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麼了?”惠陵候夫人一臉焦急的問道。
拉著丁嘉的手上下打量,看有沒有出什麼事,丁嘉還是第一次這麼狼狽的回來,惠陵候夫人實在是很不放心。
總覺得今天是不是出了什麼大事。
“阿娘,我沒什麼問題了,在書院的時候有大夫來看過了。”丁嘉說道,就是從馬背上摔下來,方才在書院的時候太后怕了,所以衫也沒有來得及換,有些破了,而且有些被劃破的地方。
“好好的在書院,怎麼會出那麼大的事!”惠陵候夫人臉上無比的焦急。
“騎課的時候,從馬背上摔了下來。”丁集解釋的說道。
“嘉兒的騎還不錯的。”惠陵候夫人總覺得這個事奇奇怪怪的。
丁集將今日的事仔仔細細的和惠陵候夫人說清楚了。
如今在惠陵侯府,阿爹是不會管他們兄妹的,他們兩兄妹和阿娘相依為命,很多事沒有必要有什麼瞞。
惠陵侯夫人吃驚的看著他們,驚訝的張開,有些不敢置信的樣子。
“瑾瑜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惠陵候夫人不敢置信的說道:“瑾瑜一直以來的確是有些蠻,但不管怎麼說,你們是一起長大的姐妹,瑾瑜不該這樣才是。”
“怎麼能為了自己出一點風頭,便置你的安危不顧,這件事說起來,并不是攝政王的失職,是瑾瑜不該對你出手啊,好在只是摔下來了,馬中了箭,若是瘋起來。”惠陵侯夫人想到那個后果,眼淚不停的往下流。
嘉兒在出事的時候,可想而知有多麼的害怕,多麼的無助,還是自己的好姐妹,出事之后甚至沒有管嘉兒。
“都怪阿娘沒用,要不是阿娘沒用,那里需要這麼委屈你們兩個。”惠陵候夫人又心疼又自責:“你們也是侯府小姐,也是世子的。”
“阿娘,怪不得你,要怪就怪阿爹。”丁集有些憤怒的說道。
要不是阿爹無狀,整日捧著白姨娘的兩子一,阿娘的境怎麼會這麼艱難,他們又怎麼會需要這樣的小心翼翼呢?
阿娘就是害怕,害怕將來惠陵侯府易主。
阿爹當初不愿意立世子,是阿娘拼命給他立下來的世子,自那之后,阿爹便沒有再看過他與妹妹,他們的事一概不管。
妹妹考上白鹿書院,阿爹只當不知道這個事,卻左右奔波,就為了庶出的妹妹的,讓也能上白鹿書院,實在是可笑,阿爹都不知道,京都有多人都在笑話他們惠陵侯府,阿爹不知道,阿爹的眼里只有他庶出的兩子一還有姨娘罷了。
“集兒,瑾瑜是這樣的人,又不愿意與我們惠陵侯府結親,將來....”惠陵侯夫人擔憂的問道:“他一直在想辦法將世子之位換人,又心積慮的掏空侯府,你看看如今的侯府,那里還有侯府的樣子。”
“阿娘就擔心將來你們兩個可怎麼辦,嘉兒還好,還有你的親事。若是瑾瑜愿意嫁過來,我們便當瑾瑜是恩人一般的對待,是天命凰,你阿爹再怎麼算計,也不敢這麼算計,你的世子之位是保住了的。可瑾瑜不愿意,我們.....”
惠陵候夫人滿是擔憂。
總覺得將來很灰暗,自己是沒有什麼所求了,唯一便是自己的兩個孩子。
“阿娘,別擔心。”丁集下定決心似的說道:“往后咱們靠自己便是了。”
“以前咱們總想著瑾瑜是天命凰,能幫我們,可現在呢,連妹妹的命也不顧,再這樣下去,妹妹非但得不到好,只怕還要被毀掉,的眼里是沒有其他人的。”丁集說道:“如今也不強求了,若是將來阿爹做事真的那麼絕,便算了,我靠自己在京都站穩腳跟就夠了。”
“妹妹這里,也不該整日與顧瑾瑜為虎作倀了,讓丁嘉由著自己與人來往也不錯。”
“就像是今日,妹妹出事,是顧二小姐連忙上前,顧著妹妹的,要不是顧二小姐,妹妹的腳只怕是會落下病。”
“們遇到事,總會互相幫忙,而我呢,瑾瑜只想自己出彩。”丁嘉悶悶的說道。
丁集有些心疼的看著丁嘉。
也怪他這個哥哥無能,才讓妹妹這麼委屈。
這些年,丁嘉待顧瑾瑜是待好,可是顧瑾瑜一點也沒有激。
“聽大哥的,往后不要再強迫自己做什麼事了,由著你的子來,想和誰一起玩便和誰一起玩,其他的事,大哥會安排好。”丁集說道。
今日與攝政王接了,發現攝政王并不是那樣不近人的人。
他想去科考試試,如果科考這個路子走不通的話,他想走攝政王那邊的路子試試,總會有辦法的。
“說起來,顧二小姐對妹妹有恩,大夫當時也說了,要不是理的快,理的得當,妹妹的腳耽誤了,不利于將來的行走,明日還是要備一份重禮過去,表示我們的謝意。”丁集一點一點的安排道。
惠陵候夫人點了點頭:“咱們的銀子和東西,集兒你都有數,要準備什麼,你來安排便是,阿娘這些年比較與人打道,很多事沒有那麼周全。”
“往后很多做主的事,便由你來做主,阿娘相信你。”
丁集點頭,表示知道了。
“嘉兒今日該是嚇到了,阿娘你陪陪,我去準備東西。”丁集說道。
惠陵候夫人令丫鬟先給丁嘉梳洗。
丁集則是去準備了。
他們的銀錢不多,如今侯府的公中是白姨娘在管,他想要支銀子支不到,只能靠自己了,能花的銀錢不多,但是禮要面,還是有些難度的。
丁集是想破了腦袋了。
第二日,為了表示鄭重,他親自帶著惠陵侯夫人院子里的管事去顧府道謝。
惠陵候夫人院子里的管事是個年紀大了的姑姑,丁集總覺得不是那麼妥當,可眼下也沒有辦法了。
只能著頭皮,誰讓他手里沒人呢。
丁集來的時候,顧府家宴剛剛結束,東府西府的老爺小姐們都在老夫人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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