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里沒有皇後娘娘,所以妃嬪們就要到真真的永和宮裏給請安,之前在坐月子,免了各位的禮,這出了月子就不能再免了,皇上說了,該有的規矩是要有的。
一大早,妃嬪們都到了永和宮,昨晚的滿月酒最後弄的不歡而散,心都有些不太好。
「見過貴妃娘娘。」良妃朱辛蕾給真真行了個禮,坐了下來。
然後令妃娘娘葉知畫,淑妃都娜和吉妃吉娜一個一個的都給真真行禮坐下了。
葉知秋被足,沒有來,卻也不影響的熱度。
「各位都來了,喝點茶,吃些點心,大家聊聊家常吧!」真真沒什麼多的話,本是個將門虎,對婆婆媽媽的事本就不是很通。
所以就讓各位隨便聊,一天一次的聚會總是不能幹坐著的。
「貴妃娘娘真是個心大的,都沒有發現宸妃娘娘現在是越來越得到皇上的寵,以後為什麼樣,誰都說不好呢!」洪答應是個膽子大的,什麼都敢說,反正也沒有腦子。
「可不是嘛,你看不管犯了多大的錯,皇上都會維護著,如果是其他的人,早就被打冷宮了。
蘭貴人多可憐,去了沒多久就被那些人給弄死了,冷宮太可怕了。」肖人也開口說著。
「哎,人家長的漂亮,份也尊貴,得到皇上的寵也是自然的。」顧昭儀酸溜溜的說到。
「哎,昨天的桂圓事件可有了眉目?我們都替貴妃姐姐到惋惜,明明是皇上想讓姐姐在所有人面前炫耀一下,卻被宸妃娘娘搶了風頭。」朱辛蕾這個時候開了口。
的話就好像是刀子一樣在真真的心裏。
兒子的滿月酒,皇上非常的重視,出了那樣的事的確有些生氣,不知道是誰在背後搗鬼,不過從頭到尾沒有懷疑過葉知秋。
「風不風頭都沒什麼,主要是把那個搗的人給抓出來,後宮一直都不太平,卻很出人命,最近好像活躍的過了。」真真把茶杯放下,輕輕的弄著黃金護甲。
雖然本分,卻也不傻,下面的妃嬪們說的話,都聽在了耳朵里,有好的有壞的,不過很多人都是幸災樂禍的。
後宮沒有友誼,有的都是相互利用,對方如果遭遇很慘,就恰好給自己留了機會。
只要活著,總有一天會得到皇上的寵的,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真真的話一出口,妃嬪們面面相覷,貴妃娘娘這是什麼意思?是在說他們嗎?
「是啊,貴妃娘娘教訓的是,我們幾位和親公主剛到後宮的時候,也是很平靜的,可是現在......」葉知畫一副很心痛的模樣。
的這個表倒是讓很多人都有了。
人家的後宮是為了皇上這個男人爭風吃醋,可是這個後宮就不一樣了,皇上對誰都是非常的冷淡,爭風吃醋也沒有了實質的意義。
可是為什麼還是會死人呢?他們是為什麼而爭呢?
「好了,大家都不要垂頭喪氣了,好好的活著比什麼都好,我們就不能說點高興的嗎?」德妃娘娘張巧芬見眾人的緒低下。
弄的氣氛非常的抑,心也都不好,這樣的日子過的太難了。
「對啊,都說些開心的吧,既然現在宸妃娘娘能得到皇上的重視,那我們也都有了希,希皇上不要只看到宸妃娘娘的優秀,也能多看我們一眼。」
葉知畫又開口了。
雖然說的話也沒有不對的,可是聽在耳朵里總覺得有些彆扭。
吃了一會兒點心,喝了茶,聊天總是在不經意間被終止。
看著時間差不多了,真真要去陪小皇子了,也就讓各位散了。
妃嬪們走出了永和宮,三三兩兩的一起走在路上。
「良妃娘娘。」葉知畫喊住了朱辛蕾。
「令妃妹妹有事?」朱辛蕾回頭看著葉知畫。
葉知畫微微一笑,很熱的挽住了朱辛蕾的胳膊。
「良妃姐姐,我們一起走吧,反正順路。」
「好。」
朱辛蕾點頭答應,兩人一邊走一邊聊了起來。
「良妃姐姐,你對昨天的事怎麼看?」葉知畫問朱辛蕾。
「這個本宮也沒有什麼看法,皇上自由決斷吧!」朱辛蕾有點張。
葉知畫能清楚的覺到朱辛蕾的有一點僵。
「膳房的人真是太糊塗了,怎麼就會把裝有桂圓的竹筐給了金銀和珠寶呢?就算是要也不可能啊,這些人辦事真是不牢靠,難怪皇上會生氣。
可能查來查去,以皇上的能力就會查到源頭的,哎,聽說現在不只是皇上在查,連秦王殿下也在幫著葉知秋查。
真不知道上輩子是積了什麼德,會有那麼多人幫助!」
葉知畫說著還嘆了口氣,好像世道真的不公平。
「秦王殿下也在幫宸妃?昨晚皇上不是發現了宸妃和秦王茍且,被足了,秦王還如此大膽?」
朱辛蕾站住了,覺得真是不可思議,皇上未免對葉知秋也太寵了,對秦王也太放鬆了,雖然皇上曾經想把葉知秋許配給秦王殿下,可是一天沒有出宮,一天就是皇上的人。
公然在宮裏約會,那就是給皇上戴了一頂綠帽子。
「良妃姐姐,你想的太簡單了,皇上對宸妃的寵可不是一般的,如果不是親眼看到宸妃和其他的男人睡在一起,他都是不會死心的。」
葉知畫貌似無意的說起,卻讓朱辛蕾的心裏一。
「不過宸妃有貴妃娘娘做靠山,恐怕會在宮裏如魚得水,沒有人的了。
姐姐,你德才兼備,無論從什麼方面來看,都不輸給貴妃娘娘,皇上真是......」
葉知畫很是替朱辛蕾惋惜。
朱辛蕾的心本就很不平,也覺得自己不管從任何角度來看都比真真強,可是真真卻高居貴妃之位,而就是個良妃,還在宸妃葉知秋的下面。
你說這鬧心不?
「哎,命運總是造化弄人,不是什麼事都有說法的,就好像令妃妹妹你,明明也不輸給葉知秋,不也只是個令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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