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師兄啊師兄,你腦袋銹逗了?我心里若是有你,我家三郎怎麼辦?
還不等柯悠然開口,殷玖再次詢問:“師妹,你這是要去哪兒?我這也沒啥事兒,不如保護師妹一程如何?”
柯悠然推開馬車門,看了看外面的況,殷玖帶著苦藤和冷藤騎著高頭大馬,正好攔在了大路中央。
柯悠然小臉一沉,瞪了一眼殷玖,語氣不悅道:“師兄若是太閑可以再開幾家富源酒樓,現在請你把路讓開,我們還趕時間呢!”
殷玖的心咯噔一下,他到底什麼地方錯了,小師妹為什麼突然生氣了?
哎呦喂,人心海底針,自己也沒說什麼呀,怎麼說生氣就生氣了呢?
雖然沒想通其中癥結,但是殷玖還是非常聽話地讓開了路。
師妹生氣也太可怕了,那小臉冷的,都可以凍冰塊了。
“影三,我們走。”
吩咐完,柯悠然關上車門從里面反鎖好,準備進空間,研究一下董家室中,關于歸雪谷的記載。
殷玖騎著馬跟在柯悠然的車廂外,隔著窗戶討好道:
“師妹,方才師兄說錯話了,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師兄如何?師妹這是要去哪兒呢?給我說一說,我給你帶路呀!”
柯悠然面又沉了幾分,只說了兩個字:“不必!”
這個世界對人太不公平,殷玖這般死纏爛打,損的是自己的名聲。
一個已婚子,豈能與自己相公以外的男人有過多接?
師兄是男子無所謂,大家總是對子諸多挑剔,不管人有錯沒錯,都會把所有過錯歸于子上。
殷玖顯然對世俗禮教不勝在意,沒考慮他這樣做,會給柯悠然帶來什麼樣的困擾,他依舊地跟著柯悠然的馬車。
影三影四在上再遲鈍,這時也看出來殷玖對他們的三夫人有企圖。
兩人不由將馬車趕得更快了一些,試圖甩掉一直跟隨的殷玖。
然而,馬車快殷玖快,馬車慢殷玖慢,始終與柯悠然的車廂保持在一條水平線上。
京城的段雷霆覺到了柯悠然的氣息,閃進空間時,柯悠然剛好出了空間。
他過繁華小筑的影壁,聽到外面殷玖的聲音,好想出去揍死他丫的。
奈何,空間有制,段雷霆無論如何都沒辦法通過柯悠然到達另一邊。
他的骨骼得咔咔作響,大腦中不斷思考著,用什麼樣的方法,能快速解決京城的事?
必須讓自己的爺爺放下對他們家的戒心,將邊境賜給父王做封地,然后帶著父王前往休養。
只有這樣,他們一家才能暫避京城的風雨,同時陪在悠然邊,順手拍飛周圍的所有蒼蠅。
一路前行,殷玖覺得柯悠然太過安靜,無話找話道:
“師妹你讓薛澤晟三個月尋找到四種藥材的消息,是為何事?
你可知,那四種藥材有多難尋覓?別說三個月找齊五種,就是三年五載能找到一種就已然是奇跡了。”
柯悠然也知道事非常棘手,但是再難也要試一試,不做到極致,怎麼知道自己做不到呢?
且如今已經有了奇鯪香的消息,又朝著目標前進了一大步不是嗎?
現在最重要的是,盡快了解歸雪谷的況,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待。
思及此,柯悠然不再理會外面喋喋不休的殷玖,閃進了空間。
不曾想,剛進來就被段雷霆抱了個滿懷,并瞬間堵住了那張櫻桃般的艷紅。
柯悠然可沒有忘記那個蔡莞莞,掙扎著想要推開。
段雷霆蹙眉,擔心傷到柯悠然,只能緩緩放松懷抱抵著的額頭,酸溜溜問:“今日為何不讓我你?”
柯悠然雙手抓著他的領,兇道:“老實代,蔡莞莞是誰?你倆是不是從小的青梅竹馬?
父王母后或是你的爺爺,有沒有給你們倆訂過婚約?”
見柯悠然打翻了醋壇子,段雷霆的心不好了幾分,一把將打橫抱起。
一邊進繁華小筑,一邊仔細代:“蔡莞莞是護國公最疼的小孫。
出生之時紅霞漫天,有大師給批命說是護國公府的福星。
蔡莞莞好,國公府興,蔡莞莞衰,國公府亡。
所以從小到大,就是國公府的寵兒,沒有人敢得罪的主。”
柯悠然一拳捶在段雷霆口,嘟著小道:“我問的是這些嗎?誰要知道是誰家的福星。”
“呵呵……”段雷霆見媳婦醋勁越來越大,待會兒影響自己的福利待遇,忙解釋道:
“放心,我沒有與任何人訂過親,以前不會有,今后也不能讓這樣的事發生。
等著我理好京城的事,立即帶著父王回家,咱們在邊境過我們的神仙日子,不管京城的紛紛擾擾可好?”
“真的?”柯悠然水潤潤的大眼睛,勾得段雷霆心難耐。
“嗯,真的!”他低頭,深地在柯悠然眉心的那一點紅上,重重地印下一吻,好似要把整個人都進自己的骨子里一般。
段雷霆將輕輕放在床上,俯欺了上去問:“告訴我,你這次急匆匆出行,要去什麼地方?”
柯悠然環住段雷霆的脖子,將家里的事給他說了一遍,并且把聽墻角知道的消息給說了。
段雷霆深深蹙眉,如此危險的事,豈能讓悠然一個人前去?
他知道歸雪谷,此地叢林布,谷有一個神山莊。
多年來,他只聽說歸雪谷此地,外人進去后,便再沒能出來過。
悠然只前往,自己如何能放下心來?然而,父王的藥引又不得不取。
想到這里,段雷霆挲著柯悠然的小臉,看著的眼睛道:
“悠然,你到達運城不要有任何行,我想辦法盡快理好京城之事,前來與你匯合。
在我到達以前,你不許做任何可能威脅到你安全的事,一切等我到達運城再說。”
他語氣里全是不容拒絕的堅定,柯悠然想說時間來不及了。
剛張開,便被段雷霆給用力地堵住了。
這深深的一吻里,有著他對柯悠然滿滿的思念,和深深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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