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極走后,陸暖總算是松了口氣,坐在椅子上攤開:“累死我了,早知道表明份可以這麼順利,前幾天我們又在折騰什麼啊!”
“若是一上來就表明份,上極不會這麼配合的。”
凌淳蹲在陸暖的邊,給:“此人智謀不夠,否則之前也不會被我們騙得團團轉。
眼下得知了真相,便有了一種‘我就知道我沒猜錯我兒沒上當’的錯覺。
為了挽回自己之前的形象,他一定會盡力把應有的都安排好的。”
聽了這話,陸暖好奇地看向凌淳:“所以你一開始就知道,上極沒有完全相信我們嗎?”
“嗯。”
凌淳沒有抬頭,只淡淡應了一聲。
一旁的白盛嬰笑出了聲:“那個蠢貨雖然沒有完全相信我們,但是卻一直都被我們牽著鼻子走,暖兒你知道為什麼嗎?”
“因為肅云國崇尚鬼神之風,就算他沒有完全相信,但是也不敢完全否定嗎?”
陸暖好奇地問道。
白盛嬰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是這樣,但也不全是如此。”
說著,白盛嬰看了一眼一旁被蠱蟲控制,安安靜靜的公冶刁后道:“最重要的原因,其實是因為上極被你的貌蠱,一時間失了理智。
若非如此,他也不會暗中讓人去神殿求所謂的天書最后一頁了。”
“這跟天書最后一頁又有什麼關系?”陸暖十分不解。
上極對的態度自然是能覺得到的,畢竟站在火堆旁,不可能覺不到熱度。
但是天書又是為什麼?
“上極想得很簡單。
他應該設想了無數種我們的份,但是沒有料到我們竟然是玄戰人。
若是你和天書最后一頁描述的神不符,我們都是欺騙大罪,是要被抓起來殺頭的。
到那個時候,上極自然可以將你單獨扣下,而把我們全都死。
就算是真的份顯赫之人,最后也是罪證確鑿,死有余辜。
但如果是那樣的話,你這一輩就不可能活在下,只能被他藏起來。
而且也活不久,畢竟這世上沒有永遠的,除了死人。”
說著,白盛嬰喝了一口水,繼續道:“若是你完全符合神的描述,他就會打消這些心思。
所以,他才會說,如果你是真的神就好了。
他這種心態,像極了得不到要毀掉的變態。”
聽了這話,陸暖眨了眨眼睛,看向邊的凌淳。
“看我做什麼?”凌淳醋意滿滿地轉過了頭。
“我看看是哪位王爺在后悔。”陸暖湊到了他的眼皮子底下:“我說怎麼某個人最近每天都黑著一張臉呢,原來是看到別人對我一見鐘,自己不高興了啊。”
凌淳皺了眉頭:“胡扯!”
“哎呀,我又不知道上極的那麼多彎彎繞繞小心思,我想的就是正好可以利用他忽然上頭的一頭熱給我們找點方便。
哪里知道他心里想那麼多嘛。”
說著,陸暖竄到凌淳的正面,雙手捧著他的臉,踮起腳尖大大方方地親吻了他一下:“別生氣了,我以后不干這種事了。”
一旁的沈爍年慌忙捂住了眼睛:“是什麼灼傷了我的雙眼?啊……原來是別人那甜又殺人的!”
白盛嬰也忍不住清了清嗓子:“暖兒,這等親之事不可當眾做!”
“我就是親一口我的夫君,你們怎麼這麼多話。”
陸暖“哼”了一聲,隨后又點著腳尖吻了吻凌淳的:“乖乖夫君,別生氣啦,再皺眉就要不好看了!”
“不好看你是不是就要換?”
“……不好看我給你醫整容全套安排,讓你容永駐青春不老!”
“倒也不是不可。”
陸暖:……
凌狗子現在怎麼這麼會蹬鼻子上臉?!
創業女林小漁重生成為又胖又懶的漁家婦,本以為可以每天翹著腳吃海鮮,但是家裏窮啊,這些吃的她都不配! 便宜男人還算英俊但是背了公婆交下來的債務,還有一雙兒女要養活。 一邊要和偏心的公婆,狠毒的妯娌鬥法,一邊又要想辦法賺錢。 收海貝,采珍珠,再開始珍珠養殖,林小漁將前世那一套珍珠飾品徹底的搬到了這個時代,成為一方巨富。 她男人道:“娘子,能不能多點時間陪陪為夫?” 林小漁:“今天要去看珍珠品質,沒空!
一朝錯愛,她為薄情郎擦劍指路,卻為他人做了嫁衣,落了個不得好死的下場。上蒼有眼,給了她一次重新開始的機會。這一次,有恩報恩,有仇報仇,她手持利刃,腳踏枯骨,鳳回天下。看慣了人們驚恐的目光,她本想孑然一生,卻陰差陽錯被個傻子絆住了腳步。這世上,竟真有不怕她的人?逆流而上,他不顧一切的握住了她的手。
#古代言情 #重生 #甜寵 上輩子,溫凝被囚在裴宥身邊,做了他的籠中鳥,掌中雀,每天不是在計劃逃跑就是正在逃跑的路上,最終被他折斷雙翼,鬱鬱而終。重活一世,溫凝決定藏好身份,掩住性情。尖酸刻薄,目光短淺,愚不自知……關鍵還愛他愛得不得了。總而言之,他怎麼討厭她就怎麼來。果然,這輩子的裴宥對她厭惡至極,退避三舍,看到她都恨不得洗洗眼睛。溫凝身心舒暢,終於可以安心地擇一門夫婿。溫凝定親的消息傳遍全城那一日,與裴宥不期而遇。溫凝決定站好最後一班崗,演好最後一齣戲,抱着裴宥的大腿聲淚俱下:“哇,大人,小女不想嫁,嚶嚶,大人,小女對您的真心蒼天可鑑日月可表,嗚嗚嗚,大人,小女此生癡心不改非君不嫁!”在溫凝的劇本里,此刻裴宥該是無情拔腿,決然離去,一個眼神都不會施捨給她。卻不想他巋然不動,在她都要演不下去的時候徐徐彎腰,溫熱的指尖擦掉她眼角未掉的淚,從眼神到聲音,都透着一改往日清冷的蠱魅:“既是如此,那便嫁我,如何?”溫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