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嗯?”
“你心不好。”
“有嗎?只是最近事兒多,好了,別琢磨我的心好不好了,倒是你,有什麼打算?”
祁念用著凌霄十分順手,但,凌霄不是文家姐妹,總留在邊不是個事啊,再者,這里的男人不都講究家立業的嗎?
“姐姐想讓我怎麼打算?”
“呃,比如,你考不考慮個家?要個職?以你的能力,文武,你看中哪個位置,我給你安排如何?”
“我散漫慣了,當這輩子都不可能當,我生來的任務就是當護花使者。”
“你不委屈?”
“不。”凌霄搖頭。
委屈?委屈的勁早過去了,從知道他跟祁念無緣,被三小只喊舅舅開始,就收起了心思。
祁念也有些怕再出現第二個慕容蘇,所以,想給凌霄安排另一條路。
“你要不要回島上看看?”
“姐姐要支開我?我是我,慕容蘇是慕容蘇,這些天,你一直閉口不談,但我知道你有心理影,擔心我變他。我可以告訴你,我是我,他是他,我與他不同,我永遠也不可能變那樣極端之人。”m.166xs.cc
“行吧,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想想也是,當個什麼屁,天天忙得腳不粘地,早上天沒亮就上朝,現在的上朝時間雖然被祁念改遲一個時辰,但那也殘忍啊。
之前是天沒亮,駐京的文武百就點著燈籠去皇宮,現在改遲一個時辰,也是天剛亮的時候。
祁念恨不得改現代的八小時工作制加雙休,想想還是算了,作幅度不能得太大,還是慢慢的來。
自從出了慕容蘇那事之后,祁念都是在休養之中,今天心來,早早的去了東宮,接兒子一起去上早朝。
“娘,你好全了嗎?”
“娘沒事,最近有遇到什麼難事沒?有沒有人為難你了?”
上元節發生的事,雖說大多都是祁念自己人應對,但還有不衛和城防營的人在,關于臨安郡主和龔國慕容蘇有私的謠言也悄悄地在都城傳開。
加上自那事之后,祁念一直閉門不出,這讓人更傳得有鼻子有眼了。
都城的街坊在傳,那麼,朝堂上肯定也會有人在傳,還會有人拿著這事到小太子面前做文章。
“娘,我是皇太孫的嫡長子,是大臨的小太子,是曾祖父親封的,誰敢來我面前說娘親的是非?娘是什麼人,兒子清楚著呢,來一個,我訓斥一個。”
“好孩子,娘謝謝你。”
牽起小睿,母子倆向大殿走去。
行完了禮,殿就有好些人在竊竊私語。
祁念耳力極好,無非就是說什麼后宮不得干政,嚴重一些的還說臨安郡主不守婦德給皇家丟臉。
祁念無所謂,但這些話落在小太子上,那又完全不一樣的,誰能忍自己母親被人這麼詆毀?不止抹黑小太子的母親,更多的是給小太子抹黑。
也就現在姚承熠沒有小三小妾生的兒子,不然,估計又是另一勢力了。
“彭科運,你要說就站出來大聲點說!別以為本郡主聽不到。”
大理寺的彭科運跟祁念有過過節,挑臨安郡主的刺,只不過這人小心眼,倒是沒犯大錯,就沒理由把他的擼了。
見祁念點名,彭科運倒是站出來了,“郡主,既然郡主提出來,臣就斗膽說一說,現朝堂上有丞相輔助,小太子殿下又天資聰穎,理起國事來得心應手,臣認為,郡主可以放手讓小太子獨當一面,畢竟,自古以來后宮不得干政。”
“嗯,還有嗎?誰還有對本郡主不滿的話,一并站出來說。”
禮部的一個馮侍郎上前一步,說道,“郡主,彭大人所言不無道理,微臣也認為后宮不得干政,于理不合。”
“很好,還有嗎?”
祁念也不反駁,一個個問。
這架勢,有些想吐槽的人又不敢,更多的在想臨安郡主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沒有了是吧?剛才不是多議論的嗎?肖丞相,你有沒有什麼要說的?”
“老臣并無異議,郡主輔政是太上皇和太孫殿下決定的。”
“好了,本郡主今天之后,不再過問朝堂之事,你們可以談正事了。”
祁念說完,擼著懷里的大白,再不說一個字。
殿,有人大大地松了一口氣,有人吊起一顆心、
兵部照淮最先發言,“小太子,最近軍隊擴張迅速,人員一下增輻過大,在軍餉上,戶部遲遲未撥款下來,請小太子給臣作主。”
小睿淡淡地開口,小太子氣勢拿得死死的,“伍大人,兵部后續兵力如若跟不上,會影響前方戰局,款項你就抓點,理了。”
伍司社皺著臉,他當然知道,可國庫才富余一點點,過了個年,現在青黃不接的,銀子流水似的往外灑,又吃了。
“國庫吃了。”伍司社直接得很,就是沒錢。
照淮氣得,指著伍司社道,“國庫吃?工部修堤壩,修路,這些無關要的銀子,你倒是撥得快!到我兵部就沒有,此事說不過去!而且,公益醫館滿大臨四開花,那麼大筆銀子哪來的?”
伍司社回懟,“醫館是臨安郡主私人掏的銀子,與國庫無關。”
伍司社心里暗罵照淮個傻缺,這事從一開始就是郡主的銀子。
禮部馮侍郎一聽國庫沒銀子了,也著了急,“小殿下,關于春祭的款項……”
“本殿批銀子沒問題,問題是國庫吃,春祭就免了吧。”
“春祭怎麼能免呢?”
沒有重大喜慶之事,禮部再不搞搞各種節日的祭祀,那禮部在朝中更無足輕重了。
“別的可免,軍餉欠不了,當初郡主提議征兵的,郡主,你看這?”照淮想找祁念拿銀子,畢竟就銀子多。
“本郡主剛才表態過了,從自后不過問朝政、”
“這?”
這是故意的吧?
殿眾員面面相覷。
就是故意的,祁念當然知道目前國庫的銀子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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