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丫頭,你真的是瘋了!」方有仁不可置信的看著方思月,他完全不相信,這是他家那個木訥的丫頭。
「以前思勤經常跟我說,要我別這麼懦弱,要我昂首,我覺得說的對,大姐也常常這樣跟你們說話,你們為何不驚訝?」方思月看了他們一眼,越說,便越覺得心中充滿了勇氣:
「今天張婆婆跟我們說了很多,說的對,我在家一輩子都是一個農,累死累活,還吃不上飯,以後在外面,聽主家的話,好好乾活,說不定還能夠過上好日子。」
聽到這樣說,姚氏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這畢竟是侄,又不是兒。
想了想,將這錢拿起來,塞給了方思月,「思月,無論你做什麼決定,嬸娘都無權干涉你,但是這錢,你千萬別給我們。」
「嬸嬸,思月欠了你的債,這錢是拿來給你們還債的,不然思月一輩子都不會安心。」方思月說著又要將錢塞給姚氏。
姚氏連忙走開了,「你沒欠我們的,我們當初救你的命是心甘願,你萬萬沒有必要如此,我們也承擔不起,你賣還債的名聲。」
說罷,直接就出去了。
可不想摻和他們的事。
上次是思勤善良,將救了,結果這一救,兩家倒是救出仇來,這樣的事,可不想要經歷第二遍。
今天不想要讓方思勤來,也是這個原因,這個兒啊,別的都好,就是有些心,太善良。
看著很兇,連方老太都敢懟,什麼人都敢罵,什麼事都敢說,但其實的心比誰都,所以得給把把關,這有些人啊,就不值得再次善良下去。
今天過來,把該說的話說了,若是執迷不悟,也不會再勸,只將的錢還了,就算是兩清了。
至於說拿更多的錢贖回來,不可能,這些錢,都是跟兒一絡子一絡子打出來,一個香囊一個香囊裁出來,絕對不可能將它浪費在一些不想乾的人上。
這樣想著,姚氏直接走到了門口,眼不見為凈。
屋子裏面喧鬧聲繼續,過了一會兒,方有仁夫妻出來了,他們看了姚氏一眼,將那錠銀子在面前一晃,「我都說了,這錢是我家思月的,你非要再來跑這一趟,不嫌累啊。」
「確定了,我心安。」姚氏說道:「況且,這錢是思月給我們的,我就該到手裏,至於最後是給誰,與我們無關。」
方有仁聽到的話,輕哼一聲,「我還不知道你們,虛偽。」
姚氏聽了一愣,虛偽?最虛偽的怕不是他們吧。
懶得跟他說話,走在前頭,後傳來他們夫妻的聲音,好像是在商量買宅基地蓋房的事。
不理會他們,李氏卻是湊了上來,低聲問道:「弟妹,這眼見著就快過年了,過完年,爹娘可就要將我們趕出去了,到時候你們住哪裏啊?」
「你們剛剛不是說要蓋房嗎?到時候我們夫妻倆直接住你們家不就得了,反正大哥跟我們家有誠可是親兄弟。」姚氏淡聲道。
還不知道李氏的意思,還想在面前炫耀,呵。
「弟妹,話可不是這樣說的,雖然是親兄弟,但是分家了,最好是不要住在一塊,不然以後矛盾多。」方有仁走上來說了一句。
「那到時候我們夫妻就在你們家院子外面搭個窩棚唄。」姚氏沒好氣的說了句,走得更快了些。
還真當稀罕呢,又不是蓋不起房子,等有誠回來,就跟他說蓋房的事。
「娘,您回來啦。」姚氏回家的時候,方思勤正跟紅玉在灶前做飯,瞧見姚氏回來,連忙給舀了熱水洗手,又給進屋給倒了一杯水,「剛燒的熱水。」
「思勤,你不著急你思月姐的事啊?」姚氏見方思勤一直沒問,倒是有些詫異。
「娘在外面吹了這麼久的冷風,我當然是先關心我娘了。」方思勤笑著說道。
姚氏聽了這話,心中一甜,低頭喝了一口水,然後將方思月的事一五一十跟方思勤說了。
方思勤聽罷,只是點點頭,「娘,沒事,路是自己選的,咱們做到問心無愧就好了。」
「嗯。」看到方思勤這麼坦然,姚氏也放下了心來,「娘沒帶回你思月姐,娘還擔心你會不高興呢。」
「怎麼會呢,咱們盡人事聽天命,我又不是聖母,自己沒這個想法,我們怎麼著急都沒有,所謂佛渡有緣人。」
「那就是你思月姐跟我們無緣?」姚氏便笑著問道。
方思勤搖搖頭,笑道:「在我看來,所謂『佛度』,其實是自度、自救,所謂眾生皆是佛,便是人人皆是佛,所以佛就是我們自己,所以佛度便是自度。」
「有道理。」姚氏點點頭,「我家勤勤可了不得了,這都是得道高僧了。」
「勤勤真的好厲害。」一旁紅玉也是一臉不明而厲的樣子,雖然聽不太懂,但就是覺得很厲害,很有道理。
方思勤也是這樣想的,之前擔心方思月,因為將自己的賣錢給了,讓心中產生了疚,但是做了該做的事,不肯回頭,這疚也就淡了。
所有的一切都是的選擇,無法干涉,雖然給人做丫鬟不好,但是也不能說,方思月就一定是錯的;就是留在家,也不一定能過上好日子,畢竟未來的考驗還很多。
還是好好的過自己的日子吧。
佛渡有緣人,又不是佛。
……
方家沒了方思月,日子還是同樣的過,相反,大房得了方思月的五兩賣錢,又了一個人吃飯,日子過的越發好了起來,這幾日,方有仁早出晚歸,不但忙活著田地里的事,更是去找里長說買宅基地的事。
現在他有了足夠的錢,這些錢蓋兩三間屋子絕對是夠了。
看見方有仁開始準備蓋房了,姚氏也跟方思勤商量起蓋房的事來。
若不是怕方有誠胡猜疑,方思勤早就想要蓋房了,如今姚氏主提起來,便跟姚氏說,等沈掌柜派人來買過菜,就跟方有誠說蓋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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