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中的一些村民知道紅玉後娘手中有做香囊的活,也有一些針線活做的不錯的婦人來找,紅玉後娘有時候收上一些小禮,便也會答應下來。
畢竟,是要頭的人,這些婦人們求來的活,實際上都是在幫賺。
當然,或許在賺錢,但方思勤永遠都不會虧,之前還擔心做的香囊太多了,擔心賣不出去,還有些忐忑,沒想到柳掌柜的後臺還,認得一家大商行,這香囊做得多了,直接給那家大商行供貨,方思勤做再多,也吃得下。
如此,方思勤自然也給紅玉了口風,讓娘請誰幫忙都行,只是做的香囊一定要針腳細,而且要講究衛生,不能將香囊包弄髒了。
因為紅玉給後娘拉來了這樣的好事,在家中的地位也是直線上升,以前這後娘總是將臟活累活派遣給干,現在別說是在方思勤那裏做事了,就是一天什麼都不幹,後娘也不會指使。
以前,弟弟妹妹欺負的時候,後娘都會和稀泥,讓讓著弟弟妹妹,現在,只要弟弟妹妹欺負、鬧,後娘見了,直接就是一掌過去了,「別去欺負你姐姐,讓你姐姐好好休息。」
這樣的日子,紅玉簡直是不敢想,以前家條件差,吃不飽穿不暖,現在偶爾回家吃一次晚飯,後娘會熱的給蒸白米飯,甚至還會給煎蛋,給加菜,這在以前,都不敢想。
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方思勤,是方思勤給了後娘這麼好的活,所以後娘才會對這麼好。
紅玉後娘靠著做香囊的活,也了娘家的紅人,在自己村中也算是有點臉面了,有時候村裏的婦人都圍在家中做香囊,就會將趙氏做的好事拿出來宣傳一番。
「你們是不知道,方老三媳婦看著整天笑盈盈的,其實是個笑面虎,人可壞了,不但做些小小的事,還嫁禍給別人,我就差點上了的當。」
說罷,便會將是如何方思勤家的錢,並且扔下荷包,故意讓拾去的事,跟屋中的這些婦人繪聲繪一番講。
「你們說說,看到漂亮的荷包,能不撿嘛,這一撿,就上了的當,我家紅玉正好又在方老二家做事,正好方老二家又丟了錢,而且那裝錢的荷包又在我這,你們說,這不是黃泥掉,有理說不清了嘛。」
「是是是,那後來呢?」這些村婦們又問道,畢竟那天方家發生的事,還是有許多人沒看見,就是看見了,也不知道原委,就是知道原委,也免不了故意捧一捧紅玉後娘。
「你們聽我說,那方老二媳婦跟兒特別喜歡我家兒,又相信,我家兒看到荷包在我這,擔心是我了,孝順啊,就要承認那錢是自己拿的,結果方老二的兒聽了本就不信,還說道:紅玉,我們都相信你跟你娘的人品,這事肯定有誤會,你講真話。
哎,你們說,這人是不是該善良些,我家兒善良本分那是出了名,就是承認那錢是拿的,人家都不信哪。」
這會兒,紅玉後娘又吹起紅玉來了,眾婦人笑,「是啊,你們家這幾個孩子都很好。」心中卻道:現在你這繼讓你賺錢了,你這樣誇,以前我們怎麼記得,你天天罵,沒說人家一句好話呢。
「後來這一問,順藤瓜,就到了方老三媳婦頭上,但是這小的罪名,方老三媳婦不認哪,是死也不認,還說方老二一家欺負孤兒寡母,結果家大侄站出來了,說親眼看到了是如何的錢,如何將荷包扔了嫁禍給我的。
也辛虧這侄目睹了這一切,不然這事怕是永遠都說不清了,怕是連我也要擔上一個小的罪名咯。」
紅玉後娘這段時間,是不餘力的宣傳趙氏的所作所為,是以,趙氏都不敢出門了,一出門就免不了被人指指點點。
若是那種厚臉皮也就算了,問題是,的人設一直是那種善良的人,這人好面子,所以經此一事後,是再沒臉面出門了,只在家中鬱鬱寡歡。
「娘,別人都說你了二伯家的錢,是個小,你到底是不是?」一天,方寶軒也跑進來,質問趙氏,這讓趙氏更加的難了。
若是別人說,尚且能夠接,可連自己的兒子都這樣說,心中太難了。
瞧見方寶軒鼻青臉腫,渾髒兮兮,方老太心疼極了,只一把摟住他,「這是怎麼回事,乖孫兒,你怎麼弄這般模樣?」
「是別人說我娘是個壞人,說東西,是小,我就跟人打起來了,娘,你說句話,你到底是不是?」方寶軒黑溜溜的眼睛看著趙氏。
瞧見方寶軒這樣子,方老太連忙說道:「你娘沒有他的東西,咱們都是一家人,你娘就是拿了他們的東西,那又怎麼能算是?」
「不是,我都聽說了,我們分家了,不是一家人了。」方寶軒卻沒有以前那麼好哄了。
「我娘果然了二伯娘家的東西,我以後就是小的兒子了!」他蹲在地上,大哭了起來。
小孩子看著好像不懂事,但其實,他們懂事著呢。
聽到方寶軒這話,趙氏是心如刀割,一旁的方老太也說道:「你這孩子,你瞎說什麼,你怎麼能夠這樣說你娘。」
「娘,我所做的一切也都是為了寶軒,為了這個家啊,他們二房暗地裏賺了那麼多錢,然後再借故分家,這分明就是他們算計好的,若是沒分家的話,那錢都是我們大家的,我只是拿回屬於自己的那一份,我怎麼就算是了?」
「你說得倒是也有道理。」方老太點點頭,「我看二房跟大房分明就是一條繩,上次大房說分家,這次二房又鬧出這事,然後剛好被思雲那丫頭看見,我看,這其中必有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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