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八,你想干什麼,我警告你”
“兄弟們,給我打斷他一條”喬八大喝一聲,想起自己被他死的老娘和被他打斷的,心中憤慨,抬手便一子呼在了楚其泰的臉上。
楚其泰還在罵罵咧咧的威脅,但本沒人理他,直到清風樓的人追了過來,喬八才趕忙帶著人跑了。
楚姒聽到綠檀彩的描述,淡淡笑笑:“你說還有其他人在跟著,可直到是何人”
綠檀見楚姒毫不欣喜,撇撇:“我跟了一路,見他去了八皇子府。”
楚姒淡淡笑著,將手中剛剪下的梅花放好才道:“那人沒發現你”
綠檀笑笑:“林世子教了我一招”綠檀話說一半忙捂住:“咳咳,就是沒發現。”
楚姒不再多問,八皇子的人既然能被綠檀發現,自然也能被大皇子的人發現,此番楚其泰被打斷,不管怎麼樣,楚秉松跟大皇子這梁子結下了,大皇子自然會懷疑是八皇子從中作梗。若是大皇子跟八皇子正面鬧出矛盾,逍遙王必定會先將自己摘出去,那就到了楚秉松選擇的時候。看他是跟逍遙王一樣把自己摘出去得罪大皇子,還是干脆跟著大皇子不要逍遙王。不管如何,他們三人此次都算是吃了虧。
楚姒看著茶杯出神,綠檀在眼前晃了半天才回過神來,抬眼看:“喬八呢”
“放心吧,已經安排人送出城了。您給了他那麼多銀子,他一輩子都不會再回來了。”綠檀笑道,懷里揣著的剩下的一半,喜滋滋的想著一會兒出去買什麼糖餅好。
楚姒抬手招了綠芽過來:“找綠檀把剩下的錢收起來。”
“小姐,哪里有剩下的錢,我都給喬八了,不然他哪里肯走。”綠檀瞪直了眼睛。
楚姒無奈搖搖頭:“喬八不是個蠢人,自然知道命重要還是銀子重要,不過這等事以后不許再做了。”
綠檀被拆穿,癟癟,不甘心的把剩下的一百兩銀票給了綠芽。姑娘自個兒連買兩匹布都舍不得,居然舍得給這些賭徒這麼多銀子,真是個怪人。
楚姒不管綠檀心中怎麼想,看著漆黑的窗外,起了:“已經一月中旬了。”楚姒慨一聲。
綠芽忙拿了披風給蓋好:“小姐,時候不早了,早些歇下吧。”
楚姒微微頷首,回了房間。
半夜,楚府自是一頓鬧騰,楚秉松既舍不得那一萬五千兩也確實拿不出一萬五千兩來,被清風樓的人堵在了門口,沒敢驚其他人,只打發了人去尋逍遙王。
逍遙王聞言,即刻著人將消息告訴了大皇子,大皇子這會兒自然不會跟楚秉松結怨,畢竟楚秉松也算是他這邊最有力量的一個,自然不會真為了那點銀子跟楚丞相生了嫌隙,便忙打發人把楚其泰送了回去,不過回到楚府的楚其泰已經是斷了一條半死不活的了。
楚其泰被打這事兒秦雪知道后,差點哭暈過去,就這個一個兒子,以前全府上下哪個不是把他捧在手心里,如今竟被人打斷了,以后這前程算是毀了。
看著秦雪在這哭哭啼啼的,楚秉松也是煩悶的很:“好了,別哭了,你哭他的就能好了”
秦雪紅腫著眼睛看他:“老爺,這可是你唯一的嫡子啊,如今他被人打斷,這不是在打丞相府的臉面麼,老爺您就忍得下這口氣”
“不然我能怎麼樣”楚秉松怒道:“清風樓背后的主子是大皇子,你讓我去找大皇子的麻煩不”
秦雪愣住,轉頭撲在暈過去的楚其泰上又哭了起來。
楚蓁蓁站在一側抹著眼淚:“再過兩月就是春闈了,以大哥的才學,定能拿個探花郎,可是如今卻”
楚秉松聽得心里又是一陣怒氣,他將希都寄托在這個兒子上,卻哪里知道他這麼不爭氣。
“好了,就知道哭哭啼啼。”楚秉松不耐煩的往外走:“我去求逍遙王,給泰兒請醫來。”
楚蓁蓁眸一亮:“父親,我與您一起去。”
楚秉松頓了頓,看著楚楚可憐的楚蓁蓁,微微頷首。
楚秉松這里滿肚子的火,大皇子同樣覺得憋屈,看著面前抖得像篩糠一樣的老鴇,道:“你說楚其泰在最后還在問八皇子在何”
老鴇點頭如搗蒜:“前兩日也有八皇子的人來問醉月姑娘的價,還倍倍的往上抬,所以昨日才有醉月姑娘初次賣出天價的結果。”
大皇子手里把玩的核桃停住,瞇起眼睛將之前之后的事都串聯起來,這前前后后都有八皇子的影子,此事怕也是他主導的。否則,還有誰想要離間他跟楚丞相
這般想罷,大皇子便匆匆了馬車,往逍遙王府而去。
趙煊逸此刻也正趕往逍遙王府,如今他莫名其妙被人算計進了清風樓這事兒里,看似大皇子跟楚丞相出現嫌隙,益的是他,可他卻會因此維持不了跟大皇子表面上的平和,那最大的益人除了一直暗中作的逍遙王,還能是誰。
三方人馬匆匆趕到逍遙王府,逍遙王趙訓炎一見三人,便知他們四人都被人給算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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