又引到正軌上。
“我們趕到時羅冰老師已氣斷亡,這點昨夜在場的人都看到,你說不是你,那羅冰老師又怎會死?”
天職質問。
溫如初莞爾,游刃有余:“天職老師莫是耳背,沒聽到我方才說的話?”
“我方才說了,我是在宿舍聽到外面有聲響所以出去一看,便看到一道黑影掠過,我是跟著黑影到八臺石這邊的,而后與那黑人打了起來過了兩招,再然后就聽到黑人尖,你們就趕來了。”
溫如初又重新復述了一遍。
“羅冰老師又不是我殺的,我怎知道是怎麼死的?”
“再者,我是為了追黑人所以才半夜出來,天職老師為何半夜與王爵隊長一起?還在羅冰老師喚之后第一時間趕到呢?”
溫如初反問。
“我與天職老師在商量事,恰好聽到聲音便帶著自己的手下趕過來!”
王爵連忙解釋。
“原來如此,天職老師真是忙,有什麼事大白天不談非要晚上找王爵隊長談話,莫不是在說什麼見不得人的話?”
溫如初長長地哦了聲,又繼續問道。
“天職老師日理萬機,平日里便忙,就連晚上找我都是出時間的,天職老師是找我近來加強學校巡邏,要確保…溫如初,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耍什麼小把戲!肯定是想轉移視線,為自己開!”
王爵順著溫如初的話解釋,越解釋越覺得不對勁兒,連忙打住。
雙眸盯著溫如初,知再說下去肯定要出問題,也知溫如初不好糊弄。
說多錯多,再說下去只怕要被溫如初抓住把柄。
“我本來就是清白的,哪用為自己開?清者自清,我問心無愧!”
溫如初說完,見王爵臉難看,沉如墨,又繼續道。
“我只是將自己好奇的事都說出來罷了,王爵隊長別這麼生氣嘛。”
“王爵隊長這麼生氣,反讓我覺得是被我說中,氣急敗壞了。”
溫如初巧舌如簧道,這一句話將王爵氣的不行。
剛想開口,卻被天職攔住。
天職瞇眼,盯溫如初。
“天職老師與王爵隊長口口聲聲說是我殺了羅冰老師,卻只因見羅冰老師死時我在邊便認定我是兇手,是不是太草率了?若真是我做的,我是如何在短時間劃傷羅冰老師的臉,又是如何在羅冰老師蒙著臉時手。”
“而且…我又不是白癡,若真是我做的,我怎可能會讓有出聲的機會?”
溫如初反問。
這一問,倒是讓底下那些原本相信溫如初會殺羅冰的人反開始搖,只覺溫如初這番話說得有道理。
若真是溫如初做的,怎可能還會讓人有喊出聲音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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