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有德三人從來沒見過這麼詭異的一幕,三千漢八旗士兵,還是他們親手練出來的漢八旗銳。
居然被幾個破木樁子,以及纏繞在上面的鐵,生生的擋在了外面不能前進一步。
孔有德一直都是手握着琉璃佛珠,端坐在後方運籌帷幄,此時的他卻是親手提着一口腰刀走到兩名參領邊。
擡手兩刀,劈死了這兩名正在求饒的參領:“你們還有臉回來,下去陪漢八旗士兵們吧。”
心裡卻在想,下去陪他兒子吧。
砍死這兩名當了逃兵的參領,孔有德繼續下達了命令,命令漢八旗士兵繼續進攻朱舜的莊子。
接到了孔有德軍令,又是兩個參領的漢八旗士兵衝向了鐵網,不過這一次他們學的聰明瞭很多。
手裡的長槍全部換了佩刀,最前面的漢八旗士兵握着盾牌,擋住鳥銃的擊,後面握着佩刀的漢八旗士兵對那些鐵網進行劈砍。
漢八旗士兵哪裡知道,這種使用錐形鉛彈的鬥米式步槍在一百步之都能穿西洋人的全板甲,何況是這些木頭做的盾牌。
三千名漢八旗士兵在兩個參領的率領下衝到鐵網前方,結局和上一波漢八旗士兵一樣悲慘。
“砰!”“砰!”“砰!”
在一陣鬥米式步槍發過後,漢八旗士兵手裡的盾牌全部變了千瘡百孔,比鐵網還像個破爛網。
這些就站在鐵網前方的活靶子,再一次毫無例外的被殺了大部分。
孔有德似乎喪失了理智,再次砍死了兩名參領,命令第三波漢八旗士兵繼續進攻朱舜的“莊子。
但這樣毫無用,三波進攻只是換來了將近五六千漢八旗士兵的慘死,勉強把鐵網向前推進了一兩百步的距離。
那些站在坑道里的步槍兵,一個都沒有死,只不過因爲噴的太過頻繁了,雙手和手臂被震得發麻使不出力氣了。
這也沒有什麼影響,又不是在平川地帶的戰場上,一般的老百姓見了這麼龐大的一隻軍隊早就嚇的到竄了。
有着鐵網的阻擋,是個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這支大軍的數目再多那也只不過是一羣活靶子罷了。
工業之城可是有多達六七千的工人,雖說紡婦佔了大部分,但是調出來兩千名強力壯的男工人還是不問題。
這件事都沒等朱舜開口,那些工人們就主要求要接替步槍兵,扛着鬥米式步槍站在鐵網的坑道里保衛工業之城。
這一點,朱舜早就預料到了,這些工人在鄉里不僅有着人人羨慕的好日子,地位也是一天比一天的高。
給他們帶來這一切的就是工業之城,如果工業之城要是覆滅了,他們又要過上以前那種吃了上頓沒下頓生不如死的日子了。
再者說了就是不爲了他們自己,父母妻兒也要吃飯,沒了這個飯碗,一家人都得死。
只要工業之城一直存在,有了他們在工廠裡幫襯一二,以後自己的孩子進蒸汽工廠的機會也會大很多。
只要能進蒸汽工廠,自家孩子以後就能有一個吃喝不愁的鐵飯碗。
誰要是敢對工業之城不利,就是斷了他們的命子,這些工人們怎能不去和漢八旗士兵拼命。
雷老五就是這些工人裡的一員,因爲兒子考進了京師大學堂,在工人裡面的地位比較高。
就算是工廠裡的管事見了他也是笑臉相迎,給幾分薄面,就連他所在的蒸汽紡紗廠的工廠主也是會點頭示意。
因爲雷老五的兒子不僅考進了京師大學堂,還是在化工實驗室裡面做研究,讓人由衷的敬佩。
誰都知道,只要進了化工實驗室,註定就要爲工業革命道路上的先驅。
早在第一波漢八旗士兵進攻工業之城的時候,雷老五心裡就有了一個念頭,只不過因爲種種原因不敢說出來罷了。
其他原因倒還都好說,主要就是擔心自己一個什麼都不懂的莊稼漢子,給工業侯添麻煩。
畢竟他只是一個什麼也不懂的莊稼漢子,現在頂多有了點地位,那也是工業侯朱舜賞給他的。
守衛工業之城的步槍兵們因爲太過頻繁的縱鬥米式步槍,連手臂都擡不起來了,更別說繼續縱鬥米式步槍了。
只能躺在廠門口附近的酒樓茶館裡歇着,希能夠儘快恢復過來,再一次進鐵網前方的坑道里進行擊。
但哪裡是那麼好恢復的,沒有兩三天的修養,基本上是沒有可能的。
還兩三天,只要坑道里沒有人,還剩下五萬多的漢八旗士兵只需要用半天的時間,就能徹底拔除鐵網殺向工業之城。
雷老五的比較開朗,整天都是笑呵呵的,當他從城門口附近的酒樓茶館裡回來,突然變得沉默了很多。
雷老五的家裡門口聚集了不工人,說也有三四十人,全都是平時比較要好的工人。
工人們瞧見雷老五突然變得這麼沉默了,還以爲發生了什麼大事,本來因爲幾萬漢八旗士兵的進攻心就十分焦急的他們,變得更加急躁了。
一名同宗兄弟焦急問道:“五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倒是說啊。”
同宗兄弟剛說完,其他工人們七八舌的問了起來。
“老五,有什麼事趕說給大家聽,大家一起商量着拿個主意。”
“五叔,是不是侯爺說的那些漢殺到城下了,我雖然不像三弟那樣可以考進師大學堂,但我有一把子力氣和那些漢拼命!”
“就是就是,大不了和那些漢們拼了,這些忘了自己祖宗是誰的狗東西居然給賤奴賣命,殺咱們大明的自己人。”
雷老虎看着羣激的工人們,臉上再次出現了笑呵呵。
本來以爲只有他是這樣的想法,沒想到全都是這樣的想法,這樣就好辦多了。
他們這麼多人一起要求要和那些驢的漢拼命,人多力量大,這還是侯爺自己說的。
雷老五就不信了,他們這麼多工人一起請命,侯爺還會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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