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那一艘啦!我去查看,文蘭你陪主子回府上,別在外邊,危險。”
文琴旋風一下躥下塔。
祁念和文蘭隨后也回去,
“島上就一艘船嗎?”
“是的主子,我也是聽說的,說這艘船已經三四十年了,是當年城主和城主夫人聯手打造的,足足用了三年多的時間才造好這一艘。”
好家伙,那麼巧的,要說不是人為,打死祁念都不相信。
會是誰呢?
凌一?
親生的老娘?
一腳踏進府里,大半夜的,祁念就被人請去了佛堂。
“娘?”
佛堂,蘇敏如跪在祁桓的牌位前。
聽到祁念來了,回頭沖兒輕輕地點頭。
祁念走過去,門口的侍很有眼力見的,在地上又擺了一個墊子。
“給你爹上炷香吧。”
“好的。”
祁念恭恭敬敬地把點燃的香在香爐上,還磕了三個頭。
“桓哥,按照你的意思,我把兒留下來了,你要保佑兒和還未出生的外孫一切順利。”
“娘,你什麼意思?”
“念念,島上唯一的船,是娘讓人放火燒掉的。”
“為什麼?”
蘇敏如倒是如實把之前香滅了的事跟祁念說了一遍。
“娘啊,這你也信?你好歹是……”
祁念想說,娘好歹是長在紅旗下的人,怎麼會信那一套,可突然又想到穿越這種事都能有,還有什麼不能相信的?
不過,這位娘還真是,平平靜靜地告訴了,沒想過騙一騙?
“念念,娘知道你想說什麼,你就讓娘任一次吧,娘也相信這個船你也能造,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是啊,所以,娘你為什麼?”
“為了你爹,兒,在你爹和你之間,我還是選擇向著你爹,哪怕他已經不在了,對不起。”
先不管那個香滅掉是巧合還是人為。
就說,只憑一縷信念,心就完全偏向死去的丈夫而讓親生兒傷心的,蘇敏如第一人。
難怪在面前提起祁桓都能暈倒。
祁念倒真的沒有太大覺,人家夫妻相多年深厚,母才相幾天?一天不到,除了那點脈香火,啥都沒有,完全理解親娘的選擇。
還能坦白的跟這個當兒的說,祁念沒什麼可怪的。
“娘,燒就燒了吧,那是你和我爹的東西。”也就是說,以后祁念造的船,誰再燒,那就跟過不去。
蘇敏如怎麼能聽不出來?“放心,只此一次,你回來了,現在起,衡州城娘會完全到你手上,你想怎樣是你的事。”
“謝謝娘。”
“好了,你爹也拜了,早些回去休息,別累著自己和孩子,其他人也走吧。”
祁念前腳走后,侍候的這些人也相繼離開佛堂。
只有蘇敏如一個人,靜靜地看著丈夫的牌位在說話。
“香滅這事,我知道肯定是凌家那小子讓凌一這麼干,念念和凌霄的親事,是我們給他們定下的,我和你是一樣的意思,祁家欠凌家的,這一次的機會我就給出去了,之后怎樣,我再也不管,我只要兒開心。”
蘇敏如原來早就看穿這些小把戲,只是配合凌一演一道。
蘇敏如也存著讓那位從未謀面的婿接一下考驗,要是兩三年都等不得,那麼,的祁念,不管是凌家小子也好,不嫁也罷,肚子反正也有一個了,祁家后繼有人。
祁念和文蘭進了境,兩人泡靈泉解乏,泡完出來時,文琴已經回來。
“主子,凌爺燒的。”
“我知道了,我娘告訴了我,看來短時間沒法再回大陸。”
文家姐妹沒什麼覺,祁念在哪,們就愿意在哪,反正無親無故的,主子就是們的信仰了。
祁念并不是很富之人,想念姚承熠,想念三小只,肯定想,但也不會要死要活的活不下去,誰離開誰明天太就不升起了?
在海上漂了十來天,祁念這一躺下,睡得可踏實了,第二天直睡到自然醒。
文家姐妹想喊主子起來吃早飯,被蘇敏如攔下。
祁念醒來時,已經快中午了。
蘇敏如讓人做了椰子燉,祁念一醒來,就喝到了久違的椰子湯。
喝完了湯,吃飯,飯桌上,是在陸上吃不著的正宗的海鮮。
都不用怎麼技巧,就原原味清蒸的,祁念吃得贊不絕口。
“二十多歲的人了,當娘都當幾年,你慢點吃!”
“慢不了,娘,這是我最的海鮮,之前吃的在水里的頂多算河鮮,海貨也有往大臨都城運過去,但是,運到地方早死翹了,大多都是干貨。”
“行,以后天天吃,娘讓人給你天天現撈。”
“謝謝娘。”
在島上的第二天,祁念吃了午飯,被蘇敏領到大廳。
凌一已經把衡州城的原來祁家忠實的屬下,還有島上幾個大勢力家族的當家人邀請到城主府。
“見過城主夫人,見過主。”
大家一致行禮,也都聽了凌一說過,知道了祁念的份。
“好了,我大家來,就是見一見我的親生兒祁念,此刻起,島上所有事,都由來負責。”
“是!”
祁家在島上是絕對的權力,所以,并沒有誰會質疑。
“那我就說兩句,一般的島上事務,報到凌霄,文蘭或文琴那里就可以。”
負責島上的事務?有人可用,祁念不會放過。
不是天大的事,都不想管,好不容易不用管事了,只要在心好的時候,好好研究造船的事。
在邊上的凌霄,文家姐妹,一點也不意外祁念的作,能不干的堅決不去干。
也就和這些人見一見,認識一下。
之后,祁念著已經拱起的肚子,去了停船的碼頭,看了看那艘被燒的船。
燒得可真徹底啊,連個船底架子都沒剩下。
以現在的手工活打造一艘這樣的船,不是一般的艱難。
“主子,是要準備造船嗎?”
“造啊。”
準備一份,和準備幾份相同的材料,其實,相差不多。
不但要造船,而且不止一艘,都手造了,干脆多造幾艘,以后都能用得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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