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知道是那可能是那人所為,但也只是他的猜測而已,可是現在突然還有兩個幸存者,或許有同伙也說不定。
他現在需要掌握的是證據,總不能就這麼直接了當的去質問那個人?
而且對于府上的那個人,他心里還有些疑問,所以他也沒有直接的行。
影衛面對他的疑問,立馬就回答道:“回稟王爺,是羅剎門令人聞風喪膽的兩大殺手,追風和驚雷!屬下按照尸排查,并沒有看到這兩人的尸。”
墨北冥聽到這兒,深邃的黑眸中也是閃過了一抹深意,冷冷開口道:“那還真是巧了,今天晚上正巧有兩個刺客來本王府上。”
真令他不得不懷疑那兩個刺客,正是羅剎門幸存的兩大殺手,而且偏巧也是往那人的去,如此想來,他們之間定有關系。
由此推算,看來王府里的那個人,也有可能是他尋找的那個。
只是不知為何,在靠近的時候,他卻覺得有些反。
想到此,他思緒回轉,又繼續對著影衛吩咐道:“他們兩個就算幸存,也別想逃制裁,傳令下去,暗中緝拿他們兩人,既然他們臉上有羅剎門的印記,定也逃不了的。”
“是,屬下知道該怎麼做了!”影衛說完,領命退下。
這時房間還剩下了兩個影衛,墨北冥這時端起了桌前的茶盞,飲了一口,又目幽深的落在了眼前的兩個影衛上,“繼續說。”
其中一個影衛立馬說道:“回稟王爺,皇上暗中召見了三皇子。”
墨北冥聞言,手便將茶盞擱在了桌子上,“看來皇兄是真的對太子失了,打算另外培養一個了?不過這樣也好,老三再怎樣也好過老大。”
在他看來,墨子燁明顯比墨子麒好,墨子麒好就好在他的出上,有一個厲害的母后在后邊推波助瀾。
“本王知道了,你且退下吧!”
“是,王爺。”
那個影衛退去后,屋就還剩下了一個。
他也不敢怠慢,是主說道:“啟稟王爺,三皇子這邊也有靜了,他今天去找了相府四小姐。”
墨北冥頓時皺了皺眉,“他去找做什麼?”
“屬下見他去幫相府四小姐做了一些事。”
“什麼事?”
“幫把院子里的荒地給翻了翻。”
影衛說到這兒也覺得這三皇子未免也太好欺負了一點吧,居然去幫那個相府不寵的四小姐做這種事?
簡直就沒有一個皇子的矜貴。
墨北冥臉微微一沉,看來定然是皇兄跟著老三說了什麼,不然他也無法想象墨子燁會去做那種事。
看來相府四小姐的桃花運來了。
“就這些嗎?”
他這話讓影衛是微微一愣,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他繼續說道:“王爺,還有呢,屬下得知三皇子明天約了相府四小姐去游船賞花。”
墨北冥頓時臉黯然,“看來子燁真是用心良苦,難為這般去約出來了。”
說到這兒,他又冷冷問著影衛道:“那相府四小姐可有答應?”
影衛再次一懵,不知為何,他似乎有種錯覺覺王爺上發出了一種森冷的寒意,他立馬回答道:“相府四小姐已經答應了。”
墨北冥是冷冷一笑,“居然答應了?”
影衛只覺一種無形的力朝他襲來,仿佛覺得王爺這笑令人不寒而栗。
“你,退下吧!”
“是,王爺。”
影衛是悻悻的退離了此。
翌日清晨,天微明,冥王府上,一個宮婢匆匆的就往客房跑去通傳。
里邊的人還沒有睡醒,便被一陣敲門聲給驚醒,瞬間睜開了眼睛,戴上了面紗,起來到了屋外將門打開道:“誰呀,這麼大早就擾人清夢,信不信我告訴你們家王爺,讓你們王爺置你們!”
恃寵而驕也不過如此了。
宮婢聽到這話,臉也是微微一變,不過隨即便沉靜了下來道:“奴婢正是奉了王爺之命來告訴姑娘你的,王爺讓姑娘你好生準備一下,一會兒帶你出去游船賞花。”
人聽到這話,瞬間是欣喜不已,“真的嗎?那我這就去收拾一下。”
宮婢見狀,又補充說道:“姑娘,王爺讓奴婢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裳和飾品,一會兒就有人給你送來伺候你洗漱了。”
“那好吧,那你們作要快一點了,萬一怠慢了耽誤了時辰,后果你們自己掂量。”
宮婢聽到這話,不由皺了皺眉頭,總覺得這個人有點奇怪。
……
而這邊,葉天心也是起床隨意的收拾了一下,三皇子的馬車也來的早的。
葉天心看著這頂豪華的馬車,心中也暗暗慨,似乎比想象中要好很多,上了馬車也看到這里邊很寬敞,甚至還擺放了一張小桌子,桌子還有準備的點心和茶水。
三皇子墨子燁今天穿一襲白,頭戴白玉發冠,看起來也是英俊瀟灑,儀表堂堂。
葉天心見他是調侃一笑,“三皇子殿下,你今天看起來簡直是玉樹臨風,風流倜儻,估計這走出去這外邊的子都要被你給迷倒。”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墨子燁聞言,俊臉一紅,“相府四小姐謬贊了。”
葉天心聽到他的話,不由皺了皺眉道:“三皇子殿下,你能不能不要把我的那麼拗口?”
墨子燁對此是一臉疑問:“嗯?相府四小姐這話是何意?”
“我說你能不能不要把我一口一口一個相府四小姐的著,你不覺得累嗎?你不覺得累,我聽著都有點累,我有名字的。”
墨子燁瞬間恍然大悟,是尷尬一笑道:“說的也是,那不如我稱呼你葉小姐如何?”
葉天心聽到這話,心對他是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干嘛小姐?以現代文化博大深看來,其實小姐在眼里是一個貶義詞。
“我的名字葉天心,你可以直接我的名字。”
墨子燁聞聲,頓時是目深深的看了一眼,“那我就喚你天心吧?如何?”
他這話剛落,突然馬車就一個急剎,他形猛的一晃,險些摔倒,幸好葉天心眼疾手快的抓住了的手臂,這令他也是微微一尬,瞬間轉頭就對著外邊的馬車車夫問道:“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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