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為將門之后的老夫人也興致起來,陸巖同樣也是敬佩不已的存在,夸贊的說道:“莫要說這些京都貴趨之若鶩,就連那些個世家子弟,皇子皇孫,誰不想破腦袋的做陸巖的學生?這陸巖就是不曾松口過,倒是沒想到。”
“大師陸巖看上了瑾瑜做親傳弟子,還是第一人!這可是我們顧府滿門的榮耀啊!”
“瑾瑜,跟了大師陸巖,切記要吃苦耐勞,踏實肯學。”
老夫人用心的叮囑道。
瑾瑜乃是長子之,自出世起,慈惠法師便留下真言,長子的第一便是將來可以拯救黎民蒼生的凰。
這些年,雖有些驕縱浮躁了,但在白玉書院年年也是得第一的存在,再有大師陸巖的教導,應該能更好的穩住心。
顧瑾言見狀,張口便想要說出實。
一直切注意顧瑾言一舉一的鄭氏,死死的抓住了顧瑾言,趁機擰了顧瑾言一把警告。
不能讓這個死丫頭在這個時候破壞瑾瑜的好事!
顧瑾言被擰了,哎呦一聲口而出。
老夫人正在好聲叮囑顧瑾瑜呢,聽到這一聲,眉頭一蹙:“顧瑾言,你在做什麼,有沒有禮儀規矩可言?”
老夫人的話語里威嚴十足,在這樣的場合,若是顧瑾言沒有一個合理的說法,自然是要挨訓的。
顧瑾瑜嘲諷的笑了笑。
這就是顧瑾言,難登大雅之堂。
鄭氏心里一驚,低著頭警告顧瑾言,讓不要在這個時候放肆。
若是以往,鄭氏波瀾不驚,因為顧瑾言逆來順,從不敢忤逆,可是自昨日侯府宴會之后,鄭氏心里總覺得沒有那麼聽話了。
只見顧瑾言神淡然,鄭氏這才松了口氣。
剛剛松下來,便見顧瑾言對著老夫人張口:“祖母,阿娘威脅我,說大師陸巖雖然是要收你為親傳弟子,但堂姐瑾瑜份尊貴不凡,凰之尊,我不學無,讓我將不準去學,將親傳弟子的資格給堂姐瑾瑜。方才我想說清楚,我還沒有答應要讓,阿娘便擰我,說我要是不聽話,就將我許給瘸老鰥夫!”
!!!!
鄭氏聞言,差點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不敢置信的看著。
雖然覺得顧瑾言有些不太聽話了,但沒想到突然這般反骨!
黑的說白的,可沒提什麼老鰥夫。
好家伙,真是大離譜了,有那個爹在,能做出這種事?
不等鄭氏找顧瑾言掰扯清楚。
尚書大人顧開濟一聽,氣的將茶杯摔在鄭氏上,茶水破了鄭氏一,沉著臉,怒氣沖沖的問道:“到底怎麼回事!我這個阿爹還沒有死呢,你就敢做主將那麼大的事威脅阿言讓出去?”
顧開濟氣勢洶洶,雙目死死盯著鄭氏。
嚇得鄭氏噗通直接跪了下來:“老夫人,夫君恕罪,妾.....妾只是想著,阿言大字不識兩個,禮儀規矩全無,拜了師也是給顧府蒙,所以才想著,應該瑾瑜去,本瑾瑜乃是侯爺嫡,出生便好,又是天命凰,該是的!”
顧開濟氣的一掌直接扇在鄭氏臉上。
“我顧開濟的寶貝閨,溫可人,聰明靈慧,一點就通,能做大師陸巖的弟子,那是大師陸巖的親傳弟子,那是大師陸巖的福氣!”顧開濟一臉認真,臉上沒有半分作假的樣子。
顧瑾言捂著自己的臉,那是的。
家人們,咱就是說,阿爹會不會太高估了?阿爹眼里的,好像總是不太一樣,呵呵。
老夫人也有些頭痛。
這個老二。
多是混賬了點.....
謹言是這樣的嗎?老夫人好歹看了十幾年,沒有一樣挨邊的....溫可人多搭一點邊....畢竟十幾年來,低著頭唯唯諾諾,也不敢反駁,多多挨一點點。
不過,正事上面,老夫人很嚴謹,肅穆的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大師陸巖要收的親傳弟子到底是謹言還是瑾瑜?”
老夫人雖然知道瑾瑜是天命凰。
但乃是將門之后,做事從來不會隨便偏倚,再怎麼覺得謹言沒有瑾瑜好,若大師陸巖要的是謹言,那就是謹言。
顧瑾言正要張口,尚書大人便急不可耐,一臉認真的說道:“自然是我們謹言了!我們謹言乖巧可。”
老夫人扶額。
龍生九子子子不同,這老二到底像誰?這是乖巧可的事嗎?
還是老大像。
顧瑾瑜面上不顯,但目卻像是蛇蝎一般看著尚書大人,就不懂,顧瑾言有什麼好的,值得他這樣維護。
對顧瑾言也十分不滿。
等羽翼滿了,這兩個人,都不會放過。
“鄭氏,你說。”老夫人發了氣。
“說是說謹言,但是謹言和大師陸巖學了也沒用。”鄭氏回答道。
老夫人重重拍了拍桌子:“大師陸巖親傳弟子要誰,自有他的想法,是你一個婦人說誰就誰的?謹言再怎麼不識字,陸巖大師既然收了弟子,就會好好教導,不管怎麼說,謹言也是尚書嫡。”
說完,看了看顧瑾瑜。
對這樣的行為有些不滿,鄭氏愚蠢,怎麼瑾瑜也也不懂事?
“是兒媳思慮不周....”鄭氏連忙認錯。
老夫人不愿聽的這些解釋。
“去足思過十日,抄寫經書,好好反省。”
鄭氏聽到這話,老臉一紅,面盡失。
足是小,可都這把年紀了,在一眾老小面前被罰,往后還怎麼立威,怎麼不見老夫人罰一罰鎮北侯夫人。
在此時。
顧瑾瑜一臉認真的站了出來:“祖母,陸巖要收孫為親傳弟子,這是孫自己的事,要們讓什麼讓?等陸巖大師來了,他自會說清楚,要收的到底是誰!”
顧瑾瑜連帶著鄭氏也有些不喜。
“怎麼?”老夫人也糊涂了。
到底要收的是誰啊。
“那就等大師陸巖來了,自然有答案了!”尚書大人信心滿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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