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崇煥率領大軍的衝擊下,已經被朱舜打的毫無戰意的建奴騎軍,留下一地的就撤軍了。
經過清點,這一戰一共殺死了近三千建奴,獲得了一場從所未有的大勝。
其中有兩千名建奴死在了鬥米式步槍和火箭的協同攻擊下,剩下一千名建奴死在了追擊的途中。
多爾袞留下的四千名八旗子弟,戰死了近乎八。
鰲拜已經高估多爾袞對於朱舜的憤怒和仇恨了,還是低估了,怎麼也沒想到居然留下了四千名八旗子弟。
這一戰過後,不知道多爾袞如何向三千個旗人的家庭代了,襲一千名明朝鄉勇,居然戰死了這麼多八旗子弟。
打了這麼多年仗的多爾袞,第一次被明朝軍隊打的像只喪家犬一樣,倉皇逃竄。
逃了整整一天一夜纔敢停下來休息,八瓣纓盔早就不知道掉在哪裡了,多爾袞著金錢鼠尾的腦袋,停在了東蓮子湖岸邊。
狼狽不堪的多爾袞,手上青筋暴起的握著削刀,平靜道:“鰲拜,還剩下多人。”
鰲拜的八瓣纓盔在逃竄的時候,也不知道散落在哪裡,上的棉甲也是被他給扔了。
沒辦法,棉甲的澤太過顯眼了,他可不想爲第二個佟養。
鰲拜清點過騎軍的數目,眼皮子劇烈一抖,一刀砍死了那名稟報的漢人包,走過去回答道:“十四爺,戰死了三千八旗子弟。”
多爾袞還是一句話沒說,靜靜的看著面前的東蓮子湖,就在鰲拜以爲多爾袞真的沒事的時候。
那把被多爾袞視作珍寶,年時阿瑪努爾哈赤送給他的第一口寶刀,竟是扔進了東蓮子湖裡。
等到多爾袞反應過來,這才發現阿瑪送的削刀,氣急攻心的給扔了。
多爾袞趕跳進了湖水裡,打撈扔進湖水裡的削刀。
鰲拜從沒見過真最能打仗的十四爺,這麼失態過,心裡不可遏制的冒出了一個念頭。
難道,朱舜就是真的剋星。
克不克星,朱舜不知道,他知道的是,真以後要倒黴了。
他也要發財了。
給即將建立的軍火公司找了一堆大財主,這些財主還要拿著軍火公司淘汰的燧發膛槍,玩了命的進攻真。
建立軍功爭取封爵是一方面,主要是真人可以積攢積分啊。
獲得了一場前所未有的大勝,袁崇煥當晚就舉辦了一場盛大的慶功宴,按照規矩,一般是不會把京城來的督軍請到主桌。
擺在空地上的慶功宴,朱舜不坐上主桌還不行了,不僅坐上了主桌,還坐在了督師袁崇煥的左側下首。
堂堂正二品的山海關總兵滿桂,只能屈居右側下首,放在往常,滿桂早就把八仙桌給掀了。
今天,滿桂反倒是一臉的樂呵,以及一子的自豪。
瞧他臉上的得意勁,比起朱舜的大舅哥曹文詔不差了。
曹文詔現在只是一個遊擊將軍,手裡也有三千人馬,也算是手握重兵了,但是比起輕則七八千多了上萬的參將來說,還是有不的差距。
今天因爲朱舜的緣由,曹文詔的地位也是水漲船高,自從貶以後,首次坐上了主桌,還是坐在了朱舜的下首。
邊關第一悍將曹文詔,那一個自豪和得意,時不時的給老對頭祖大壽使眼。
瞧瞧,朱舜可是咱的妹婿。
差點沒把祖大壽的鼻子給氣歪了,只能鬱悶的在那喝悶酒,心想要是朱舜是自己的妹婿就好了。
袁崇煥治軍嚴苛,很允許參將遊擊們在戰時喝酒,裡早就索然無味的參將遊擊們,放在往常早就一碗接著一碗灌下了。
今日的慶功宴,卻是沒有幾個有心喝酒,全都眼的著朱舜。
酒喝的差不多了,菜也吃的差不多了,參將遊擊們紛紛承諾欠曹文詔一個人,請他開口幫忙言兩句。
曹文詔清了清嗓子,問道:“咳咳,那個妹婿啊,鄉勇營手裡拿的燧發膛槍,還有程很遠的神火飛,能不能賣給遼東邊軍一批。”
問出這句話,曹文詔心裡也有些踹踹不安,他也不清楚朱舜會不會答應,但是當時已經被架到那個份上了,如果不答應,就太沒面子了。
咋的,你好歹也是朱舜的大舅哥,連這點小事也辦不妥?
曹文詔瞧見朱舜沒有說話,正要給自己找個臺階下,朱舜喝完手裡的酒水,爽快道:“可以。”
聽到一句可以,曹文詔頓時紅滿面,大有面子,又開始吹噓了:“不可以也得可以,你小子要是敢不答應,看本將不打斷你的。”
坐在旁邊一桌的黃得功,趕遞了一句:“朱督爺,可是堂堂從三品都督僉事。”
“從三品?!”曹文詔的聲音立刻拔高了三分,臉紅脖子的說道:“他就是皇帝老子,也是本將的妹婿,本將打他,他敢還手?”
朱舜笑了笑,也是遞了一句:“不敢不敢。”
已經站起的曹文詔,臉上更加紅潤了,志得意滿的坐了下來,猛的一拍八仙桌:“祖大壽,趕給本將倒酒。”
祖大壽一個正三品參將,比朱舜還高一級,給你一個五品遊擊將軍倒酒?
放在平時,祖大壽早就一拳打過去了,但是如今形勢比人強,他也想買走一批燧發膛槍,只能老老實實的給曹文詔倒酒。
等到大舅哥把面子掙足了,朱舜繼續說道:“想要買王恭局的新式火也可以,不過有個條件。”
曹文詔喝了祖大壽的酒,渾上下都開始飄乎乎了,儼然了主心骨:“什麼要求儘管提,都是小事。”
朱舜從懷裡掏出一摞早就準備好的冊子,放在了酒桌上:“積分制。”
“想要買新式火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得按照這個積分制來。”
“殺死一個真人累積一個積分,凡是達到一千積分的,分配一千支燧發膛槍的配額,兩千積分,分配二千燧發膛槍的配額。”
“達到五千積分了,就可以採買紙殼火箭,如果想買其他的新式火。”
“諸位就多多積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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