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南平也是練過些花拳繡的人,祁念更不用說了,要跟凌霄比起來,差不了多。
這不,凌霄也不費什麼勁,三人就站到二樓。
“你可真會玩兒!”
“謝姐姐夸獎。”
凌霄雖然有些嘻皮笑臉,但絕的和干凈純粹的眸,讓祁念差點到他腦門的手指又收了回來。
“你……”
南平在武藝上是只菜,本開口要罵人的,也敗在凌霄那干凈純粹的眼底里,終于還是很給面子的什麼也沒說。
“姐姐,我聽說你拿出一瓶陳年佳釀留待明日現場拍賣?”
“你想喝?嗯?”
這小子不是正喝著呢嗎?祁念不再是他腦門了,抬手去奪凌霄手里的酒壺。
“凌霄,我就剩這一瓶酒,你喝了我的,明天拍賣你嗎?”
“什麼?臨安姐姐,他喝的?”
“我喝的正是明天拍賣的那一瓶酒,但酒到我手上時候可不是整瓶的,就剩下小半瓶我倒進這個酒壺都裝不滿。”
祁念搖了一下酒壺,沒幾口了,那醉人的味道正是釀在境里所剩不多的酒。
難道還有誰來酒?會酒有膽子酒的,只有老胡,現在多一個凌霄。
但老胡在臥龍村居研究他的藥呢。
“到底怎麼回事?”
“是呀,怎麼回事你快告訴臨安姐。”
“姐姐,你這里有鬼,有人你的酒要往里投毒,被我發現,那人急之下酒灑了一半,藥也沒下著,人我捆了,套著麻袋在里面的小房間呢。”
捆了人,你還喝得那麼瀟灑,真有你的!
祁念也不跟凌霄耗,進他說的小房間。
南平說了一句凌霄不靠譜,然后也跟著祁念進去。
能拿得出那麼多錢來拍這瓶酒的人,肯定是都城有頭有臉的人,要是喝了祁念酒莊里出來的酒,后果很嚴重。
到底誰跟祁念那麼大仇?敢頂著背后那麼大的勢力來給下絆子?
懷著這樣的心,祁念把套壞人腦袋的麻袋扯下來。
凌霄也跟了進來,“我審過了,是被人高價買的兇手,背后是誰他也不知道。”
祁念看了那人腫豬頭的臉,不認識,對于凌霄說那人不知道背后人是誰,是相信的。
“文蘭不知道這事嗎?”
“我懶得跟說,審不出個所以然來,告訴沒用,明天小心些,我會在這里看著的,你放心。”
“你在看著臨安姐姐才不放心,這麼大事你竟一聲不吭在這里喝酒!能讓人放心得了啊?”
凌霄被懟也不說話,手從祁念手里拿回酒壺,接著喝剩下的那幾口酒。
南平要就氣得跺腳,祁念拉了一下,示意別跟凌霄計較,他不是不靠譜,確實是說了也沒用,什麼也沒問出來。
而且,現在不是說了嘛。
“你不用擔心我姐姐,明天開始我會一刻不離姐姐邊。”
“那倒不必,我皇太孫哥哥不喜歡男的接近臨安姐姐。”
……
凌霄也不惱,就當聽不懂,你堂哥不喜歡最好能氣死去,哪怕祁念不是他的娃娃親未婚妻,也是主,是主子,他必須得守護。
祁念不想聽這兩人抬杠,讓凌霄把人看好,帶著南平回了酒莊前院,跟文蘭代下,安保方面的事要再提高些。
文蘭表示今晚就在酒莊蹲守了,看看有沒有人撞槍口上。
“什麼?有人想往酒里投毒?”
“嗯,的你去找凌霄。”
田玉春在旁邊聽了,風風火火就走了,一聽還抓了個人,哪怕問不出什麼,但不代表不能拿那狗東西出出氣啊,當了那麼多年的土匪大姐的氣勢沒那麼快磨滅掉的。
巡視完明天要開業的兩家店,服飾店沒問題,酒莊問題也不大,祁念和南平各回各家。
今天姚承熠比較早的回到郡主府。
自大老皇帝夫婦出城去別宮休養之后,整個都城的權貴都知道諾大個大臨皇宮就皇太孫一個正主,結果這個正主兒天天理完朝務就帶著三小只出宮去郡主府。
“回來了?店鋪沒問題吧?”
“暫時沒有,你知道了有想往酒里投毒的事?”
“嗯。”
祁念在都城,有點什麼事,姚承熠派在邊的侍衛肯定第一時間上報。
“總覺得哪里不對勁,薔薇閣那里我讓文琴駐扎一晚,文蘭和凌霄還有玉春姑也駐扎在酒莊了,問題不大,要是有人敢來,正好。”
“明天我不進宮了,陪你。”
“好呀,謝謝你的墨寶,我很喜歡呢。”
祁念看著三小只自己玩兒去了,不吝嗇的給了他一份小甜點,蜻蜓點水的吻。
姚承熠吃到甜點了,心也格外好,他也明白了,只要不吃醋,不自己找不痛快,祁念這兒什麼事都沒有。
,不能拿這里的普通人與之相比,是與眾不同的。
看吧,只要夠強,那些偏執又冷漠還孤僻暴的男人又怎樣?也會去迎合為改變,祁念,算是把姚承熠的病給扭轉得差不多了。
“你忙累了吧,我們去吃飯吧,早點休息。”
吃過飯,姚承熠總覺得心里不踏實,讓申祿督促城防營的人加強人手。
“如果是為了給我添堵,在明知道暴的況下,不會有人頂風作案的吧?”
“小心點為好。”
那是媳婦的產業,四舍五也是姚承熠的產業,不對,這天下都是他們夫婦的產業,主要是不能讓媳婦不高興。
不得不說,真有人頂風作案。
剛過了子時,郡主府就收到消息,茶莊、酒莊和薔薇閣分別被三撥人潛以圖破壞,有些人被制住了,有些仗著黑夜在城里躥。
“連夜審!”
“殿下,審了,用了些手段,這些人都不知道背后人是誰,都是拿錢辦事的,都是江湖上的殺手組織,逃掉的人也已經加派了人手搜查。”
“我在江湖上沒得罪過人,承熠,你呢?”
姚承熠搖頭,他也覺得不對了,明知有一人投毒失敗被擒,還接著來,而且這些人也有點不堪一擊。
“調虎離山?”
“混淆視聽?”
祁念和姚承熠差不多想到一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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