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驛站起了肅殺之氣,短兵接。
半個時辰的時間,這才停了下來,顧瑾言的邊有龍五在,并不需要做什麼。
至于其他人,因為暗衛的手很好,他們這邊無人死亡,只是有幾個顧府安排的護衛了傷,顧瑾言讓他們上藥休息。
這會兒驛站倒是很安全了。
“王妃,要不要換地方休息?”龍五問道。
顧瑾言其實有些不喜歡這里的腥味,但是這會兒黑燈瞎火,折騰下來怕是要天亮才能休息上了。
所以搖了搖頭:“就這里吧,大家都休息一下,明日天亮就出發,這段時間辛苦一下。”
“是。”龍五安排下去。
顧瑾言換了個屋子,這會兒真的累了,躺下便睡了。
后半夜應該不會再有什麼問題了。
經過這次,顧瑾言大概能猜測出來,這些人手應當是顧瑾瑜的人手,能再走遠一些,顧瑾瑜的手便不到那麼長了,便不用這麼折騰了。
第二日早早顧瑾言便醒來了。
邊沒有伺候的丫鬟,簡單的梳洗了一番,換上干凈利落的衫便出來了。
“王妃,休息夠了嗎?”龍五開口問道,擔心的吃不消。
瞧著王妃的樣子,便不太好。
“沒事,出發吧。”顧瑾言開口說道。
接下來果然沒有再出什麼事了,一路順風的往并州走。
盡管如此,這樣趕路,也有不人吃不消,顧瑾言的臉也稍稍有些難看,卻什麼都沒有說。
慢慢進到并州的地界。
還沒有到并州,便開始荒涼了起來。
“況比我們想的還要糟糕,前有風寒之癥,并州當初的風寒之癥也很嚴重,這會兒又出了蝗蟲的災害,接二連三的打擊,難怪并州會這樣,這樣下去....”胡文忍不住想到。
顧瑾言點了點頭。
的確。
不過,沒有對并州的況設想,所以看到的不管是什麼樣子,都能接。
胡文會這樣想,倒是正常。
這一路上,胡文雖然是個讀書人,但一聲不吭跟著隊伍走,如今滿疲憊想的依然還是并州的百姓。
顧瑾言對胡文是很滿意的。
胡文的做事能力很不錯,這次讓他跟著自己的隊伍,原是想要讓他和小春多待一會兒時間,培養培養,那日見他和小春倒是聊得來的。
出發的時候,還是有些放心不下,這才沒有帶著小春。
越往并州走,流落街頭的人越來越多,看到馬車的隊伍,全都圍了上來,哀求他們給一些吃的。
有些護衛看不下去,想要將自己的干糧拿出來給一些老。
胡文阻止了他們:“不要給,咱們抓離開這里。”
“胡秀才,會不會有些太殘忍了?”有護衛問道。
“你如今給,只能給一時,沒辦法幫到并州全部的百姓,而且這一給,我們走不了,會引起轟,耽誤時間。”胡文解釋說道:“一會兒發生踩踏事件怎麼辦?因小失大,而且你有沒有想過,一會兒了,都是百姓也不能對他們手,跟著來的都是暗衛。”
顧瑾言滿意的點了點頭:“抓走,早日到知府府上。”
胡文是可造之材,知道事從輕重緩急。
他們不敢耽誤時間,匆匆前往并州府的知府府上。
并州府的知府早就等著了。
他早就知道這位攝政王妃了,當初的風寒之癥就是想的辦法,并州的事,全都要托付給了。
所以顧瑾言這次到并州府,不像是之前在鄞州府似的,那邊的知府并不歡迎。
并州府知府見到顧瑾言的隊伍來了,激的沖向馬車:“攝政王妃,您可總算是來了,并州府可等你半天了。”
“攝政王妃,府衙已經準備好了休息的地方,您下來休息休息,等到第二日便帶你看看并州的況。”
“攝政王妃?”
并州知府喊了半天,見里面的人不說話,有些疑,也不知道是什麼事。
四張了一番。
顧瑾言看著這位并州知府,有些無語。
里頭的暗衛走了出來。
“攝政王妃在那里呢。”暗衛指了指在馬上饒有興致看著知府的顧瑾言。
并州知府好些時候才反應過來:“攝政王妃。”
隨后有些尷尬的樣子。
他也沒有想到,攝政王妃不坐馬車,自己騎馬。
“攝政王妃,并州的蝗蟲災害早在一個月之前,便已經上報給朝廷了,但是朝廷一直沒有理,一直到近日,朝廷才說安排您過來。”
“并州府的賑災銀兩不夠,府衙僅有的銀子已經拿了出來,但是并州府的百姓那麼多,這些銀兩花下去,也就是瞬間的功夫,蝗蟲境,糧食莊稼都保不住,也不知道朝廷是怎麼回事,對并州的事并不上心。”并州知府念念叨叨的問道:“攝政王妃,此番朝廷是怎麼個安排?”
“朝廷給了一百五十萬兩的銀子,還安排了我前來賑災,其他的沒有。”顧瑾言說道。
自然也沒有提戶部的銀兩甚至還造假了。
“就這樣?”并州府一臉震驚:“皇上怎麼會....”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并州知府安靜了下來。
“知府大人盡管說,如今我到了并州府,我們便是一的。”顧瑾言說道。
“下是昌平六年的進士,當初在京都待了很長時間才下放來的并州府,也見過很多次皇上,下一直以來,都覺得皇上是一個很周全的人。”并州知府說道:“早先風寒之癥,朝廷也一直以來安排的妥當。”
所以他一直在堅持,知道并州遲早是有救的。
可現在.....
一百五十萬兩的銀子和一個攝政王妃,皇上這是什麼打算?
“不夠,這些銀子不夠不說,人也是不夠的。”并州知府一臉張:“這可怎麼辦?”
“別怕。”顧瑾言說了一句。
“可攝政王妃,你帶銀兩來,并州府有銀兩也沒有用。”并州知府說道。
他方才看過這個隊伍,帶了一些人,馬車也不多,頂多只能帶著銀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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