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在這裡?”
蘇默驚訝之下,不由提高了音量。
嚇得趙蘭碩臉一變,趕下了榻,走到蘇默邊,神張地捂著的。
“你那麼大聲,是想把外面的人引來嗎?”
他湊近蘇默耳邊,小聲說道。
蘇默點了點頭,他這才放開手。
聽到裡面的響,白九揚聲問道:“蘇姑娘,沒事吧?”
“沒事啊。我正在換服呢,一會兒就出去了。你們別進來耍流氓啊!”
聽到白九的腳步聲,生怕他會進來的蘇默忙高聲喊道。
“真沒事嗎?”白九靠近屏風,湊在上面,靜靜地聽著裡面的靜。
“真沒事。你們千萬不要進來啊,我正在服呢。”
蘇默湊近屏風,故意大喊了一聲。
在陳蘭玥的目下,白九訕訕一笑,重新回到了桌子邊,笑著說:“我聽錯了,聽錯了……”
“白九和姓陳的沒來的時候,我就來了。他們一來,我就只能躲到這裡來了。那個……”
說到最後,趙蘭碩吞吞吐吐地說。
“什麼呀?有話直說,有屁就趕放!”
蘇默沒好氣地說。
“你的服……”
趙蘭碩一臉無語地拿手指了指蘇默上清涼的服。
這個人怎麼這麼大意啊,當著一個喜歡的男人的面還穿得這麼清涼?!
“是了,我都忘記要換服了,你轉過,不要看哦。”
蘇默大大咧咧地背過。
電水石間,還是瞄到了蘇默一抹白皙的前皮,趙蘭碩慌忙背過去,耳聽著窸窸窣窣的聲音,人皮面下的俊臉燙得快煮蛋了,他不忍直視地小聲說:“你怎麼不說一聲就開始換服了?”
“怕什麼?方纔你眼睛睜得那麼大,該看的都已經看了,你還害個什麼勁?虛僞!”
蘇默把跳舞時穿的那清涼服了下來,開始換上自己平常穿的。
“我不是故意的。說到這個,你是首席,教人跳舞的,爲什麼要親自到臺上跳舞?而且還穿的是那麼清涼的服!那些男人們一個個看你的眼神都跟狼似的。我看得真真的,別提當時有多上火了!”
開始時,趙蘭碩還有些氣弱,越是說到最後,反倒趙是理直氣壯起來,說話的聲音也漸漸大了起來。
這醋夫一樣的語氣聽得蘇默頻頻皺眉,實在忍不住擡起腳,輕輕地踢了他小一記:“你想死嗎?聲音這麼大,是想把外面的人引進來嗎?”
“那不是沒辦法嗎?那個紅袖的,有腳傷,跳起舞來作不夠流暢,生得跟殭一樣!要不然,你以爲我願意去賣弄風啊?”
眼看趙蘭碩要炸,蘇默只好小聲解釋道。
“跳不好也是芳華閣裡的姑娘們太笨了,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只是教席,不是這閣裡的姑娘!”
趙蘭碩不依不饒,可見今天晚上,蘇默跳的舞對他的刺激有多大。
“怎麼沒關係?舞是我教的,們跳不好,那就是我沒有教好,責任大著呢。要不是千兩黃金沒有到手,你以爲我願意這麼賣力啊?”
蘇默停下了手裡地作,好聲好氣地說。
“誰知道你這心裡到底是願不願意?畢竟你往臺上一站,臺下那幫中惡狼一個個都象瘋了一樣,只要你肯笑一笑,他們可能連家底都掏出來給你了!你這麼錢,能不願意?“
想到蘇默在臺上跳舞時,那子要人命的妖嬈勁,不止他看到了,還有一大幫的男人都看到了,趙蘭碩心裡的酸水就一接著一地往外冒,說出來的話自然中聽不到哪裡去。
紅袖說賣弄風,出風頭也就罷了。
怎麼連趙蘭碩也小子,也來湊熱鬧,說爲了錢賣弄風?
蘇默這個氣啊,也不穿服了,走到他邊,手住他的耳,用力往上一提,冷哼道:“你方纔說了什麼,聲音太小,我沒聽清楚。你要不要再說一遍,讓我聽聽,你到底放的什麼屁?”
眼含殺氣,大有趙蘭碩要是敢大著膽子再重複一遍,就要把他大卸八塊的樣子。
趙蘭碩很認相,起眼皮,悄悄地瞄了眼蘇默兇神惡煞的神,委委屈屈地說:“我,我什麼也沒說,就是讚你的貌和才華……”
聽到這話,蘇默挑眉一笑,輕聲說:“我發現這些日子,你別的沒學會,拍馬屁的功夫倒是越發地爐火純青了。說,方纔那話是不是小笙教你的?”
趙蘭碩氣弱道:“是。”
“行了,看在你這麼老實的份上,我先放過你了。真不明白的是我自己的,你幹嘛氣這樣?要知道,以前,我都穿這樣的服逛街呢。”
蘇默小聲地嘀咕道。
誰知道兩人靠得太近,趙蘭碩的耳朵又尖,正好把蘇默的話聽得清清楚楚,瞪大眼睛,不滿地說:“我爲什麼生氣,你心裡難道不明白嗎?小默,我不相信你就這麼遲鈍?”
“你爲什麼生氣,當然你自己最清楚了。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
蘇默抿著笑,當然清楚他生氣的原因,但就是想聽他聽口說出來。
“當然是因爲你是我的,你,你的也是我的,我的東西爲什麼要給別人看?!”
趙蘭碩理直氣壯,昂首地說。
“我是我自己的,是獨立的個,纔不是屬於誰的私人品呢!”
蘇默糾正道。
趙蘭碩聽得暈暈乎乎的,已經被蘇默繞暈了,但還是堅持著說:“你不是我的,我是你的也行!總之,咱兩是一的!你怎麼能把咱們共通擁有的東西給別人看呢?!”
“這話說得我喜歡!你的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我們的還是我的。趙蘭碩,你覺得我說得對不對?“
蘇默轉了轉眼睛,嬉笑著問。
“對!有道理!所以,以後你不能再出去跳那樣的舞了!”
趙蘭碩依舊糾結於蘇默跳的舞蹈過於妖豔方面,本沒有意識到他已經鑽進了蘇默的套裡了。
“真的不能跳了嗎?你不覺得那樣的舞很嗎?得人合不攏,不跳可惜了嗎?”
蘇默看似表失落,其實暗暗地觀察著他的表。
趙蘭碩了脣,象個大姑娘一梓嗒嗒地紅了臉:“跳也不是不行,但你只能跳給我一個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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