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今日見到我,趾高氣昂,而且去了書房。太后自從五臺山回來之后,與皇上之間并不對付,好幾次被皇上氣到不行,但今日去書房的時候,心是極好的。”顧瑾言說道:“事出反常必有妖。”
“攝政王妃的意思是?”老國公目焦灼,這會兒突然明白這些事好像越來越不簡單了。
一個巨大的謀籠罩著整個京都。
顧瑾言點了點頭。
明明白白的看著老國公:“假的。”
“宮中我見到的攝政王是假的,真真假假,亦假亦真,皇上近日宣大臣們過去書房的時間越來越長了,從前是不會這樣的。”顧瑾言說道。
“明日,你們兩不可以再宮了,這件事,老夫回去安排。”老國公突然篤定的說道。
臉上的神不似有假。
孟云犯了個白眼,這話可太耳了。
謹言也這麼說。
結果這會兒祖父將們兩都給勒令上了,孟云幸災樂禍的看著顧瑾言,想看看聽到這些是個什麼反應。
顧瑾言愣了一下,隨后臉上是愉悅的笑意。
不過顧瑾言并沒有答應下來。
而是說道:“老國公,我既然見到這位,那麼肯定是有目的是針對我和攝政王府來的,自然不能不去了,不但不能不去,而且還要好好的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十里追花散,的確是好東西,只是不知道到底是誰在扮演這個角。”
“謹言,太危險了!”老國公實在不敢想這些人到底圖謀什麼。
“但若不是我親自去涉險,我會更擔心。”顧瑾言很篤定的說道:“倒是孟云,既然沒有被盯上,索還是留在府中,不要冒這個險了。”
孟云本是看著熱鬧,臉立馬不好了。
怎麼傷的又是?
“不行,我也要去,我是衍國公府的小姐,我有這個責任,而且就謹言一個人在宮里面對這些,我不放心。”孟云也很堅持的說道。
“阿云,我有武藝,不管如何,我都能自保。”顧瑾言還是很想勸說,因為顧瑾言越來越覺得這件事充滿了危險。
目標是攝政王,目的到底是什麼。
太后在其中扮演的又是什麼角呢。
“我也有武藝啊。”孟云堅持的說道。
同時心疼的看著顧瑾言,謹言總是對自己想要守護的人那麼好,明明也不過是一個比自己還要小的姑娘。
孟云也想要守護。
“那就一切照常和順其自然吧。”老國公突然松了口。
他老了老了倒是糊涂了。
阿云一個小娃看的還更徹,既然是衍國公府的嫡小姐,那麼也有自己的責任。
如今京都這般詭譎,焉不是人人都有責呢?
顧瑾言看了一眼孟云,到底還是沒有堅持。
只是也免不了沉思。
衍國公又仔細的問了那日見到蕭昱恒的細節。
問過之后,叮囑說道:“不可再對外人說了,知道的人越多,越不是什麼好事。”
顧瑾言點頭。
回到攝政王府的時候,顧瑾言總覺得天涼的厲害。
衫之下,讓人有些瑟瑟發抖。
英姑姑將披風披在顧瑾言上,提醒道:“變天了,王妃要多穿一些才是。”
“這個時候若是生病了,也是難熬。”
顧瑾言吶吶的應聲。
只是有些不太有興致的樣子。
今日沒有困意,一心想要等蕭昱恒回來,再仔細的問一問其中的細節。
不過,顧瑾言到底還是想簡單了。
蕭昱恒沒有回來,過來通報的還不是景公公,而是宮里的宮人,說是攝政王在宮里歇著了。
顧瑾言警鈴大作。
這是故意的?
同時也越發的坐實了的念頭,不放蕭昱恒回來,就是想要掩蓋什麼。
其實應該謝趙亦。
若不是趙亦,恐怕沒有這般的警惕與小心。
顧瑾言站在月下,瘦弱的肩膀上背負了太多太多的東西。
清靈看著的背影。
在心里嘆了口氣。
攝政王妃今年翻過年去也不過十六。
卻要面對這些。
“王妃,奴家有什麼能幫你嗎?”清靈看著顧瑾言。
顧瑾言笑了笑:“不用。”
“其實奴家的相貌極好,不是嗎?”清靈主告訴:“若是用這相貌,許多的事都能。”
“清靈,好好做好你的小丫鬟。”顧瑾言說道:“若是將來也對管事或是什麼有興趣可以與我說,我邊的小秋與小冬還有小夏就做的很不錯,小春子不喜那些,所以留在我邊。”
顧瑾言說完,便回去屋子了。
清靈的目閃。
南音嗤笑了一聲,看著清靈。
“你笑什麼?”清靈對著南音,收起那副溫的樣子,沉的看著:“你以為你比我好?到頭來,可能你還不如我,南音,收起你那副自以為是吧。”
說完,清靈殷切的跑去室,和小春兩個人爭寵了起來,打打鬧鬧的。
南音只覺得可笑,在門口守著,一也不。
顧瑾言在清靈和小春兩個人打鬧之下,人也輕松了不,睡著了。
原本還在打鬧的兩個人突然默契的停了下來。
今日清靈沒有和小春爭搶守夜的活,而是在自己的屋子里仔細的研究了起來。
那個宦太難纏了,若非他,自己能及時趕回去,提前注意道。
就因為他,再跑過去的時候,人已經走了。
接下來的時間,要做的便是爭取這個時間差,能窺見一二,王妃的力也就沒有那麼大了。
清靈第一次恨自己在訓練的時候不夠努力,若是能力再厲害一些的話。
嘆了口氣。
清靈又在屋子里研究了會兒,隨后才熄燈休息。
顧瑾言醒來便問攝政王還有沒有什麼消息出來,問的是南音,南音是暗衛。
南音搖了搖頭。
顧瑾言梳妝整齊,前往長明殿。
在這里看到孟云,兩個人都默契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只是今日在祈福之后。
名霖又一臉坦然的將請走。
“正好本縣主也許久沒有見蕭昱恒那貨了,本縣主一同前去。”孟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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