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識了大明軍火公司的各種先進火,桂王世子三人站在水泥畫廊裡瘙難耐的看着朱舜,言又止。
想要詢問這些新式火的價錢,卻又怕張就是銀子,過於唐突了,不免讓朱舜覺的他們三人是一心只在乎利益的晉商。
福王世子臉上的小表更加得意了,這些東西他不僅有,還曾經擁有過很多。
只是他在海上與那些西洋人戰,喜歡用銀子砸死那些金髮碧眼的蠻夷,存貨已經不多了,這次過來就是想再買上一批。
福王世子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得意勁僵在了臉上,爲了能夠徹底砸死荷蘭東印度公司的一個分支機構。
這一次帶來了折五十萬兩白銀的黃金香料,海上的大宗貿易一般都是用黃金香料折,如果真是五十萬兩白銀起碼需要五艘以上的船隻來運送,過於招人耳目了。
黃金香料在大明也是通貨,倒也不用擔心折問題。
運來五十萬兩的黃金香料,就是爲了掏空朱哥。
現在突然多了兩個棧單對頭,桂王世子和朱聿鐭手裡的銀帛底子可不比他薄,算上南洋的橡膠種植園應該會低一個層次,但那是在南洋。
這些年福王世子漸漸把重心轉向了南洋,在大明的銀帛底子說不定還比不上桂王世子和朱聿鐭。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老唐王朱聿鍵剛放出來,手裡沒有半點銀子,了一個棧單對頭。
果然。
桂王世子看着這些殺人利,越瞧越覺的可人,黝黑的段比狀元還要人,輕脣,眼熱道:“工業伯有多這種新式火,本世子就能吃下多。”
不等福王世子破口大罵,喜歡佝在後面的朱聿鐭,登時臉不忿的說道:“你的胃口也太大了些,難道當福王世子是死人嗎。”
朱聿鐭針對桂王世子,不出預料的把福王世子拉了進去做個擋箭牌,真是對得起他的險。
這要是在往常,福王世子早就一腳踹過去了,現在哪裡還有那個閒工夫,多從朱舜手裡爭取一些新式火纔是最重要的。
福王世子瞪大了雙眼:“想當年本世子看寡婦洗澡的時候,你倆還不知道追在哪個羊角辮的屁後面跑,滾一邊去,本世子全要了。”
桂王世子可不怕福王世子,京城的二世祖頭牌而已,一個沒見過的‘小娘們’,還能搶得過殺人如麻的他:“來來來,咱倆練練,誰贏了誰拿走全部的東西。”
福王世子聽到這個莽夫要和他比試,忍不住笑了,要是比拼銀子還真有點沒底,練練嘛。
別看桂王世子殺人如麻,還真的不行。
朱哥送給他的那支的三國系列·黃忠,已經改良了2.5倍鏡的300式線膛槍,這可是300m保證準擊的神,對付一個莽夫還不是手到擒來。
朱舜看這幾位大明最尊貴的宗藩世子,真的了肝火,平靜道:“先去貨倉看軍火,看過了再說分配的事。”
朱舜已經發話了,相互看着不順眼的兩人只能作罷,怒了朱舜啥也撈不到了,只會便宜了朱聿鐭這個悶不吭聲的險小人。
朱聿鐭瞧見兩人不爭搶了,笑意很濃的臉容沒了半點喜,出現了一微不可見的失,掩飾的很好,沒有被在場的人發現。
軍火庫距離靶場比較遠。
朱舜幾人撐着油紙傘,在‘噼裡啪啦’敲打在傘面的落雨聲中,走了很長一段水泥路,來到了軍火庫。
在門口一塊爛布上乾綢緞靴子上的水漬,厚重的軍火庫大門,在四五名步槍兵用力推下,緩緩打開了。
幾名步槍兵拎着火把走進去,開始點燃裡面的火盆。
沒過多久,軍火庫燈火通明。
桂王世子朱聿鐭兩人呼吸又開始重起來,不停的吞嚥唾,像是見了一場饕餮盛宴,饞的兩人眼睛都快冒綠了。
貨架上放着一排排用油紙包裹的鬥米式步槍,麻麻,向後綿延而去。
幾乎看不到盡頭,擺滿了佔地很大的倉庫。
福王世子上一次已經買走一批了,但也沒有這麼多,眼熱道:“差不多有七八千支鬥米式步槍了。”
朱舜先一步走了進去,平淡的說道:“一萬支鬥米式步槍。”
瞧見這麼多的鬥米式步槍,朱聿鐭也佝不住了,喜歡潛伏在背後,目的是爲了等到合適的時機,一擊必殺敵人。
涉及這麼多的鬥米式步槍,正是他出手的時機:“三千支,本世子只要三千支。”
朱聿鐭當真是險,除去他的兄長隆武不算,三位宗藩平分這裡的鬥米式步槍剛好一人三千多支。
他只要三千支鬥米式步槍,本來想針對他的桂王世子福王世子,很快就把注意力轉向了誰能拿到四千支鬥米式步槍的棧單。
又開始了一新的針鋒相對。
幾百萬錐型鉛彈,五千枚各種型號的東風火箭,三十門標準化火炮,四千顆鉛鐵燃燒彈。
全都引起了三位宗藩激烈的爭奪,最後還是讓準備充分的福王世子用錢砸死了桂王世子和朱聿鐭,多搶走了二的新式火。
氣惱的兩位宗藩,明年一定拉來三十萬兩的白銀砸死福王世子。
他們倆不知道的是,一直沒有底細的福王世子,手裡的黃金香料可以折五十萬兩白銀,他們倆還以爲福王世子只帶了二十萬兩白銀。
隆武始終鎮定的看着三位宗藩爭奪各種新式火,似是沒有心。
等到三位宗藩親自盯着步槍兵把各種新式火在倉庫裡分開,等到晴天裝車,隆武走到了朱舜邊,詢問道:“我能否立一家蒸汽梳棉廠。”
梳棉廠?
不是銀利很大的紡紗廠織布廠,也不是供不應求的各種礦石蒸汽工廠,偏偏選擇了一家銀利最低,只是爲了讓利於民的蒸汽梳棉廠。
隆武這是有什麼深意。
朱舜和隆武兩人正坐在了軍火公司的正堂裡喝茶,這裡也擺放了一張坤輿萬國圖,隆武的視線始終放在天竺的莫臥兒帝國,如今歐羅各國的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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