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錦不由得暗的看向寧懷奕。
寧懷奕臉一黑,他如此英明神武,自然一下子就理解了織錦目中的含義。
寧懷奕覺得自己被鄙視了,他憤憤不平道:「這張家搭上了金家!」
金家?織錦一愣。「上次比賽遇到的那個金家?」
寧懷奕哼了一聲,「除了他家還能有誰?」
織錦長長「哦」了一聲,「一個商賈之家,居然敢不把誠王世子放在眼中,膽子夠呀!」
織錦故意說道,寧懷奕的臉更差了。
對於兩人鬥,寧懷景只淡淡喝茶。星眸深,有不易察覺的一笑意和些許寵溺。
小小取笑了寧懷奕一下,織錦就好就收,真把這位爺惹急了,吃虧的還是自己。
「我沒惹到金家啊。」織錦皺了皺眉頭。
若是因為上次比賽的事,那金家也未免太小家子氣了。何況當時,贏他的人是寧懷景,懟他的人是寧懷奕。
怎麼不找這兩位麻煩,單單找上了?柿子就可以隨便欺負了嗎?
對於織錦的疑,寧懷景給出了答案,「金家是為了蘇氏商行而來。只是蘇氏商行他們輕易不了,就找到你了。」
「啊?」織錦沒想到居然是這個原因,一張小臉都皺在了一起,瞇起的眼睛裏有火。
好麼,在別人眼裏就是顆柿子,最好的那種。
蘇氏商行不得,便來看看況。
其實織錦有點誤會金家了。
因為與蘇氏商行合作的原因,金商睿以為許氏鋪也是蘇氏商行的份,並不完全是針對織錦。
可惜金家花費了大力氣,在蘇氏商行安了不人,但是等級都不高。
雖然各種蛛馬跡之下,得知了織錦與蘇氏商行的合作,但也不是什麼都清清楚楚。
金商睿並不知道,許氏鋪是織錦一人的傑作。
當然,就算他知道,對於結果也不會有影響。可能下手還會更狠,畢竟不用顧忌蘇氏商行了。織錦目前,確實不被他放在眼中。
織錦怒火中燒,氣完了又有點無奈。神仙打架,這小鬼遭了殃。
可金家那麼一個龐然大,哪是一個人的了的?
織錦眼睛轉,有點懷念蘇恆了。要是蘇恆在,好歹能攛掇他給自己報個仇。
見織錦愁眉苦臉的樣子,寧懷奕湊近道:「怎麼著,要不讓我哥去把金家人打一頓,給你出出氣?」
織錦角了,本來不想理他。然而下一秒卻又神了起來,目炯炯的看著寧懷景,「真的可以嗎?」
寧懷景,「……」。
寧懷景瞪了寧懷奕一眼,覺得他把織錦帶壞了。不過,面對織錦期待的眼神,他還是點了點頭,「可以。」
織錦一喜,思索了片刻后,卻又轉向了寧懷奕,有些扭道:「要不,還是你去吧。」
寧懷奕不解,「為什麼?」
織錦理直氣壯,「我怕他被打!你是誠王世子,就算被發現,金家也不敢拿你怎麼樣的!」
寧懷奕瞪大了眼睛,一口老差點要噴出來。
寧懷景卻是神一頓,眼睛裏帶上了點笑意,和點點溫。
寧懷奕有些悲憤的指著寧懷景,「金家敢打他?……」
剩下的話還沒說完,被寧懷景的目一掃,又吞了回去。
織錦低著頭,不去看寧懷奕,點了點腦袋道:「有什麼不敢的。反正你去肯定更安全。」
上次比賽的那天,金家就沒把寧懷景放在眼裏。
金家如今家大業大,面對普通的宗室,他們確實有自傲的資本。
寧懷奕捂著口,一臉的痛心疾首,「枉我把你當朋友,知道你遇到了麻煩事,就的跑來等著……」
聽他這麼說,織錦才想起來問道:「你們怎麼知道錢六去鋪子裏找麻煩的?」
寧懷奕傲的一扭頭,不理。
寧懷景回道:「無意中路過那裏看見的。」
雖然生氣,但寧懷奕謹記著自己是一位好助攻,依然盡職盡責道:「我哥猜你肯定要去調查錢六,便讓人查好了。然後在這裏等你。」
織錦有點不太相信。
世上有這麼巧的事?方才在店裏怎麼沒看到兩人?
寧懷景和寧懷奕說的有板有眼,也沒理由騙,織錦撇撇,勉強信一回。
看著寧懷景,「要是我今天不來這裏吃飯呢?」
不等寧懷景回答,寧懷奕便隨意道:「那就晚上派人去找你唄。」
好吧,織錦覺得自己問了句廢話。
討好的看著寧懷奕,「世子爺不生氣了?」
寧懷奕這才想起來,自己還在生氣呢,於是一揚腦袋,不出聲了。
織錦有些好笑,嘛,還是個孩子呀,多哄哄就行了。
「世子爺現在還缺錢嗎?」織錦試探著問道。
一提到錢,寧懷奕就蔫吧了下來。
「缺,缺的很。」寧懷奕苦惱道:「父王太容易生氣了,三天兩頭就要氣一場。他生氣也就算了,非得拿我私房錢開刀。」
寧懷奕惆悵,他的私房錢都快被搜刮了。
寧懷景了額頭,「你下次別他的古董賣,別他的書房,別給他的馬吃東西,別在王妃面前說他壞話就行了。」
寧懷奕覺得自己很無辜,「我不過是想和他多多流,培養一下父子至於麼。」
「還有我明明在母妃面前說的都是真的,他就是外面有人了,有私生子了,才對我這麼差!」
「為什麼就沒人理解我呢?」寧懷奕天慨。
織錦看著面前這貨,有點同誠王了。要是有這麼一個不省心的兒子,直接打死吧。
不過……織錦眼中閃著八卦之,靠近寧懷奕,小聲問道:「誠王真的養了外室?」
好容易有了知音,寧懷奕立馬興緻的對織錦道:「當然是真的,那是我親眼所見……」
下面還沒來得及說,就被寧懷景塞了一個饅頭堵住了。
「小心這裏有王爺的暗衛,知道你說,回去又要被罰。」
寧懷奕咬著饅頭嗚嗚啊啊。
織錦老老實實的做好,乖巧的像個小學生。
等寧懷奕扔了饅頭,再想和織錦探討一下自家父王養外室的事,織錦已經捂著耳朵,表示無論如何也不會聽他瞎說。
寧懷奕有點悲傷。
唯一的知音也被父王的惡名嚇退了。他就說,父王比他還討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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