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去護國寺,還病的起不來,這會兒已經健步如飛了,這病還真是凈在攝政王妃的掌控之中。”顧瑾瑜看著顧瑾言的那張臉,不悅的諷刺開口。
如今看到顧瑾言這張臉,充滿了厭惡。
明明以前顧瑾言沒有一出眾,不知道為什麼短短的時間可以長的這般的驚艷。
當初就該讓鄭氏毀了這張臉才好。
“所謂病來如山倒病去如,好了自然就好的快了。”顧瑾言神淡淡的說道。
看到顧謹朗還跪在屋子里,額頭已經出了一抹細汗了,開口道:“謹朗還不起來,跪在這里做什麼,莫不是做了什麼壞事?在和祖母求饒?”
“謹朗這孩子那里能做什麼壞事呢,這段時間就不曾出府。”老夫人開口說道。
顧瑾言便示意他起來。
顧瑾瑜皺眉,已然有幾分的不悅。
顧瑾言!!
還敢有這樣的氣勢!
“國師這麼重要的人在宮中不忙嗎?怎麼有空來顧府呢?”顧瑾言開口問道。
“這顧府畢竟是本座長大的地方,那麼久沒有回來京都,一直在苦心修煉好不容易回來了,當然是要回來顧府看看,見見家人了。倒是攝政王妃已經嫁人了,怎麼還有這個時間趕到顧府,莫不是忌憚本國師,攝政王妃怕是多想了,都是本國師的家人,本國師當然會好好對待。”顧瑾瑜用聽不出語氣的聲音開口。
顧瑾言還沒有說話,一直坐在那里低氣的老夫人突然開口說道:“國師大人,我們顧府可不敢拖這個大,說是國師的家人,國師的家人在陳府呢,我們顧府攀扯不上。”
真要是認了,顧府的列祖列宗都要說老了老了糊涂了。
顧府祖祖輩輩,錚錚鐵骨,所有的榮耀也好,封號也罷,那都是堂堂正正在戰場上拿來的。
榮辱不驚。
寧愿顧府不被重視,也不可能認一個所謂的國師,那就是顧家的污點。
顧瑾瑜不悅的看著老夫人,那目像毒蛇一般,的盯著,似乎一個不高興,這條毒蛇便會將人給咬上。
顧瑾言有心攔著,老夫人卻是目無懼。
謹朗有些茫然的看著顧瑾言,似乎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祖母,國師怎麼了?國師難道份就不尊貴了?如今我難道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顧瑾瑜很是不服氣的開口。
頗有惱怒之意。
當初已經到了塵埃里,不是顧府的親生孩子,反而是生母和閣老茍合生下的孩子。
陳府還厭惡的存在。
如果不是有這次的機會,怕是想要活著都艱難,那里來今日這般尊貴的份?
們竟然看不起。
顧瑾瑜的目掃過顧家的眾人,也掃過了離王,目落在離王上的時候,一臉不滿。
從顧瑾言出現之后,他便再沒有幫忙說過話。
原來是在這里發呆,看著顧瑾言發呆。
真是可笑。
這是發現了什麼?
離王竟然喜歡顧瑾言,不是利用的那種喜歡,他竟然是真的喜歡。
憑什麼?
憑什麼顧瑾言不但能得到蕭昱恒的喜歡,竟然連離王都喜歡!
偏偏不想讓這些人得逞。
“鎮北候與鎮北候夫人呢?本座今日是有事過來的。”顧瑾瑜的聲音明顯冷了起來,已經濃濃的不悅,沒有剛剛那般還愿意開玩笑的樣子。
離王這會兒也想起來了,深深的看了一眼顧瑾言。
老夫人看著顧瑾瑜和離王,眼神晦暗。
“本座有皇上的口諭,見鎮北候和鎮北候夫人還是有資格的,怎麼顧府已經囂張到皇上也不放在眼里了?”顧瑾瑜傲慢不已的說道,不想在這里浪費時間了。
的這位祖母,從來就沒有對好過。
沒有顧瑾言之前,總是教育,有了顧瑾言之后,前面十幾年對待從來沒有像是對顧瑾言那麼好。
一把年紀了,也不想招惹,免得自己惹火上,等以后有的是機會。
反正不會給什麼好下場。
“謹朗,你去喊吧。”老夫人開口說道。
擺明了要見人,也無法拒絕,只能見了。
顧謹朗看了顧瑾瑜一眼,還是去了。
鎮北候和鎮北候夫人匆匆過來,一個看著看著充滿了失,一個則是防備和忌憚。
鎮北候夫人走到顧瑾言跟前,仔細的看了看,見沒有問題,沒有傷這些才松了口氣。
生怕顧瑾瑜瘋起來沒有邊了。
本來也很瘋。
“鎮北候,借一步說話吧。”顧瑾瑜沉著臉開口,對剛剛鎮北候夫人的態度不滿了。
喊了十幾年阿娘的人,現在滿心滿眼都是顧瑾言,就是不舒服。
至于鄭氏,沒有那個心認鄭氏這樣的人為自己娘。
“阿容和謹言一起來吧。”鎮北候開口說道。
說完看著顧瑾瑜和離王:“國師和離王找本候是有什麼事呢?”
“鎮北候,若是識時務的話,本座覺得你應該好好輔佐離王殿下,他是本座算出來的天降祥瑞,將來是最適合坐上那個位置的人,到底也是養育了本座十幾年的人,本座不會害你們。”顧瑾瑜開口見山的說道:“這也是皇上的意思。”
“皇上自從暈倒之后,大不如從前了,如今希我們能好好扶持離王。”
“什麼?”鎮北候一臉震驚,還有這樣的事:“皇上若是認可離王,大可以讓他做這個太子,而不是私下來說這些,離王將來若是能坐上那個位置,本候自然效忠,既然沒有,本候永遠都是效忠皇上的,歷代的鎮北候,都是如此。”
“你們都先下去,本座和鎮北候單獨說一句。”顧瑾瑜擺了擺手。
離王也很配合的下去了。
只有顧瑾瑜和鎮北候兩個人的時候,顧瑾瑜開口說道:“鎮北候總要為顧府考慮考慮吧?攝政王的兵符丟了,鎮北候若是再不清醒,到時候鎮北候府又能落的下什麼呢?”
“京都早已經不是以前的京都了,鎮北候慎重考慮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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