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是那麼好忽悠的嗎?”吉親王不滿的說道:“告訴你們的玉王,本王與他的仇,已經結下了。”
“吉親王說這些,可有證據嗎?”顧瑾言說道:“若是有證據的話,可以免你一半。”
吉親王直接將他們來往的信件丟了出來。
他被算計了,本來就氣的不行。
還想要他保守,怎麼可能,而且將來也別妄想大都人還能和他合作,利用他了。
竹籃打水一場空就算了,郡主也因此傷了,他正一肚子的火呢。
俞飛不可能讓顧瑾言去撿,自己親自去撿了起來,給了顧瑾言。
顧瑾言看了看,點了點頭。
隨之才將目落在日照國的使臣上。
使臣平靜的說道:“我們日照國的邊關將軍還有希停戰。“
“這是清單。”使臣將他們來談和的東西拿了過來。
顧瑾言沒有看,而是遞給了鎮北候和安定將軍,這兩人仔細的看了看,日照國還是很有誠意的,走的是正常的規矩。
除了金銀玉帛還有糧食之外,還給了五年不戰的談和書。
鎮北候點了點頭:“既然日照國如此有誠意,那便足夠了。”
“這五年免戰的書,我們簽了。”
使臣也松了口氣,同時覺得今日帶著吉親王來,反而把這個難度給增加了,要是沒有吉親王,會更容易一些。
大都本來似乎也沒有要為難的意思,倒是吉親王鬧這一通,自己出了。
真是蠢,實在夠蠢的。
吉親王如果不是皇上的親弟弟,早就已經出事了。
這樣沒有眼的人,在京都還怎麼活著?
“那位將軍你們可以帶走,不過吉寧郡主的話,要等東西到了,再放。”顧瑾言說道。
“顧瑾言,你給我等著,等我回去了,我一定要讓你死!”吉寧郡主這會兒稍稍有些力氣了,大聲的喊道。
日照國的使臣給嚇了一跳,恨不得去捂住這位郡主的。
真是什麼都敢說,都快談了,竟然還來鬧這事。
顧瑾言沒有和計較的意思,直接說道:“那我等著你。”
日照國的使臣有些很抱歉的樣子看著顧瑾言:“你看這.....”
“無妨。”顧瑾言的確是沒有要計較的意思。
使臣想著幸好大都的這位小姐不是什麼難纏的人,否則這事是真的難辦。
兩邊的事都談妥當了,顧瑾言也不是什麼小氣的人,讓俞飛去送了這位使臣,以表示尊重。
從大都的邊關出去,吉親王對使臣充滿了不滿:“我們日照國國力強盛,何須對他們低三下四?”
使臣也不想對吉親王說這些沒用的話。
“皇上令我做使臣與大都談,我要做的事便是將邊關將軍和郡主帶回來,再簽定五年的免戰協議,如今事既然辦了,那就沒有什麼問題。”、
“至于其他的,吉親王該去問問皇上,而不是問本。”
“本也建議吉親王呢,好好準備東西,將郡主給換回來,再說。”使臣說道:“至于其他的東西,吉親王還是去和皇上說吧。”
“若是沒有吉親王來,今日我們日照國甚至不用談這些,親王明白嗎?”使臣警告道。
說完,也不多言,他要回京都復命了。
俞飛將人送完回來。
在顧瑾言的面前,略顯有些興:“顧小姐,沒想到事談起來會這樣的簡單。”
“算是意料之中吧。”顧瑾言說道:“其實正兒八經打,日照國就算是贏了,日照國也廢了,若是日照國的國君連這點意識都沒有,遲早也完蛋了。”
顧瑾言看著俞飛:“如今邊關的事都已經解決了,我也差不多該回去了。”
俞飛聽到這個,稍稍有些傷。
他現在已經習慣了顧小姐在這里的日子,如果顧小姐走了,俞飛總覺沒有那麼彩了。
只是他也很清楚,顧小姐遲早要走的。
是京都的貴,不可能永遠待在這里的。
“顧小姐要是邊關將軍就好了。”俞飛嘆的說道。
如果顧小姐一直在邊關的話,覺在這邊關的日子也是趕場淋漓的。
顧瑾言看著俞飛。
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事已經談好了,鎮北候和安定將軍的上還有傷,如果回去京都能更好的療傷,還有顧府和安定將軍府也該要恢復自由了。
回去是勢在必行的事。
在回去的這日。
邊關將士都來了。
大家對這位顧小姐充滿了不舍和敬佩。
目送著顧瑾言走。
安定將軍忍不住笑著說道:“謹言在這邊關待了一段時間,比我們還歡迎呢。”
“也不看看是誰的兒。”鎮北候驕傲的說道。
顧瑾言是希能早一點回去京都,所以回程的路加快了腳步。
他們剛剛走一天的路,便遇到了趕來的顧開濟,他帶著自己的侍衛,很是狼狽的樣子。
“阿爹。”顧瑾言看著自己阿爹的樣子,心疼不已。
阿爹這些年錦玉食,也不是武將,本就有些微胖了,折騰的人瘦了不說,眼可見的經歷了逃難。
“謹言,你怎麼回來了?沒事吧?”顧開濟開口問道。
“已經解決了,沒事。”顧瑾言說道:“正好您和我們一起回去。”
顧開濟看了一眼鎮北候,很是不滿的樣子:“凈能惹事,還要謹言來幫你們,多大的人了。”
鎮北候有些無奈。
“往后好好對謹言,知道誰最重要,什麼是不重要的。”顧開濟叮囑道,雖然沒有說什麼事,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
鎮北候點了點頭。
回到京都,有些事他要先了解清楚,該做什麼就得做什麼。
“你不該跑那麼遠的,你這樣出來了,得多危險。”鎮北候擔憂的看著顧開濟:“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
“謹言就這麼走了,我不放心。”顧開濟說道:“不然那麼遠,我也不樂意來的。”
“這一路上,可真是吃苦了。”
鎮北候心疼的看著自己弟弟。
他們足足走了好長的時間,才到的京都。
老夫人得到消息,早早便在等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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