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承熠,我并不像你看到的那麼放心,我擔心你,也擔心三小只……”這話,祁念只敢在心里說。
“我把境里的猛都集中訓一訓,到時候讓它們跟在你邊。”
“好,謝謝你,念念,我非常開心,在你心里,我跟三小只一樣重要了。”
“你從哪里看出你沒他們重要的?”
表現得有那麼明顯嗎?有也是以前吧。
三小只有,他沒有,姚承熠直覺他沒兒在媳婦心里重要,這會好了啦,三小只一人一只,他有一整個隊,心里平衡了。
“念念,你對我怎樣,我覺得到的,以前,你只是不討厭我,后來覺得要給三小只找個爹還不如我這個親的,從而將就答應我,當然,你對我的喜歡是有的,再后來,你對我的喜歡才慢慢的增多……”
人有時候不能太清醒,祁念閉眼,略過這個話題。
休息了大半個時辰,兩人才起來。
“我想去看一下陛下和皇后。”
“去吧,一會來書房等我,晚點我們一起出宮。”
姚承熠在祁念的臉上又親了一個,低笑著牽著一起出門。
申祿和文琴對于倆主子撒狗糧越來越習慣。
祁念先找了個地方搬了許多的水果出來,留著他們父子四人平時吃的,然后裝了兩個禮箱,準備分別送到老皇帝和皇后那里。
老皇帝夫婦只是一些小的皮外傷,多是到刮到的,不好大半是因為被氣到的。
祁念與老皇帝和皇后都沒有多親近,禮節的探之后,又折回東宮看了三小只下午上課的況,才去書房。ωWW.166xs.cc
皇宮是分前后兩部分的,前半部分是皇帝大臣辦公議事的地方,一國之政治中心就是這兒了。后半部分才是皇帝后宮,是皇帝一家老小生活起居的地方。
這不,祁念一來到前前殿,遇上的各機要員,都對十分的恭敬行禮,這要在之前也一樣恭敬行禮,但覺得今兒個不同了。
哪里不同呢?
以前別人的尊敬多半因為的份,哪怕祁念之前獻出的高產紅薯、土豆這些農作時,獲得的臨安郡主封號,在某些人眼里,獻出的與得到的正比。
還有祁念當初提出的與周邊國家互市,在某些人眼里,這也是祁念為了自己的生意,畢竟,鹽和鐵是與朝廷四六分。而且,別家認為互市最大得利益者是,手上還有完全屬于自己的茶葉,烈酒這些。
至于皇太孫妃,還是未來君主的娘,這些份也值得這些大臣們拍個馬屁恭敬一番。
要說今兒哪里不同呢?
祁念終是在一個老者眼里看到了,除恭敬之外,多了欽佩。
這下就明白了,因了那家酒莊。
酒莊開業當日捐的是實實在在到手的利益,往后也都是真金白銀,這些手可及的利益,不是誰都有魂力揮揮手就全給了朝廷。
所以,臨安郡主哪怕不是郡主,不是皇太孫的妃子,不是未來大臨君主的娘親,一樣值得人由衷的敬佩。
一踏書房,姚承熠正好與幾個機要大臣在議事。
“見過臨安郡主。”
“臨安郡主昨日酒莊的拍賣彩之極啊。”
“臨安郡主不愧是未來的國母,為國為民之舉實乃大臨臣民之楷模……”
一個,兩個,三個,都上前對祁念行禮。
祁念沒想到捐個酒莊還能得了個好名聲。
楷模?你們倒是跟著捐點啊,說得比唱的好聽。
大臨,祁念只覺得宋家父子不錯,補軍資這一條就值得人敬仰。
祁念對幾位大臣回禮示意,“我來看看殿下,你們繼續。”
“念念,你坐過來。”
姚承熠讓人給祁念在他旁邊安了把椅子。
祁念安靜地坐在那兒,當起了背景板,拿出自制的炭筆畫起圖來,還聽著他們在商議的是出兵涼國的事。
“涼國的騎兵不可忽視,我方對付騎兵的策略還得調整。”
“涼國京都外的軍事部署有沒再詳細一點的消息?潛在涼國境的探子不得力啊。”
“殿下,微臣還是主和,國庫剛剛得以緩過來,現在開戰并非最佳時機……”
“什麼?陛下都被人如此要挾了,你不主戰?”
底下幾位大臣各說各的問題。
姚承熠原本一言不發,聽到主和的發言,眉頭不由和皺了起來。
“兩月必須出兵攻打涼國,不可改。現在不是商議打不打的問題,而是商議怎麼打的問題。”
“是。”
殿,一時又陷了沉默。
祁念適時地開口,“如果是一月之后發兵,我這里也許會得到你們想要的涼國的消息。”
“你想跟一那個報組織易?”
“嗯。”
什麼?臨安郡主還跟報組織搭上關系?這不是要的,要的是消息可靠不?
有人這麼想,也這麼問出來了。
“可靠是可靠,但也貴,是花銀子買的獨家消息。”
戶部尚書伍司社心里驚得很,“這又要花大筆銀子?”
“伍大人莫慌,銀子不用你戶部出。”
噓~
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伍尚書也有些愧疚,誰讓戶部窮呢。
這里在商議出兵涼國還沒有個章程,刑部的人又來了。
一整個下午,祁念畫了許多的樣稿,了一波做人上人的的枯燥,這活兒,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就不行。
熬到三小只下課,從東宮來書房找人,這才得解放。
在出宮的馬車上,祁念又逮著大兒子問,“小睿,你老實跟娘說,你覺得在書房里聽你爹和大臣們議事,是什麼覺?”
“嗯?我都能聽懂,可以學到很多書里沒有的東西。”
“不煩悶?”
“不,怎麼會呢?我覺得很有意思,我喜歡。”
行了,這兒子沒救了。
祁念心里還愧疚,要是小睿后悔了當初的選擇,那麼,無論如何也不讓兒子當什麼皇帝了,沒有什麼比開心快樂地活著更重要。
沒曾想,這小子是專門為了當這個小皇帝而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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