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川航空，麗真伴行。”

早在1986年的時候，川川航空就已經宣告立，可是到了1991年，依然存在客機匱乏的現象，剛巧不巧的是子剛剛解，什麼都賣！

莫德林興致的說道：“陳廠長，今天公司來了一個很有意思的人，他想從咱們公司借5,000萬，只用一個月就可以歸還五千五百萬！ ”

一個月就能得到10%的利息，這比高利貸還來得痛快。

陳清水隨口問道：“是哪家大老闆，資金週轉不靈啊。”

“也不是哪家老闆，是一個一直在黑河那邊倒貨的倒爺，聽說最近一直都在借錢，還都是大數字。”

最近國際形勢不穩定，北方的老大哥缺錢缺的厲害，只要是他們有的都能拿出來換錢，吸引了不倒爺去黑河。

所謂倒爺，就和“黃牛”差不多，在買家和賣家之間遊走，買空賣空，賺取差價。

“這個倒爺是不是牟其中啊？”

“對，就是這個名字，這個姓氏很稀有，我查了字典之後才知道這個字兒怎麼讀。”

牟其中可是個傳奇人，挖300塊錢白手起家，一度爲華夏的首富和首騙。

他是一個非常自信的人，認爲自己做什麼都能掙錢，曾經組建過十幾個公司搞過白糖收購過海蜇皮，也倒過冰箱，在他衆多神話中，最令人驚奇的便是“罐頭換飛機！”

飛機易貨、衛星發、開發滿洲里，都是他的傑作，不過天網恢恢，疏而不，在2000年的時候被判了無期，如果陳清水沒猜錯的話，他應該是打起子的734客機的主意了。

“這個投機分子，果然是膽大包天啊，連柯基的主意都敢打。”

莫德林不明就裡，他說道：“什麼飛機？他會開飛機？”

“哦，是這樣的，川川航空這幾年又開闢了幾條航線，飛機已經嚴重匱乏，正在向各界求購飛機，這個導演應該是看中了這個超級大斗了。”

當年的一架734客機大概要三億人民幣，以他自己的財力自然無力購進，可是他善於“投機倒把！”

“我那也不對啊，就憑他那點家底兒，怎麼可能湊夠3億資金啊，不會有公司這麼傻，憑藉他幾句話就給他這麼多的借款吧！”

陳清水淡淡的說道：“這就是他聰明的地方了，據我所知，子更缺的是基本的生活資，而剛巧的是國罐頭市場產量過剩，大批罐頭滯銷。”

“子即便拿到資金，也會購買這些生活資，但是最便宜的生活資市場在華夏，那你說牟其中會不會將這個矛盾點利用一下？”

莫德林恍然大悟。

國的罐頭和大米比起國外的要便宜很多，如果牟其中提出用低於國際價格的等價值的生活資兌換飛機，那子肯定會欣然接。

莫德林淡淡的點了點頭：“厲害啊，這個牟其中還真是個人，膽大心細。”

“那可不，這傢伙自從開始下海，就一直利用這些報和信息差來謀取暴利，不然的話他能牟其中嗎？”

飛機從子那邊開過來只需要幾天的時間，可答應給他們的資，前前後後卻要用上一個月，牟其中就利用這個時間差用第一架飛機抵押貸款，一口氣買了五架！

買空賣空，投機倒把，便是牟其中手中的兩把尖刀。

“那這錢，咱們是借還是不借呢？”

“不借，幹嘛要借啊，這麼大的利潤咱們自己賺不香嗎？”

在今後的幾年，牟其中的名氣是不小的。可是說到底，他只不過是一個比較明的投機分子，本無法長久！

如果他是和張朝揚和丁雷那樣的人，有著實打實的才學，那麼陳清水選擇的會是投資，而並非截胡。

隨著國民整日素質提高，很快就反應過來，牟其中不過是一個門口胡言的商業騙子。

“一架734客機的價格大概在3億人民幣左右，可是如果我們用等價值的罐頭和其他生活資來兌換的話，那咱們實際花的錢大概在兩億左右，以咱們公司的實力，應該還付得起這筆錢。”

何其正和非常可樂本就一季旺過一季，再加上這幾個月迅速走紅的長白山，每個月都有大筆資金，如果不考慮工業園區和長白山純淨水基地的投，現在的雪清公司可是富的流油啊。

“回覆他吧，錢我們不會借，同時幫我轉述一句話：他的項目雪清公司也很興趣。”

行得端，坐得正，方爲男兒本！

既然是競爭，那就擺在桌面上，堂堂正正的爭一回。

1991年的上半年倒是平平無奇，可是下半年卻是一個充滿機遇的時節，陳清水等這一天已經等很久了。

“買飛機？你們沒開玩笑吧，你知道一架飛機得多錢嗎？”

雷書記聽到陳清水的話後，當即不屑的笑了笑，上級買飛機都，更別說一個企業了。

“雷書記，子那邊還不容易放貨，可以說是跳樓甩賣價，這個時候必須出手！”

雷書記眼神微微一，問道：“你們真的決定花大價錢，買飛機？”

“我可得提醒你們，長白山合作園區的項目已經批給你們好幾億的低息貸款，如果沒有抵押的話，銀行那邊絕對不可能繼續放貸，你找誰都沒用。”

在那時，上級其實是鼓勵貸款的，特別是像陳清水這樣景優良的公司，更是上門“求著”貸款。

其實只要陳清水抵押點東西，還是能拿到不錢的。

陳清水自信滿滿地說道：“錢已經在運作了，就是得請雷書記牽個線，讓我們跟川川航空那邊談一談，至於子那邊我們自己來解決。”

川川航空離得太遠，陳清水實在沒法找人搭線，至於子那邊就容易多了，他們是公開售賣的。

而且，飛機和汽車不同，購置飛機還得通過有關部門的審覈，這些都得麻煩雷書記啊。

雷書記是幹了幾十年的老書記了，中央裡也有不人，肯定有辦法將外貿批文給弄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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