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歡的臉驀地滾燙,卻清楚看見對面的銀面下,男人的鷹眸放亮,不羈的笑謔在角無限蔓延。
這男人,還真是愈發的肆無忌憚,無恥!
清歡清冷的眸閃過一嗜的冷,蓮腕旋轉,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短匕。
幾乎想也未想,揮刀直向夜北冥的心口,一副豁出命要與他魚死網破的氣勢。
“夜北冥,咱們之間那筆帳早就該算了……”
刀芒爍爍,夜北冥卻不躲不閃。
銀面下那雙鷹眸,不僅無懼,反倒帶著玩味的趣意,定定地盯著清冷薄涼的人。
咔的一聲脆響,清歡只覺得蓮腕震的一麻。
手中的短匕竟被男人的護金芒給震斷了,哐啷一聲落到地上。
清歡這才突然驚覺,想起來這男人有純神功護,這種普通的短匕本傷不了他分毫。
有種任人魚的無助從心底萌升,令又又惱。
而面對清歡突如其來的襲,夜北冥卻是不怒反笑。
他饒有趣意的盯著這個平日里看起來冷冰冰、發起怒來卻像只野貓的小人,角的笑謔無限擴大。
夜北冥那雙糲的手掌,一只依然托著人的后腰。
他的另一只手,驀地握住清歡被震麻的小手,曖昧地輕,醇厚迷人的嗓音低低飄人耳畔:“歡兒難道不好奇,你口那幾條線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嗎?”
突如其來的這句話,讓正在男人懷里掙扎的清歡,子倏地一僵。
放棄掙扎,安靜下來,那雙黑白分明的清澈水眸,定神凝盯著男人的鷹眸。
清歡好像突然有點明白了,冥王夜闖的香閨,并非是要非禮,而是為了口雪那幾條詭異的線。
定了定神,清冷出聲:“你……都看見了?”
夜北冥勾勾:“溫泉池的線不太好,所以本王只好夜探流閣,再仔細看個清楚……”
他眸晦里著曖昧,握在清歡腰間和蓮腕的大掌卻緩緩松開。
男人一松手,清歡幾乎是逃也似的躍遠,拉開了與他之間的距離。
面猶豫,頓了下還是開了口:“冥王可是……見過像這種線?”
清歡認真凝盯著那張銀面,就連自己也無法解釋那幾條線由何而來。
而冥王卻如此興趣濃郁,想必能從他這里得到答案?
此刻,清歡心竟萌生出幾分期待。
在水眸的認真注視下,夜北冥雙眼瞇起,妖冶的眸在眸底閃爍。
響亮的嗓音揚起:“本王也沒未見過如此詭異之象。”
清歡蹙了眉頭,清冷的嗓音生出幾分冷冽:“那你為何要夜探流閣,還對本小姐……做出如此無禮之事?”
若說冥王能有個合理的解釋,也不至于如此生氣。
夜北冥那雙漆黑的墨瞳微亮,意味深長:“正是因為本王從未見過,所以才更有興趣,夜探流閣……”
“你……”
清歡氣得小臉鐵青,掄起拳頭恨不得和男人同歸于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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