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慕容睿雖然聲音還是很溫,不過卻有著毋庸置疑,太皇太后雖然平日裏喳喳的,慕容睿嚴厲起來的時候,還是有些怕的。
「來,你們都說說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慕容睿問朱辛蕾。
「回皇上,昨晚我們都在屋裏睡覺,聽到有人說在宸妃妹妹的屋裏有奇怪的聲音,當時天太晚了,臣妾不敢一個人去看,就約了太皇太后和長公主以及其他的姐妹。
我們到了宸妃娘娘所居住的地方,果然就聽到了很奇怪事,圖開門進去,就看到了......真的是很不堪目。」
朱辛蕾居然倒打一把,把自己的事都推給了葉知秋。
等到朱辛蕾說完,太皇太后也不停的點頭,慕容書也出來作證,說都是親眼所見。
慕容睿的目一直都盯著葉知秋,的臉非常的平靜,如果不是破罐子破摔那就是冤枉的。
「那宸妃你說一下。」慕容睿這才讓葉知秋說話,他的本意是想讓葉知秋先說,不過聽到太皇太后的話,他就改變了主意,想聽聽朱辛蕾是怎麼說的。
「昨晚漢子的人是良妃。」葉知秋就一句話,其他的就不用多說了。
太皇太后見這個葉知秋說話真是太俗了,而且也太簡單了,這樣的話皇上怎麼可能信?
「皇上,你看這個宸妃,自己做了事,還推給其他的妃嬪。你確定要留在宮裏嗎?不應該打冷宮或者驅逐出京城?」
太皇太后在一旁加油添醋。
對於不喜歡的人,最好就讓滾,滾的越遠越好。
「是啊,皇上,這樣的人你留在邊,真是有辱我們大晉的國風,同樣是大梁的公主,葉知畫就不一樣了,賢良淑德,也懂得尊重長輩。」慕容書也不知道怎麼跟葉知畫好,還幫著說話。
四個人都番在慕容睿的耳邊說著話,他的心裏也在不停的分析,如果說葉知秋人,他是不信的,如果要早就了,也不可能等到出宮後去做。
只是母后和長姐都一口咬定看到葉知秋人,他就有些猶豫了,該怎麼去證明葉知秋的清白呢?
「其他的妃嬪怎麼說?」慕容睿想起了一起去的還有四位妃嬪,就要宣幾人過來對峙。
「皇上,事都已經很清楚了,你還要去找什麼證據呢?我們四人中就有三人看到的是一樣的,只有葉知秋要反咬一口,這樣的人真是讓人害怕。」
太皇太後有點生氣了,這才多久不見?皇上的心裏都開始懷疑了。
葉知秋一直都不為自己分辨,也懶得跟這三人說什麼,從什麼地方得罪了太皇太后,不知道,怎麼得罪了長公主,也不知道。
反正這母兩人一直都是一個鼻孔出氣,得罪一人就算是得罪了兩個。
「皇上,把打冷宮吧,免得在這裏丟人現眼的。」慕容書見皇上一直都沒有開口,就有點急了,到底要做什麼,直接把葉知秋給丟到冷宮就好,有什麼好想的?
慕容睿冷冷的看了慕容書一眼,他的目再次的從朱辛蕾看到葉知秋。
「宸妃說話。」慕容睿命令葉知秋開口。
「啟稟皇上,臣妾說的話你信嗎?如果不信,說了又有什麼用?」
葉知秋不屑的說到。
的態度又惹到了太皇太后和長公主,這怎麼能這樣跟皇上說話呢?皇上都不生氣的嗎?
「皇上......」
「你說,朕信你。」慕容睿制止了慕容書說話,他讓葉知秋說。
葉知秋什麼都不說,只是把自己的袖子給挽了起來。
雪白的手腕上,一顆紅的守宮砂赫然映眼簾。
還有什麼好說的?那個就是最好的證據。
朱辛蕾看到那顆守宮砂,嚇的差點兒癱倒在地,宸妃不是已經給皇上侍寢了嗎?怎麼還會有守宮砂?
「良妃,你的守宮砂呢?」葉知秋問朱辛蕾。
朱辛蕾嚇的不敢說話,只是跪在慕容睿的面前不停的磕頭。
「對啊,良妃你的守宮砂呢?整個皇宮裏的人朕都沒有過,都應該是完璧之。」慕容睿的心裏暗喜,不錯不錯,他還擔心了半天,想怎麼給葉知秋圓過去,沒有想到人家的證據就在上。
朱辛蕾哪裏還有什麼守宮砂,的清白在昨晚已經被破了。
太皇太后的臉也不好看,以為可以把葉知秋給攆出去,沒有想到人家還有後手。
「這個良妃,真是太大膽了,居然敢把事給扭曲,還矇騙了哀家,拖出去,打死。」
「就是,知秋啊,你就不要怪我們,我們都是被良妃給欺騙了。」慕容書也趕向葉知秋示好。
在皇上的面前,還不敢太放肆,況且現在朱辛蕾已經沒有用了。
「良妃,你自己做的事,自己不清楚嗎?還要反咬一口,幸虧宸妃可以自證清白。
來人,把良妃拖下去,打死。」慕容睿也很生氣,這個朱辛蕾的膽子真是太大了。
葉知秋不再說話,跪在那裏看著事的發展,還順便看了一眼太皇太后和長公主。
「宸妃啊,你真是委屈了,哀家識人不清,這個金釵就賞給你,作為對你的補償。」太皇太后浸後宮多年,反應還是很快的,為了讓兒子跟不能有嫌隙,急忙把頭上的金釵拔了一下來。
「母后,這個就不用了,你好好的把頭髮別好吧,朕知道賞賜宸妃。」慕容睿讓慕容書把金釵給太皇太后別上。
「哎呦,那也好,哀家也累了,先休息了,皇上你自便吧!」
「那兒臣告退。」慕容睿給太皇太後行了禮,手拉起葉知秋,帶著離開了永寧宮。
「生氣了?」走出了永寧宮,慕容睿問葉知秋。
「沒有。」
「朕知道你了委屈,不過母后的年紀大了,被人蒙蔽也是有可原的,也有改過的認識,你就不要跟一般計較了。」
慕容睿回頭扶住了葉知秋的肩膀。
葉知秋抬頭看著他,就算知道太皇太后在撒謊,卻什麼都不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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