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妃,在賑災回來之前,您是完全不能進宮了,皇上也完全不打算再見您。”
“攝政王妃還不如早日前往并州。”名霖公公提醒道。
“真是可笑。”顧瑾言整個人已然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了。
等于說。
皇上不給銀子,不給人,就讓這個人,只一人到并州。
這除了是故意的,還能是什麼?
他們這是想要讓自己去賑災還是想要趁著并州的災害整治?顧瑾言自己心里都快分不出來了。
“名霖公公替我去問問皇上,就問他的眼里還有天下黎民蒼生嗎?”顧瑾言就這麼沉著臉說道。
隨后轉回去了攝政王府。
頭都大了。
千里之堤毀于蟻。
“如何?有沒有準備妥當?”蕭昱恒見回來,開口問道。
“戶部沒有銀子了。”顧瑾言說道:“皇上這是想要我一個人,不帶著銀兩,也沒有一同配合賑災的人,就這樣去賑災了。”
也不知道這到底是賑災還是為了讓我出事,將整個并州的百姓棄于不顧。
蕭昱恒的臉瞬間僵住了。
“這是真的?有沒有求證皇上?”蕭昱恒問道。
“沒有,我進不了宮了,皇上的口諭是在賑災完之前,我不得宮。”顧瑾言就這麼靜靜的說出來,也覺得離譜的不得了。
這那里是什麼皇上會做的事,這就是顧瑾瑜會做的事。
蕭昱恒白著一張臉。
皇上在這段時間之前,雖然他有自己的猜忌或是不好的地方,但他是明君,這一點沒有任何問題。
如今荒唐的如此的可怕。
重重的捶著桌案。
“我去找皇上去。”蕭昱恒黑著臉。
“等等,我和你一起去。”顧瑾言開口說道,跟上了蕭昱恒。
擔心蕭昱恒在失去理智之后,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眼下若是做什麼的話,一切太突然了,不利于他們,也不利于將來的計劃。
蕭昱恒點頭,將帶上了。
他們剛剛出府,名霖公公便出現了,還是那張氣的臉:“攝政王若是想要進宮的話,咱家還是勸攝政王別折騰了,你進不去宮里,與其做這些,還不如早日去賑災了。”
蕭昱恒連一個眼神也沒有給他,直接帶著顧瑾言往宮里去了。
到了宮門口。
果然是被攔著了。
至于攔著蕭昱恒的理由,便是讓他找到兵符之后再宮,否則就別宮了。
“是故意的,將我也阻礙在外,就是想要為難你。”蕭昱恒說道:“恐怕一直都是沖著你來的。”
“是顧瑾瑜。”
“但是可笑的是皇上竟然會由著,難不顧瑾瑜的手里是有什麼讓皇上不得不聽話的東西?”
可皇上的格并不是這樣的人,是怎麼讓一個人突然之間完全發生變化。
不一會兒,一個侍過來說道:“攝政王,國師想要見你一面,國師說這些事并不是完全無解,你可以和商議。”
“帶路。”蕭昱恒開口,牽著顧瑾言前去。
侍連忙提醒道:“攝政王,您一個人前來便可以了。”
蕭昱恒黑著臉就要走。
顧瑾言拉住了他,示意他還是去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況,
“我在馬車里等你。”顧瑾言示意道。
蕭昱恒跟著侍宮,在長明殿見到了顧瑾瑜。
他對顧瑾瑜這個人沒有什麼印象,僅有的那麼一些些,也是厭惡。
如今花團錦簇的在長明殿,諸多宮人伺候著一個,顧瑾瑜傲慢的坐在那里。
蕭昱恒看了更是厭惡無比。
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子比還要來的令人惡心,將百姓的生死置之度外,眼里只有自己的那點算計和針對。
“攝政王來了,快請坐吧。”顧瑾瑜笑著開口,態度倒是極好的。
蕭昱恒看著:“不知道國師找本王,是有什麼事呢?”
“想幫顧瑾言?”顧瑾瑜開口問道。
蕭昱恒凝視著。
并沒有回答。
今日過來,不過是想看看到底想要做什麼,至于通過來幫謹言,這是萬萬不可能的事,何況賑災的事并不是毫無辦法。
顧瑾瑜也并不計較了,這個攝政王就是這樣的格,一直冷漠無比,也就顧瑾言得了他。
“只要你答應本國師一些事,賑災的事,本國師自然是會幫的。”顧瑾瑜開口說道。
“你想要什麼?”蕭昱恒看著。
顧瑾瑜淡淡的笑了笑,然后開口說道:“你在我這長明殿里待上半個月的時間,本國師的府邸可以晚一些再修建,先著賑災的事。”
“至于這蝗災,本國師也可以協助一些。”
“還有呢?”蕭昱恒看著。
“只要這樣就好了。”顧瑾瑜也不貪心,眼下只想這件事能而已,
要求當然沒有很過份。
只是這半個月的時間足以讓去刺痛顧瑾言了,想想這事,心便格外的好。
“怎麼樣,這易是不是很劃算?”顧瑾瑜淺笑著看著他,這半個月的時間要是蕭昱恒喜歡上,那就更高興了。
“本王可不這麼覺得。”蕭昱恒沉著臉:“國師還有別的事嗎,若是還說這個事,本王便不奉陪了,本王還有事。”
“你拒絕我?你是真不怕顧瑾言出事?”顧瑾瑜目瞪口呆,不敢置信他會拒絕。
畢竟這可是一舉兩得的事。
顧瑾言的窘境解除了,顧瑾瑜相貌并不差,為什麼會拒絕?
不懂。
“有本王在,不會讓出事的,本王奉勸國師還是不要拿黎民百姓作為自己報復的籌碼,否則遲早會遭反噬。”
“還有,日后這麼無聊的事,不要再找本王了。”蕭昱恒冷著臉走了。
顧瑾瑜不敢置信的看著他的背影。
他怎麼敢?
如今自己已經是國師了。
他竟然還敢用這樣的態度對待自己。
顧瑾瑜氣的將長明殿的東西砸了一地,不高興的打了兩個婢。
長明殿的婢趁著這個時間去通報了皇上這件事。
皇上有些不悅:“攝政王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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