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秋走過來,拍著水靈的肩膀道,“對于其他子來說,沒人敢登門提親自是會壞了名聲的,二姑娘雖也同樣是子,但卻并非是跟其他子一般宅在后院的,如今二姑娘做了朝廷的員,其他的子本就是不能與之相提并論,晏家只是想到了其一卻沒有想到其二。”
水靈愣了愣,“所以那些流言蜚語并不會傷害到二姑娘?”
“不但不會傷害到二姑娘,還會讓二姑娘水漲船高,只要二姑娘能繼續做出績,現在的這些流言蜚語都會變其他人高攀不起的價。”劍秋笑著道。
水靈其實還是沒怎麼聽懂,不過見劍秋姑姑都是如此說了,便也不再刨問底,連忙出了門,想著要如何繼續往這流言之中添油加醋去了。
其實姬梓昭早就是想到晏家不會如此輕松就咽下這口氣的,只是沒想到晏家最后卻是選擇了一個最為愚蠢的,也是對二妹妹最為有利的辦法。
本來祖母就是不好再手二妹妹的親事,如今再是加上晏家的煽風點火和水靈在暗中的推波助瀾,如此一來皇城那些想要迎娶二妹妹的人家自是而卻步的。
至于熹貴妃那邊……
除了生氣還能如何呢?
熹貴妃確實是氣的不行,萬萬沒想到晏家竟如此沒用。
謝璟舟看著母妃那發黑的臉,心里也是埋怨左丞相辦事不力,但當著母妃的面卻只能幫著左丞相說話,“此番事也是出乎了左丞相的意料之外,誰也沒想到晏家在私底下才藏著這樣的心思。”
熹貴妃當然知道,左丞相對于兒子來說意味著什麼,就算心里再是惱火也不好開口埋怨什麼,但是該提醒還是要提醒的,“學子的事你還要加把勁才是,現在還沒讓皇上查出什麼呢,皇上就是愈發的重用了七皇子,若是真的等此事將左丞相給拉下水,到時候你又要怎麼辦?”
難道真的要任由七皇子在們的頭頂上?
一想到就要被那種不學無的人給追上了,熹貴妃就是嘔得想吐。
“此事兒子已經有了對策,母妃盡管等著兒子的好消息便是。”謝璟舟攥著拳頭道,這段時間他如此的忍,就是在謀劃此事。
左丞相位高權重,更是朝中的老臣,當初他同意迎娶左秀華當五皇子妃,就是想要好好利用左丞相為自己辦事,如今他還沒在左丞相的上嘗到甜頭,自是不能讓左丞相出事的。
“你打算讓誰來頂替這個罪名?”熹貴妃詢問道。
謝璟舟道,“翰林院傳講學士,張垚。”
熹貴妃聽著這話,面出幾分不悅,當初張垚這個人還是拉攏到兒子邊的。
謝璟舟看出了母妃的不快,便解釋道,“張垚此人確實忠心,但卻并沒有給兒子帶來多大的利益,如今七皇弟那邊追不放,兒子下面的那些員又一個個想的都是明哲保,若張垚的死能給他們敲個警鐘也是好的。”
熹貴妃想了想,才是看著兒子道,“張垚那邊你都是理好了?”
“母妃放心,張垚就算為了家人著想也是要點頭答應的。”謝璟舟冷冷一笑道,死一個人,總是要比死一家子人來的更劃算,這點道理張垚還是能明白的。
在謝璟舟的暗中作下,很快張垚就是主承認了篡改學子們考卷的事實,更是坦然承認他是收了別人的錢財才會冒險做出這樣的事的。
學子的事本來就拖延了太長的時間,如今張垚既然主認錯,大理寺那邊自也就算是順利結案了。
姬梓昭聽聞到消息的時候,張垚已經被腰斬了。
孝昌帝本就以仁治國,念及張垚的家眷本就無辜并沒有多做牽連,只是將張家抄家了之后,便是將張家人徹底攆出了皇城,以后凡是張家人不可再踏皇城半步。
如此結果,確實足夠殘忍和腥,但姬梓昭且并不意外。
左丞相兼要職,又是占據著一個丞相的位置,當初熹貴妃那般費力的才是將左秀華嫁去了五皇子府邸,如今謝璟舟自是不能讓左丞相還沒發發熱就一命嗚呼,不然左秀華此人豈不是白娶了?
只是讓姬梓昭沒想到的是,很快朝堂就是再次傳出消息,五皇子一黨主推薦左丞相護送那些在皇城告狀的學子們返回家鄉。
此番看似是想要為左丞相在學子們的心目之中證明,也算是代替皇上和朝廷表示了對學子們的重視,可左丞相到底是謝璟舟的人,如此的給學子們施恩,分明就是想要給謝璟舟拉攏人脈。
那些學子們就算現在平平無奇,可卻都是禹臨未來的棟梁之才。
左思右想了一陣,姬梓昭便是將墨痕了進來,“再晚一些,你陪我出去一趟。”
墨痕點了點頭,“是,小姐。”
三更時分,姬梓昭更換了一簡便的衫,跟著墨痕從姬家的后門走了出去,墨痕的武功雖不及踏雪,但輕功卻是數一數二的,哪怕是帶著姬梓昭穿梭在夜之中,也是讓人難以發現。
四皇子府邸里面,唐棣正想要找個角落放放水,沒想到剛解開子,就是瞧見兩道影從天而降,直直地落在了自己的面前。
待唐棣看清楚來人后,當真是不生氣也不是,生氣又不敢,就覺得提子子的一雙手都是無安放了。
“四皇子可是在的?”姬梓昭忽視唐棣的尷尬,朝著不遠的書房了去。
唐棣連忙點頭道,“殿下跟七皇子都是在的。”
姬梓昭點了點頭,便是先行朝著書房的方向走了去。
墨痕自然是不會跟著一并前行的,索就留在原地跟唐棣大眼瞪小眼。
唐棣都是被墨痕給看麻了,也是沒見墨痕有想要轉的意思,只能著頭皮開口道,“那個,能不能先讓我把子提上?”
墨痕嗤笑了一聲,“堂堂七尺男兒,竟如此拘小節。”
唐棣驚呆了,這是拘小節的問題嗎?
誰家的大姑娘面對提著個子的男人臉不紅氣不,連避讓都是不知道的!
唐棣悲催的轉過系好了子,等到回頭的時候就見墨痕仍舊頂著一張面無表的臉站在原地,看著那張臉,唐棣反而生出了一同。
就這樣的子,以后找婆家怕是難了,他又何必斤斤計較呢。
墨痕看著唐棣那副忽然就憐憫的眼神兒,下意識的往旁邊靠了靠。
這人怕不是有什麼病。
小姐說過,病這種東西都是會傳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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