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云禪落淚,凌淳面無表地把盒子放下:“這藥你吃嗎?”
“不吃。”云禪堅定地搖頭:“我死也不愿意當一個傀儡!”
“所以明天你打算在朝堂之上和夏族,還是覺得自己可以僥幸逃過一劫?”
凌淳反問云禪。
“你有話不妨直說。”云禪嘆了口氣。
“這個藥我看過了,不是什麼特別復雜的東西。
你若是信得過我,便想辦法再要一顆這個藥給我,你自己吃下一顆,且先配合著夏族的人行。”
凌淳說完,把藥放在了掌心之中。
“你……你要我吃?我吃下去,就變夏族的傀儡了!”
云禪瞪圓了眼睛:“而且我都抗爭這麼久了,這個時候你們來了我反而妥協了,我豈不是就了逃兵?”
“你是所謂的驕傲自矜重要,還是最后的大局敗重要?”
凌淳面無表地看著他:“白盛嬰與我們是一道而來的,你不信我和暖兒有這玩意兒的解藥,你總該相信白盛嬰。”
一聽到這個名字,云禪差點兒直接從椅上站了起來。
他滿臉的震驚和不可思議:“傳言居然是真的,你們竟然真的和白盛嬰勾結到了一起!?”
“這件事說來話長,但卻并非是勾結,白盛嬰如今聽暖兒的話在做事,你大可以放心。”
“我怎麼可能放心?那是白盛嬰!當初還吃人的惡魔啊!”
云禪瞪圓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你們是瘋了,還是我瘋了?”
“暖兒連活死人都能制服,區區一個白盛嬰又算得了什麼?”
凌淳被他搞得有點煩了起來:“你若是實在不相信,也可以不必信。
畢竟我們此次來肅云國的目的也不是你,做完事我們就離開,到時候你自己想辦法。”
說完,凌淳轉就要走。
見狀,云禪趕忙抓住了凌淳的擺:“別,我不說了,你們這次來肅云干嘛?”
“私的事,不方便告訴你,左右不會與你的立場起沖突,還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凌淳說完,低頭看向他抓著的那一塊服,眉眼出了不高興的表:“你可以撒手嗎?”
“抱歉!”云禪猛地想起來,眼前這位爺很討厭旁人的。
除了陸暖。
“既然你們不方便告訴我,我也不問了。”
云禪說完,眼地看著凌淳:“只是你們要幫我的話,就是要和整個夏族為敵。
你們來了多人?有多把握?實在不行的話,有沒有什麼應急方案?”
“你的問題太多了,我不想一一回答,你只說你用不用幫忙便可以。”
凌淳眼神不變地看著他。
“我……我要幫忙,但是我也害怕把你們卷進來。”
云禪的眼神落寞了起來:“畢竟,隨隨便便一件事,都是要人命的。
而且你們份特殊,萬一出事,那便是兩國開戰的后果,我不想這樣。”
“大事者,自然是腥泥濘,你若是舍不得犧牲流,便乖乖吃了這枚藥,當夏族控制肅云的傀儡,也未嘗不可。”
凌淳冷冷地說道。
云禪不是沒有能力的人,只是因為常年禮佛,從小便被佛家的慈悲為懷熏陶著長大,多有些心慈手了。
如果不能狠下心,他即便是除掉了夏族,也會有別的族出來,脅迫他看重的一切,著他低頭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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