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他就知道,他將來會是飛仙門的宗主,他有一個堂哥,就住在飛仙門。
至于他,住在外面,對于飛仙門的事也是從照顧他的老嫗里聽到的,一提及飛仙門,提起他父親,老嫗臉上總會浮起一抹羨慕,看著他時又時嘆息,仿佛他是被他父親拋棄了一樣,同可憐他。
但他并不為此傷心,因為他從小就知道自己與別的孩子不同,那些小孩還在玩著泥,而他早就超越他們,學會觀察周圍,玩弄人心。
在他的世界里,一切都運籌帷幄,他仿佛是世界的主宰者一樣,無人能擺他的掌控。
他將那些同齡人玩弄鼓掌中,讓他們傷,教他們做壞事,至于自己則扮演三好學生,因為不管那些人怎麼告狀,都不會有人相信一個聽老師話的乖乖生會唆使別人所壞事。
七歲那年,他第三次見到所謂的父親,長的與他有幾分像似,但那張臉威嚴又看起來兇神惡煞地,不好惹,在那時,他第一次見自己的堂哥——白寧。
他知道白寧的事,父母雙亡,只留下他一人。
第一次見時,他不過稍稍起了玩弄的心思喊了他一句哥哥,白寧那張板著的臉竟有了些表,他當時覺得,這個人真好騙。
不過一句哥哥,就讓他容。
之后,他住在飛仙門里,時不時能聽到宗門弟子提及白寧,說他快踏筑基期了,說他天資聰明,比他這個主還聰明,以后宗主的位置會是白寧的,當時他只是一笑而過,因為他知道,白寧不可能是宗主。
就算他將宗主位置親手送給白寧,白月都會替他搶回來。
而他,只是不想修煉,并不代表他比白寧差,若他想,超越一個白寧那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但他沒想到,那些人說的話落白寧里,白寧竟同他,找上門來想安鼓勵他。
看著白寧那不擅長表達卻又想安的樣子,白墨只覺無趣又覺他蠢,不管怎麼想單純的是他才對。
誰才是真正殺他父母的仇人,這麼久過去,他竟然不知道,并將那個人當自己救命恩人,真是蠢得可笑又人覺得可憐。
他覺得白寧太聒噪了,所以他稍稍地說了幾句話激怒了他,沒想白寧竟出手打他了,最后…白寧閉關反省,而他什麼事都沒有。
誰他在眾人面前是弱小的純在,弱小的人,怎可能會去惹強大的人,自討苦吃呢?
這就是當弱者的好,哪怕是殺了人,也無人會懷疑弱小,這也正是他為什麼不愿修煉的緣故。
因為只要他想,肯定能超過白寧。
之后,他父親為了他,不知從哪弄了一門親事,他的心思他哪會不知道,不過是怕白寧的支持者太多,以后門主們會擁簇白寧當宗主,那他辛苦布置一切,辛苦從別人手上奪走的宗主之位又會落到別人手上,可惜…
他對那個戴素素的一點都不喜歡,是看著照片,就覺得丑,不管是長相還是心,都丑,于是…
他拒絕了,又稍稍煽那些想擁簇白寧的分系門主們,說服白月,將此婚事給白寧,最后白月無奈,只能答應。
如他所料,白寧因覺白家對他有恩,哪怕是不喜,也會答應,一切的一切都往他所預料的方向走。
再后來,白寧越來越宗門眾人喜歡,而后進了啟程學校,那個被人譽為最厲害的修仙學校,他對此也沒興趣,因為那里面的人崇尚力量的愚者罷了,他若去,只要稍稍一挑撥,那些人也會聽他,所以在第一次邀請函寄來時,他拒了。
在那時,他就覺得這個世界很無聊,所有人的行都在他掌控之中,直到……
一個小小的刷題件上,竟有人能跟他不相上下,甚至最后超越了他,他覺得那個月初的很有意思,想知道這個能與他媲比的人是誰。
而后在高,一次巧合,他認識了溫如初,期末考考了第一名,名字里有個初字,他理所當然地將兩人聯想一起。
所以,他弄傷了那個原本要參加考試的人,代替他參加考試。
那一場考試他記憶猶新,不過十幾分鐘,溫如初卷了。
他更認定,這就是那個月初,于是他追了上去,跟朋友,對也越來越興趣。
再后來,他知道溫如初是修仙者,正打著飛仙門派出去的人,并且手矯健,在他眼中,這樣的人才配的上他,只是…
在溫如初邊還有個礙眼的楚白,他也從白寧跟門主們里聽到楚白很厲害,那是他第一次想修仙,只有比楚白強,才能配得上溫如初,所以他答應進啟程,順帶又與段覃溫如初醫了得能治他雙一事,讓段覃去找溫如初。
只要溫如初答應進學校,他就能與單獨相,但…
事好像與他想的差距很大,溫如初太矚目了,不止如此,反而跟白寧等人走得近,心里那一抹嫉妒又突然冒起,腦海里心里總覺得白寧這個人過分,竟搶走他看上的東西。
當心里扭曲時,以前的所有事也會變得扭曲,從那時開始他就覺得白寧搶走了他的一切,而后…
玄出現了,從他看到玄那一刻他就知道,這人是楚白,玄也很坦,直接挑明份,當面給他一個下馬威,所以他恨玄。
再后來,天神殿殿主的那一道威一下來,他才知自己竟這麼弱,所有的事都偏離了他的想法,偏離了他的計劃,他更覺得自己要變強。
但…
事與愿違,白寧都已突破金丹期一直往上爬,而他在突破金丹期之后卻一直沒任何進步,哪怕是借助丹藥輔助,他都無法再更進一層。
這與他所想的本不同,直接否定了他以前的想法,否定了他不是天才,否定了他的天賦…
他竟連白寧都不如,又怎麼跟玄跟那所謂的殿主比!
所以他…
修魔了。
既修仙這條路走不了,那就修魔。
反正…
玄也是魔修不是嗎?
溫如初能接魔修,那肯定也是能接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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