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由于晚上裳被打了,所以這被子里也是什麼都沒穿的,如今看著眼前的男人離這麼近,怎能不產生防備呢?
何況只要一想到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整個人也是顯得十分窘迫。
這個男人竟然對做出如此出格的事來,如果不是那個人突然闖來,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一些什麼,簡直就不敢想象。
大概也是因為這樣,所以的心里也是有影了,抬眸氣惱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道:“你是不是應該回避一下?”
墨北冥聽到的這話,幽深的黑眸也是一抹深意閃過,他又怎會聽不出這話的弦外之音,如今看來眼前的人不僅很排斥他,而且還對他是避如蛇蝎一般。
“你很怕本王?”
不知為何他十分討厭這種覺,他不想如此對他。
葉天心心是對他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怕他?這也不是在怕他好不,只是覺得這種事他本來就應該回避的,不然怎麼穿裳呢?
還非得要提醒是嗎?
抑著心里暴躁的心,是對著眼前的冥王道:“殿下,也并不是在怕你,只是我現在要穿裳,你難道不該回避一下嗎?你可別忘了,男授不親的道理。”
非得要把話說的這麼明,有時候也不是不想給他面子,反而是他自己湊上來丟的。
墨北冥聞言,果然眼底是劃過了一抹厲,但并沒有表現出有多生氣,反而是饒有興致的冷冷開口道:“你上哪個地方本王沒見過?”
葉天心整個人也是微微一懵,真沒想到這冥王竟然可以說出這種話來,特別是對上他那冷厲的表,為什麼一個人說這種無恥的話也能說得這麼一本正經?
難道他就沒有一點負罪或恥嗎?
或許是他低估了這個男人的底線!
他不僅腹黑,而且還十分的無恥。
也是愧難當,瞪著一雙水眸沒好氣的道:“真沒想到堂堂冥王殿下竟然也是這種好之徒。”
“葉天心!”墨北冥聽到這麼直截了當的辱罵,也是真是有些不能忍了,是低了聲音喝住了道:“你以為本王縱容你,就可以在本王面前無法無天了。”
“喲,冥王殿下這是生氣了呀?無法無天,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說的也是事實呀,其實我也不想這麼說你的,可是你這麼做,真是讓人想不誤會都難啊?要麼你就趕回避一下,不然我真的會誤會你是那種人的。”
葉天心真不知道他哪里縱容了,真是一個奇葩,也是無法理解這老古董的思維了。
墨北冥見狀,聽著的巧言善辯,無非都是想要表達一種意思,是想要支他回避。
其實他也真不是想要窺視什麼,只是有點不喜歡如此躲避他。
想到此,他也不由深深嘆了一口氣,終究是有些拿無可奈何,拂袖起退到了屏風后邊。
葉天心看著他離開的背影,這才連忙找來了裳穿上。
與此同時,皇宮。
這時候人都聚集在了大殿,因為今天是三皇子墨子燁遠去邊關平的出征時刻。
皇上皇后,以及眾大臣都集合于此,顯得十分濃重,為他餞行。
但唯獨只有一人沒有來,那就是冥王墨北冥,因為今天也是冥王出行去云城剿滅山匪的日子。
所以冥王也只派人給皇上帶了一句話,便離開了。
站在觀景臺上的太子墨子麒,看著臺下的墨子燁,眼底是閃過了一抹妒忌之,今日他穿一銀鎧甲,看起來是俊逸非凡,威風凜凜。
而那下邊一支排列整齊的大軍隊,也是讓墨子麒看了心里越大有些嫉妒,他也很想可以上戰場,掌帥印,號令千軍。
這號令大軍的帥印,那可是權力的象征,可是眼下這一切都是屬于墨子燁的,他又怎能不妒忌呢?
他真的好恨,明明這一切都是屬于他的殊榮,可是總是被別人搶去。
他倒是很希墨子燁最好是一去無返,這樣對于他來說也沒有什麼威脅了。
他目的盯著下方,手中也是不由握了拳頭,青筋畢。
而這時,皇上給墨子燁敬了一杯餞行酒,又囑咐了幾句后,墨子燁就來到了大軍前的那匹駿馬上。
可是一雙俊眸卻遙著遠方,似乎在尋找著什麼一般。
但好像并沒有看見他想要尋找的人,眼底是閃過了一抹失落之。
因為他并沒有看到葉天心的出現,昨天晚上他冒昧的前去將那封表明心意的書信送給了。
如果看到了,那麼應該就會知道的。
只是今天為何沒有出現呢?
難道是因為他太唐突嚇到了嗎?
一旁的羅將軍眼看著已經要啟程,卻見三皇子墨子燁站在馬前一不,他立馬就出聲提醒道:“三皇子吉時已到,我們快啟程吧!”
墨子燁聞聲,也不由轉頭看了他一眼,是點了點頭道:“好,我們走吧!”
說著他也便斂下了緒上了馬,不管怎麼說,只有等他凱旋回來,屆時才能娶。
雖然不知道為何沒有作回應,但是他也期待著回來見到。
……
墨子麒看著墨子燁坐在馬前,領著浩浩的軍隊,猶如長龍一般,從城門離去。
他回到了自己的寢宮,立馬就讓人找來了無名。
無名看著他這生氣的模樣兒,大抵也是猜出了一些。
“太子殿下今日我來,可是因為三皇子的事?”
墨子麒是失落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是生氣的說道:“沒錯,本宮現在很擔心,如果三皇弟他這一次凱旋而歸,父皇一定會重他的。”
“所以太子殿下是在擔心害怕被三皇子搶了風頭?”
“是,他若功必定對本宮的太子之位產生威脅的。”
無名聞言卻是嗤笑了一聲,“太子殿下,屬下認為三皇子那里你大可不必憂慮,因為你真正的敵人不是三皇子殿下,而是戰神冥王,三皇子他之所以能夠順利拿到帥印,去邊關平,都是冥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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