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沒有想到,就因為這個,鄭氏竟然會想到將兩個孩子掉包,徹底變了份。”
“那日你傷,候夫人看到了你后背的胎記,便想到了什麼,這段時間,不管是我還是開源都在尋找當年的真相,當年的穩婆,是唯一活下來的一個,了傷,聲音啞了,手腳也不利索了,但是依然還記得,我們府上的大小姐,后背是有一個胎記的。”
“完全證實了候夫人的猜測。”
“謹言,你是開源和阿容的孩子,不是鄭氏的孩子,所以這麼多年來,鄭氏才會這樣苛責于你。”老夫人說著,一臉悲切的神。
都是顧府的孩子,出都一樣的尊貴。
但就是因為這件事,謹言這十幾年長的時間吃了那麼多苦,被鄭氏這樣折騰折磨,老夫人心里怎麼能好。
還是因為他們這些大人都沒有多想,正因為是鄭氏的孩子,才沒有干涉過。
顧謹言愣住了。
沒想到這一世竟然那麼早便已經查到了的世問題。
上一世,已經嫁給了周懷玉很多年之后,被周懷玉陷害把送去莊子上前一晚才知道。
后來,在莊子上那麼多年的時間,顧府一直沒有察覺到份的問題。
現在怎麼會變這樣。
難道是因為重生之后,的改變讓很多的事都發生了改變嗎?
從掌珠閣出來,候夫人才有機會看到的胎記,才會往那個方向想。
難怪上一世,鄭氏不喜歡出門,甚至在親事上打,最終將送去莊子上關了起來。
顧瑾言的沉默,讓鎮北候與候夫人的心里都沒有了底。
候夫人擔心會委屈,會難以接,拉住了顧瑾言的手:“謹言,這件事怪阿娘,當年明明記得有一個胎記,卻沒有去深想,讓你吃了那麼多苦。”
鎮北候是個不善言辭的男人,看到這幅樣子,心里也是很擔心和張,在一旁急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顧瑾言看著鎮北候與候夫人。
這是的親爹娘,兩世為人,與他們的接極,上一世便是靠著這個真相,讓在莊子上存著一份信念活著。
可如今真相就在眼前,顧瑾言心里的緒復雜,一時之間就這麼楞在這里。
那麼多年的委屈。
顧瑾言抱著候夫人,將頭埋在候夫人的懷里,阿娘的懷抱,是上一世求了幾十年,聽話懂事,在鄭氏的面前從來沒有得到過,但是現在覺自己很安心,所有的委屈都沒有了。
顧瑾言就這麼靜靜的抱著,手攥了候夫人的衫。
鎮北候看著的小小腦袋在候夫人懷里,忍不住抹了把眼淚,這孩子太懂事太乖巧了,反而讓人心疼的不得了。
他真想謹言哭一哭鬧一鬧。
“小時候,我就幻想過,如果候夫人是我的阿娘就好了,很溫,可我的娘從來沒有抱過我,沒有在意我想吃什麼,吃什麼,的臉上好像永遠都是厭惡我的樣子,我想出來玩,便會用厭惡至極的眼神看著我,若是我不去了,才會稍稍緩和一些。”
“我想阿爹,我的阿娘說不準我喜歡阿爹找阿爹,不然便永遠不會理我了,我怕我沒有阿娘了,便不找阿爹,也不見阿爹。”
“那麼大的掌珠閣,只有小春們四個陪著我玩,有很長很長的時間,我一個人待著,看著....”
顧瑾言的記憶和在莊子上的時候重合,靜靜的說著自己的過去。
老夫人和鎮北候還有候夫人泣不聲。
顧瑾言的子早已學會了忍,今日是難得的宣泄,宣泄之后,的心好多了。
從候夫人的懷里出來,看著候夫人:“沒想到,我小時候的夢想真了,您真的是我的阿娘,我好開心啊。”
顧瑾言說完,眼睛上兩行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
“阿娘,阿爹。”顧瑾言喊了一聲。
候夫人又是心疼又是欣,的謹言為什麼會那麼乖呢。
顧瑾言多年來心理著的一種沉悶緒,在這個時候,徹底的放松了下來。
只是。
今日的認親,完全在的預料之外。
同時也想到了阿爹。
“祖母,這件事,可不可以先不說出去,阿爹他不知道呢,我怕阿爹他不能接這個事,等找一個合適的時機,再告訴阿爹吧。”顧瑾言說道。
阿爹自始至終都待很好,即便是上一世,不愿意見阿爹,甚至對阿爹的態度很不好,可在莊子上時,阿爹怕過的不好,總送來東西,是沒有臉面見他,所以沒有再見過阿爹。
這一世,退親了,阿爹向著,還給找合適的夫君。
老夫人看著顧瑾言,在這個時候,還想著的阿爹,甚至沒有考慮過,如果份公布出來,才是顧家大小姐,是天命凰,的命運,還是會有很大的不一樣。
想著是不是謹言這孩子想法單純一些。
老夫人主說道這個事里的利弊:“謹言,你阿爹是個大人了,他在朝堂當做事,什麼事都接過,你不要把你的阿爹當做像你那麼大的孩子。”
“你可知道,尚書小姐的份雖然也貴重,但是和天命凰比,你所到的尊敬,是完全不同的。”
“你們都快要及笄了,天命凰的及笄禮,勢必浩大慎重,甚至在親事上面,選擇也將是不同的,天命凰的份,可以抹掉你曾經退親過的事,京都的好男兒,任你挑選。”
“你阿爹任尚書,但在朝堂的爭議很大,故而簪纓世家,在擇媳的時候,并不一定會考慮你。”
“你有這個心就夠了,祖母和你說的這些,你一定要仔細的想想清楚,這關系到你的將來。”
顧瑾言在聽到這些時候,并沒有松,還是很堅定的說道:“祖母,我知道的。”
老夫人看著顧瑾言。
鄭氏沒有教導好,但是這孩子骨子的品行卻是極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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